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翔云随同冯远回到营中,不知为何那孔武虽除,可心情竟变莫名有些沉重起来。
若仅仅只以善恶来评断孔武此人,那也未免太过武断了。然而于公于私上,孔武这等背主求荣的行径却也是迫不得已吧。
冯远也未因“亲手”除掉了孔武而心情有所好转,只是一盅接一盅的将酒饮尽。然酒入口中偏是索然无味,便如那清水般。酒于冯远此刻而言除了能令他一醉方休外,已别无他用了。
梦翔云未有多言,只是在将帐内与其对酌而饮罢了。
“翔云,可知我因何亲率部众以厚待揽你入营任副将之职吗?”
梦翔云眼见冯远脸上已现醉意,一时间也不置可否,只是敷衍般的问了一句。虽说酒后皆真言,可往往却也无法较得真去。
冯远又举盅自顾自饮尽后,这才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征儿那日闻听你之事,便执意使我不计前嫌招揽你入麾下。你既夺了我的美人,却还要我不计过往,为此足足思虑犹豫多日,最后才下了这般决断。”
梦翔云心知冯远还念念不忘惦记着清儿,也怪不得他心中放不下,这等美貌人儿却被他误会是本欲赠予他的姬妾,于其内心深处自然是有千般万般的不甘心。
若是此番言语是在清醒时有心道出,那绝不能善与之,然此刻‘酒后吐真言’,虽是听来甚为刺耳,可梦翔云还是决定不与之计较了。毕竟此刻跟随冯远麾下只是权宜之策,所为是能够更好接近吕布,迈出大业的第一步。这就好比是面对高耸入云的阶梯般,只有一步一阶的慢慢上行,才有可能最终触及云端。
小不忍则乱大谋,成就大事者。那自是不该纠结于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梦翔云选择静静当一名听众,这个时候的冯远只是个不吐不快的醉汉罢了。
“我虽是征儿亲叔,这许多年来也亏他出谋划策才有今日副营尉之位。难道我还不应信他,而去信孔武那小人不成......但这小人偏又是我冯远的兄弟,如今也是我将他逼反的......!”冯远说着话,竟探手将空酒盅重重摔碎到了地上,以手指向梦翔云,厉声道:“征儿所留之物本就该给我,快些拿来本将瞧瞧,定是征儿要本将瞧上一瞧......!”
许是激动之下令酒意彻底上头了,冯远的声音从洪亮变得越来越小,高举的手臂也缓缓地垂落了下来。
梦翔云无奈地连连摇头,这才下令兵卒将已然烂醉的冯远扶回帐中休息。
绢布乃冯征临终所托之物,便是向冯远道明亦是无妨。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此绢布既然只有冯征口中的恩师李彦可亲阅。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冯远,任谁也不得窥探其中内容。
然这天下之大,他这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又该如何在那‘界牌山’中寻得李彦其人,他甚至连李彦是何模样也不知。
这位李彦若是当真与历史上那位赫赫有名的李彦是同一人,那于梦翔云说来对其倒是有几分了解。
李彦,并州人氏。他与天下闻名的童渊结拜为异姓兄弟,二人均师出义父玉真子。其中犹以童渊擅使枪法,而李彦则精于剑法。
童渊与李彦虽是结拜兄弟,可却亲如手足。二人于师成后下山开始闯荡天下,行侠义除恶之事。
后二人途径河北颜家,并与颜家一对姐妹颜云与颜雨各自萌生了感情,最终二人分别娶了二女为妻。
李彦生性无争,在与颜云成亲后便更欲脱离纷争平静度日。童渊则是不然,他一向喜欢闯荡天下无拘无束,且天性又喜管那世间不平之事。
多年以后。李彦依旧默默无名,而童渊已被世人尊称为“蓬莱枪神散人”。
童渊被后世人知晓却非是因其枪法过人与侠义盖世,只因其所收的三名入室弟子中,有一位便是常山赵云赵子龙,而另两人分别是张任与张绣。
童渊本只收徒两人,一人是“宛城侯”张绣,另一人乃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两人均学会了他的成名绝技“百鸟朝凰枪”,并皆闯下了极高的名望。
童渊晚年亦隐居深山,后经少年赵云诚心求拜,这才破例收赵云为关门弟子。
李彦一生倒是没有收过什么闯出名堂的弟子,除了早年与童渊齐名外,于历史上便无更多的记述了。
