梦翔云不由分说急忙搂抱媚儿翻身落马,同时冷箭从其肩头划过。
与此同时,早已埋伏在树丛后的一众人马跃涌而出,在一瞬间便迅速占据有利位置,乃将二人围困在了正中。
由于梦翔云以身相护,比起他的伤上加伤,媚儿倒是没有受到过多伤害。
“恶魔药剂”能够迅速抑制伤口出血,并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复受伤的创口,否则以梦翔云所受的外伤,即便没有痛死也早就流干鲜血而死了。
“哈哈!你万万想不到吧!”
但见一人从后缓步行出,却正是适才逃命要紧的周生。
当真棋差一招,想不到会在这里被此人截住了去路。若是换做寻常,这些个甚至连虾兵蟹将也算不上的货色,根本连“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然而此时此刻,梦翔云表面平静所掩藏的却是身体内几欲迸裂爆发的无尽痛苦。
梦翔云鲜红的双眼死死盯住了欲近身上前的周生,吓得他不禁又退回去了两三步,直到察觉身侧还有手下地痞保护,这才略微安下些心来。
“你是在找死!”
在气势上绝对不能够输,否则就再无半点胜算了。
周生对适才梦翔云杀神降世般的残酷杀伐手法仍是心有余悸,此刻亦不敢轻举妄动。
“兄弟,你我之间不过只是些误会过节罢了。此番在此久候也绝非要与兄弟你为难,不过媚儿毕竟是我周生的女人,想来你定不会阻我将她带走吧?”
媚儿已决定一生一世跟随在梦翔云身边,毕竟在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从未体会过的男欢女爱,那是荣华富贵所无法取代的。
这世间上有愿意以生命保护自己的男人,还有什么能比之更为重要。
当梦翔云义无反顾以身体护住身下的媚儿时,她就已暗暗下定决心不再继续过往的放.荡生活。
“周生,奴家与你再无瓜葛,求你放我离开吧。”
周生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众地痞面面相觑后不禁也爆发出了笑声来,一众人的笑声在这深夜里显得尤为刺耳难听。
“媚儿,你莫不是在说笑吧。你当真以为跟着这个穷鬼能吃香喝辣?你永远都只是个依靠男人服侍男人才能活下去的荡.货,你有何资格求我放你离开!”
梦翔云并没有开口,而他的手早已在暗中怒握成拳。
周生一语便戳中了媚儿此刻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的确正如他所说,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的确不配开始新的生活。即便梦翔云不会嫌弃自己,即便是自己也会痛恨过往的放.浪形骸,更何况之前因为自己的天真,甚至还差点害死了梦翔云。
周生继续言道:“兄弟,这女人乃是当初流落邻县时,仅仅为了一口吃食,她便情愿与任何男人睡觉。若不是我好心收留,只怕她早被人糟践完后直接杀掉了。
这世间的美女何止万千,你又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与我们兄弟死斗到底。此刻你伤重在身,即便再如何厉害也绝不可能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占到半点便宜。与其如此,倒不如乖乖将她送还给我。”
媚儿犹豫被晴天霹雳击中般,泪水早已抑制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她仅存的一点点尊严也被周生当着深爱着的男人面前全部摧毁殆尽,她不愿意再回到过往放.荡的生活,可又偏偏不知该如何面对付之真心的梦翔云,与其痛苦的活着,倒不如就此死去不再受折磨。
在媚儿感觉到无助伤心绝望时,突然一只有力的手将她又一次揽入了温暖安全的所在。
媚儿吃惊的抬眼,正好与梦翔云充满温柔目光的俯视相接。
那是充满了真诚与无限温柔的目光,只有在面对自己所心爱的女人时才会出现的属于男人独有的温柔。
梦翔云嘴角再一次微微上扬,但是笑意中却不带任何邪性。
即便会爆体而死,也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这就是他们伤害我梦翔云心爱女人该付出的代价!
