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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宇辰眼睛里忽的闪出厉光,说道:“你说什么,你抓了孜雨?”
“没错,就是这个女人害我外甥变成这样,我岂能放过她。如果你不想她有事,最好按照我说的做,否则这个女人的下场将比我外甥还要惨。”说完,彭长湖就挂断了电话。
沐宇辰马上给孜雨打去了电话,但是孜雨的手机是关机的。
“难道孜雨真的落在了彭长湖的手里?哼,姓彭的,你要敢动孜雨一根头发,我发誓绝不会放过你的。”
沐宇辰跟同事说了一声,然后便离开了图书馆。
在路边拦了一辆车,沐宇辰上车告诉司机去医院,路过一家小超市的时候,他看到肖敏馨穿着超市员工服在发宣传单。
“敏馨怎么在发传单?”沐宇辰很诧异。
从那天分手后,肖敏馨就再没来找过他,也没给他打电话、发信息,沐宇辰以为她是三分钟热度过了,对他不再感兴趣,所以也就没有在意,现在见她竟然在这种小超市打工,料到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因为肖敏馨家境不错,不缺钱用,就算要工作也不可能到这种小超市来打工,只有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才让她不得不放下身段来做这样的工作。
沐宇辰现在要赶去医院,没时间来过问这事,准备一会回来再来问她。
到了医院,沐宇辰找到卢怀义的病房,一进去就看到有三个人围在病床前。
这三个人的年纪都在五旬以上,一个女人两个男人,那个女人穿金戴银一身贵气,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才三十七、八的样子,不过从她的面相上看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那两个男的一个很斯文,穿着深灰色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一副学者的模样。另一个与卢怀义长得有八分像,穿着黑色的西装,气势不凡,看就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你是谁?”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子问道。
“彭长湖,你快把孜雨放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沐宇辰冷声说道。
沐宇辰一进来就从另一个男子的面像上看出跟卢怀义有父子相,料到应该是卢怀义的父亲,房间里一共两个男人,既然那个是卢怀义的父亲,那这个就应该是彭长湖了。
金丝眼镜男人说道:“你弄错了,我不是彭长湖。”
金丝眼镜男的回答间沐宇辰吃了一惊,问道:““什么,你不是彭长湖?那谁是彭长湖?”
金丝眼镜男人指了一下那个跟卢怀义有八分像的男子说道:“他才是彭长湖。”
沐宇辰再次大惊,这个男的跟卢怀义明明是父子关系,怎么可能是彭长湖呢,彭长湖不是卢怀义的舅舅吗?怎么又变成了他父亲?
沐宇辰又看了下那个女人,她跟卢怀义有母子之相,很显然她就是卢怀义的母亲,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应该跟彭长湖是兄妹或是姐弟,但沐宇辰却没从她和彭长湖的脸上看出兄妹、姐弟之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沐宇辰有点被他们复杂的关系弄糊涂了。
“你……是彭长湖?”沐宇辰问道。
彭长湖走到沐宇辰面前,打量了一下他,说道:“我就是彭长湖,你是沐宇辰?”
“孜雨在什么地方?”沐宇辰问道。
“你把我外甥的痛苦解除了,我就会把她放了。”彭长湖说道。
沐宇辰冷笑道:“我到这里来可不是帮他解除痛苦的,马上告诉我孜雨在什么地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彭长湖阴笑起来,说道:“我彭长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想威胁我你还不够资格。我奉劝你还是马上解除我外甥身上的痛苦,否则,我外甥所受的痛苦,我会加十倍奉还给那个女人的。”
沐宇辰盯着彭长湖的眼睛看了一阵,突然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彭长湖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沐宇辰一把抓住彭长湖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拽起来,阴笑道:“我相信你纵横商场什么人都见过,但我敢保证,你绝对没有见过我这样人。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样的人跟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
沐宇辰运指如飞,快速的在彭长湖的身上点了几下,然后封了他的哑穴扔在地上。
彭长湖感觉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咬,那种又酸、又胀、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他想挣扎身体动不了,他想叫咽喉发不出声,简直比死还难受。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打伤了我儿子,现在又来打我哥哥,我要跟你拼了。”卢怀义的母亲张着双手,尖叫着朝沐宇辰扑了过去。
沐宇辰不想跟这个女人纠缠,手一挥,一股柔和之力将卢怀义的母亲推了回去,谁知道她穿的是细高根皮鞋,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哎呀,快来人啊,打死人了。卢乔生,你这个废物,有人打你老婆,你站在边上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还算是个男人吧吗?”卢怀义的母亲坐在地上对戴眼镜的男人骂道。
卢乔生尴尬的上前去扶她,没想这女人竟然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把他的眼镜都打歪了。
“你,你,你打我干什么?”卢乔生捂着脸诺诺说道。
“打你干什么,因为你是个没用的废物,老婆被人打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我要你这种男人有什么用,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丈夫,我要跟你离婚。”卢怀义的母亲指着丈夫的脸骂道。
卢乔生怔怔的盯着她看了十几秒钟,突然一巴掌抽在她的女人,把她给抽懵了,捂着脸愣愣的看着丈夫,喃喃说道:“你敢打我?”