梦翔云信步离营而去透透空气,立身于山坡之上感受这等夜风习习,一时间却也是思绪万千。
“好哥哥,这深夜独自于此发呆,当真无趣的很呢。”
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不禁使人迷醉动心,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这位飘然而至的俏丽美貌少女毫不介意地伸出一双雪白的玉臂,举行大胆地勾搂住了梦翔云的脖颈,丝毫也不介意眼前的这个人于她仅仅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
薄纱少女宛如是隐伏于黑夜中的妖精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男人的面前,主动投怀送抱却可令好.色男人根本无从抗拒这份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艳.遇。
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但只要刀未出鞘,总是有人会无法抗拒诱.惑。
如果是个丑八怪的话,梦翔云定会毫不犹豫地正色推开。可若是此等花容月貌的美少女,便真是妖精也定然一把揽入怀中,先大快朵颐一番再说。
此刻任由着薄纱少女毫不避讳的亲昵举动,梦翔云还真有些云里雾里飘飘然的感觉。与其费心去探知少女的来历,梦翔云更愿意先好好享受这等美.色当前的十足诱.惑。
“俏妹妹,你既有如此雅兴,我这好哥哥自得识趣相陪了。”
薄纱少女胸前的弧度并不饱满,但却是“挺拔”动人,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也不免让某些定力不强的渣渣想入非非,更何况动人之物还有意无意地蹭靠在渣渣的手臂上。
梦翔云从没自诩是“君子”,若不是多少顾及正面形象,他当真有喊出“爽”的冲动。
“那么好哥哥,便是愿随人家散散心了?”
“求之不得!”
美色当前之时,梦翔云可不愿意错过这主动送上门来的艳.福。
薄纱少女双唇轻咬梦翔云的耳垂,这便娇笑着欲拒还迎般飘然往前去了。
梦翔云怪笑了一声,也忙迫不及待跟了上去。
这几日因孔武之事无心享受鱼水之欢,此刻好不容易松懈下来,这等香.艳刺激便倍感诱.惑且令梦翔云根本把持不住。
两人一前一后互相追逐着,而后又并肩漫步在深夜的草地之上谈笑风声。
终是有走累的时候,薄纱少女主动停下了活泼欢快的步伐,并抱膝席坐到了草地上,仰望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那静若处子的美态与夜色相映成趣,端得令人怦然心动难于自持了。
梦翔云更像是只猴急的公猴,一屁股坐到了少女身边,适才已忍得甚是辛苦,此刻若不上下其手作怪岂不是讨不回本去。
薄纱少女大方地握住了还不及作怪的“魔爪”,嗔笑道:“好哥哥一点也不好,那便是坏哥哥了吧。”
“好坏可不能只瞧表面,待会你便知何为好,何为坏了。”
梦翔云坏笑着凑上前去,甚至毫不在意地噘起嘴来,其目的自是要一亲芳泽了。
薄纱少女娇笑着伸出玉手轻挡了下,结果手心却被结结实实亲吻了一下。
“坏哥哥,难道你就不想先知道人家的名字吗?”
“同赴巫山时,何堪知芳名!”
梦翔云当即翻身就上,完全一副憋坏了的急.色模样,怜香惜玉什么的当然已不在考虑的范畴内。
这一次薄纱少女未有反抗,而是顺从若温驯的羔羊般,任由着两人双双躺倒到了草地上。
梦翔云口中不住喘着粗气,并有些颤抖地伸手去解少女胸前若隐若现的薄纱衣襟。
薄纱少女红着俏脸娇羞的侧向一边,无比羞涩中根本没能正视眼前的这个好.色之徒。
梦翔云激动地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只要能顺利解开少女薄纱上的纱带,那下一刻便能将玉体横呈尽收眼底了。
这种感觉如是将要打开已近在咫尺的宝藏盒般,让人莫名的兴奋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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