梦翔云心念已决,其义无反顾地再次激起了体内的所有力量,手中的“天机厉神枪”随之幻化出了无数带着血红光芒的枪影。
无论是速度还是数量上,梦翔云所施展出的枪影绝对不是魏续之流可比拟的。
这首当其冲的便是被面对突然发难惊恐不已的周生当成人肉盾牌抛出的两名地痞,他们的下场比魏续还要悲惨,毕竟魏续至少还留下了一颗脑袋,而他们则完全化为了两道血雾,真正达成了连渣都不剩的程度。
仅仅这一手就足以令在场所有地痞肝胆惧裂,一时间四散而逃自不在话下。
其余的喽喽根本不在考虑之列,梦翔云手中的“天机厉神枪”仅仅只有一个必杀目标。
周生根本就是连滚带爬没命似地逃去,他已然后悔自己根本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而留下来劫击这个比鬼神还要可怕的梦翔云。
梦翔云高高跃起至半空中,并将枪尖对准了落荒而逃的周生背心瞬间,胸腔之内犹如炸裂开来般,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令他整个人复从半空中摔回到了地上,一口鲜血更是无可抑制地喷吐而出。
周生这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小命,带着众地痞从山谷小径脱身而逃。
媚儿急忙上前,却被再次陷入“恶魔药剂”副作用彻底暴走的梦翔云粗暴推倒。
梦翔云撕开纱衣的动作犹如野兽般粗暴,甚至不及媚儿反应便已让玉体横呈在火辣辣充斥着兽.欲的目光下。
既然想要强行拥有自己的人是所爱的男人,媚儿虽被吓到却还是顺从配合的未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梦翔云再次回到了之前便已来过的巫山秘境,此刻他的感受尤为强烈,同时完全沉溺在这种感觉中无法自拔。
在药效的控制之下,他再不懂何为怜香惜玉,仅仅只是不断的索取与策马鞭挞的宣泄一直盘踞体内的那种难以言明的痛苦......
媚儿简直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去般,那种“生死不觉”的奇妙诡异的感受根本无法形容......
与此同时在乱石堆中,几名黑甲兵士被当场射成了刺猬,毕竟他们所面对的不是日前那一众乌合之众的地痞无赖。
“飞箭营”
吕布军麾下直属营系,虽战力逊色于其直接统御的“飞将营”,可远战却足以令敌惧寒丧胆。
剩余的黑甲兵士冒着箭雨好不容易冲杀至近前,却道这些身着火红甲胄的少女不过是依凭羽箭的远射威力,若是贴身近战则无需惧怕。然而他们再一次为自己的无知付出血的代价,这亦是双方战力悬殊差距下的产生的必然结果。
一名红甲“飞箭营”女兵从身后猛地抽出随身短剑,并迎面与冲上前的黑甲兵士进行了短兵相接。
黑甲兵士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急忙变招举剑再砍。
红甲女兵轻松灵巧闪身避闪而过,却不想竟露出了明显的破绽来。
“杀!”
黑甲兵士窃喜之下,回剑便又是一刺。
红甲女兵早有防备,从其头顶翻腾跃过,同时以另一手的弓弦死死勾住了对手的脖颈。
“蛤喇!”
红甲女兵只稍稍一使力,黑甲兵士脖子一歪便成了地上的死尸。
短刃相接仅是瞬间,结果当先的黑甲兵士一交手便尽数被杀。
残存的黑甲兵士见状,急忙抽身而走妄图退回“绳池谷”内据险再战。
此举所带来的毁灭性打击可想而知,又有不少人在箭雨下惨死。
原本想要在“乱石堆”再一次进行突袭,结果却留下了大部分人的尸体且一战便溃不成军了。
“小姐,敌方已退!是否乘胜追击?”
一名身罩火红副将甲胄的娇俏少女来到了雪白战马“雪驹”前,并单膝下跪行礼。
白马之上骑坐着一名隐身于黑暗中的少女,由此而瞧不清其面貌。
白马少女并未出声,而是随手取过挂于马侧的一支绘有凤凰涅槃图案的火红长弓来,接着又抽取了一支红羽羽箭,两相交搭满弓之下,锐利的箭头直指前方的一名黑甲兵长。
黑甲兵长在指挥着残存的兵士向后且战且退,亦有几名红甲女兵不敌其勇而被砍杀身亡。
“嗖!”
红羽箭竟是带着势不可挡的凌厉箭势破空而出,犹如流星般从半空中划出一道不偏不倚地直线来。
“大人小心!”
黑甲兵长身侧的两名兵士惊见白马少女满弓射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闪身掩护在前,并欲举剑将红羽箭劈挡而飞。
可惜没等他们立身站稳,红羽箭已正中其身。
两名黑甲兵士身子分左右一歪,那红羽箭竟透过甲胄在他们身上各开了一个贯通的血口子。
“噗嗤!”
即便有麾下兵士以命挡箭,可兵长万万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死在了同一支红羽箭下。他至死也不敢相信,此女竟果有如此霸道的臂力,一箭竟如传闻般串杀三人于当场。
兵长带着怒目圆瞪盯着白马少女的方向,接着缓缓软倒在地上最终断断续续道出三字后,这便气绝身亡了。
“吕...吕...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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