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恒听了她那些话之后,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从而却步了还是打算深思熟虑,没有再为此事来找她,而莫言带着灵儿回到公主府后,一切如常该干什么干什么,似乎也没有受此事影响,这桩事儿似乎到此为止了,楼月卿也没有再提起半个字,好似没发生过一样。
日子平静的过了几日,萧正霖的大寿就日渐逼近,眼瞅着明日就是萧正霖的大寿了,楼月卿总算是养的差不多了,经过穆轲再三诊脉告知她胎像稳住了,容郅这才放她入宫,不过这次却说什么也要随同。
楼月卿例行去看了萧正霖,萧正霖也好了不少,气色好了几分,精神抖擞的,下地走动什么的不在话下了,只是不晓得是不是这次病情加重的缘故,他鬓角的白发比之前多了些,几乎是一片斑白了,脸上皱褶愈发的多了,行动也较为缓慢迟钝了,仿若一个迟暮老人一般,楼月卿看在眼里,虽然什么都要不说,可是心底却愈发的不安担忧。
之后,萧正霖说是有话想单独和容郅说说,就让她先出去,楼月卿依言离开,去了筹备萧正霖寿宴的道紫荆广场。..
站在已经布置的差不多的紫荆广场上,楼月卿眸色恍惚,心中百感交集。
一年了。
去年的寿宴上,因为汤卉的算计,她被萧以怀带着进了这里,从那日开始,她就算是正式回归萧氏皇族,回归璃国,到明日就是一年了。
时间过得挺快。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她曾经奉为神明的信念一点点的破碎,她秉持了二十年的执念彻底被颠覆,可谓天翻地覆。
想起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楼月卿心底一阵唏嘘,也不由得庆幸。
是庆幸吧,虽然那些真相太过残忍,让她迄今想起仍有些不愿相信,可是她寻回了妹妹,倘若面对这些残酷诛心的往事便是找到妹妹的代价,她是愿意承受的。
想起萧倾凰,楼月卿眉头皱了皱,她好像已经很多日没有收到萧倾凰的书信了,算起来已有大半个月了,之前虽然她们一南一北,她也回了璃国,可是书信却从不间断,隔几日就会有一道飞鸽传书送来,可如今,半个多月都未曾收到了。
虽然酸来算去,不过是少了一两封书信的来往,可是她却已然觉得不寻常,心里总有些不安。
分开这大半年的时间,她们书信往来从不间断,最多不过十日,最少三四日,如今却半个多月了,虽说路程遥远,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她却迟迟没有收到萧倾凰的信,难免担心。
侧目看着莫离,楼月卿拧眉道:“等一会儿回去,你传个飞鸽传书去若水给赤芍,问她凰儿为何迟迟不曾回信与我!”
莫离一愣,旋即想起她许久不曾收到萧倾凰的回信,便晓得楼月卿担心了,忙道:“莫离知道了!”
楼月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即仰头望着湛蓝的天际,眸色深深,呢喃道:“也不知道那丫头这段时日怎么样了……”
七个月没见了,虽说常有书信往来,关于萧倾凰的近况她都一清二楚,可是那不过是文字记叙告知,没能亲眼见到,总是不能完全放心。
莫离道:“主子若是想小姐了,大可以传消息去让她回来啊,正好主子还有三个月就生了,反正如今您胎像稳固没什么大问题,告诉她也无妨了!”
之前不说,只是因为担心萧倾凰回来了看到她这幅样子担心,可现在已无大碍,最难熬的几个月已经过去了,她现在胎像稳固,穆轲说了,只要不出什么大的意外,母子平安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不过其他的,谁也不能保证了。
穆轲和花无心轮番诊脉,都诊不出腹中孩子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染上寒毒,生下来后是否能健康无虞,这些都不知道,只知道依照楼月卿现在的情况,等到足月临盆,安然生下孩子不是问题。
楼月卿闻言,却摇了摇头,眉眼见到这一抹苦涩,垂眸低声道:“算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一个人在这里面对就够了,不需要再加一个她!”
莫离听言,眸色微动,抿了抿唇,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耳边响起一道请安声,楼月卿闻声看去,正好看到不远处走来的两个人,看到他们的宫人太监纷纷行礼请安。
楼月卿看着走来的一对佳偶,挑挑眉,让莫离扶着她上前。
此时,萧以恪和苏绿染已经走到她面前。
楼月卿嘴角微微勾起:“二哥,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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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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