卢乔生站直身体,激动说道:“说实话,我早就想打你了,你以为你背着我干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是吗?不,我告诉你其实我心里清清楚楚,包括你跟彭长湖私通生下卢怀义这个野种我都知道。只是我的性格太懦弱,又好面子,才一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这几十年来,每次我看到卢怀义想到他是你跟彭长湖生的野种,我就恨不得掐死你。尤其是每次卢怀义喊我爸的时候,我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
卢怀义的母亲慌张的说道:“不是……乔生……你听我说……”
卢乔生伸出右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说道:“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几十年你动不动就用离婚来威胁我,以前因为我父母在,我不想让他们为我的事操心,所以你只要一说离婚我就迁就你,现在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我再也不用迁就你呢,你不是要离婚吗,我答应你,咱们下午就去办手续。”
说完,卢乔生就朝门口走去,卢怀义的母亲扑过去把他的脚抱住,哀求道:“乔生,我错了,念在咱们几十年的夫妻份上,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骂你,不惹你生气了。”
卢乔生嘿嘿冷笑道:“如果是这些事还没有挑明前你这样说,我或许还会答应,但是现在,哼哼,做梦。”
卢乔生用力挣扎脱开她的手,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乔生,乔生……”卢怀义的母亲趴在地上,右手伸出朝门口大喊道。
沐宇辰轻轻的摇了摇头,啧啧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卢怀义的母亲爬起来,指着沐宇辰尖吼道:“是你,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要不是你来捣乱,事情就不会搞成这样,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拼了。”
“疯婆子懒得理你。”沐宇辰右手曲指一弹,她身体一挺,双眼一闭,倒在地上不动了。
沐宇辰蹲在彭长湖面前,双手抱在胸前,阴阴笑道:“彭大董事长,滋味怎么样,舒服吗?”
彭长河用眼神拼命的向他求饶,沐宇辰冷笑着解开了他的哑穴,彭长河断断续续的哀求道:“饶……饶……饶了……我……吧……我……告诉你孜……孜雨……在什么地方……”
沐宇辰解了他身上的蚁脉逆经手,问道:“孜雨在什么地方?”
“她在贺老六的手上。”
“贺老六是谁?”沐宇辰问道。
彭长河说道:“他是一个地痞头子,专门干绑架勒索的,因为以前他也帮我做过几件事,做的挺干净的,所以这次我又让他去抓孜雨,刚才他打电话给我,人已经抓到了,但没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沐宇辰听到对方是个地痞头子,心里挺为孜雨担心的,因为孜雨长得太漂亮了,就怕那帮地痞一时忍耐不住起了邪心那就糟了,马上对彭长河说道:“打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
彭长河马上打电话给贺老六,很快电话就通了。
“彭董,有什么指示?”贺老六奴才似的说道。
彭长河说道:“老六,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彭董,你是有什么吩咐是吗,有事你说话。”
“我问你在什么地方,废什么话,快说。”彭长河怒道。
“我在桐子路二号工地停工大楼。”贺老六说道。
“问我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沐宇辰传音给他说道。
彭长河马上问道:“那个女孩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贺老六说道:“那能呢,彭董你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动这个女孩,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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