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风依旧自己开着车,任贻晓坐在他的车里显得极不自在。
其实她想问一句,为什么堂堂云氏集团太子爷,出门总是自己开车?
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刚才的情况实在是太尴尬了,偷偷瞄了瞄他的手,可疑的痕迹消失了。
任贻晓松了口气,不然等会见客户,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前,任贻晓顿时开心极了,既可以陪老板应酬,还能好好吃一顿,想想就觉得心里美美的。
可总觉得心里边不踏实啊,冰块脸真的会对她那么好?
果不其然,超豪华的酒店包间里,只有两个男人等候在那里。
“云少,请坐。”
刚走进门,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立即迎了上来。
看他那满脸横肉,任贻晓就不太敢靠近,倒是他身边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助理。
云凌风称呼这个男人为黄总,客套了几句,四人围桌而坐,气氛显得有些拘谨。
任贻晓原本打算好好吃一顿的希望顿时破灭了,这让她有些失望。
“这位是……”
眼尖的黄总察觉到云凌风和任贻晓之间有些特别,所以,问了一句。
“这是我的私人助理,任贻晓。”
在云凌风的介绍下,任贻晓礼貌地朝黄总笑了笑,只是心里仍旧郁闷着。
“原来是云少的私人助理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他嘀咕了一句,任贻晓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人有相似而已。”
任贻晓搪塞了过去,肚子早就饿瘪了,什么时候才上菜啊!
云凌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里,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菜单,修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翻过去。
随意点了些菜,就放下了菜单。
黄总是个聪明人,见此情形,自己又点了些其他的菜,等菜全都端上桌的时候,已经是满满一桌子了。
任贻晓的心情顿时变得好好,可是,云少不动筷子,哪有人敢先开始啊。
然而,此时此刻的黄总正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项目计划,压根儿没有顾虑到其他。
可没想到,任贻晓的肚子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房间里的气氛立即变得有些诡异……
“呵呵,今天的菜色不错啊,黄总真是很会选地方。”
她干干地笑了笑,缓缓说道。
云凌风看穿了她的心思,拿起筷子优雅地吃了点东西,“味道还不错,一起吃吧。”
任贻晓瞬间觉得精神了,反正刚才脸也丢了,不吃才真是亏大了。
于是,任贻晓趁着黄总和云凌风攀谈的时候,偷偷吃了点了东西,还没有吃饱,问题又来了。
黄总笑眯眯地朝云凌风举杯,“云少,我敬你一杯。”
云凌风却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些坏笑,“我今天还要开车,任贻晓,你先替我敬黄总一杯。”
任贻晓愣了愣,赶紧将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
好家伙,原来是找她来挡酒的,就知道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白喝的好处。
难怪云凌风每次都自己开车,原来打的是这些主意。
任贻晓无奈地挤出一丝苦笑,端起酒杯,“黄总,来来来,我替云少敬您一杯。”
原本想着,意思意思喝点点就行了,没想到,该死的黄总,竟然一口干了……
任贻晓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正优雅夹菜吃的云凌风,闭上眼睛,猛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任小姐好酒量啊,来,小莫你也敬任小姐一杯。”
该死的黄总,自己不能喝了又让助理出手,这分明是想要将她灌醉啊。
可是,云凌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自顾自在一旁翘起脚看好戏。
完了完了,这一回真是亏大了!
……
酒过三巡之后,任贻晓红着脸打着酒嗝,房间里的气氛也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了。
大家一起谈论着妙峰市的发展,谈论着炙手可热的房地产行业。
这时,云凌风的手机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说着,走出了房间。
“来来来,任小姐,我给你满上!”
这杯才刚刚下肚,那一杯又接踵而至了,任贻晓确实有些招架不住,却又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喝。
“任小姐啊,我刚开始还觉得奇怪,你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黄总喝了点酒,人也变得啰嗦了,“原来,我们真的见过!”
任贻晓摆了摆手,含含糊糊地说道,“不可能,我刚进云氏没有多上时间,怎么可能见过黄总呢?”
“怎么没见过?”黄总突然放低了声音,朝任贻晓身边挪了一个位置,“我们见过,在waitingbar。”
任贻晓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翻涌而过,waitingbar……
难道上次她在waitingbar跳舞的时候,这个黄总也在?
见任贻晓没有否认,黄总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别装了,那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任小姐的手段真是高明啊,转个身的功夫,就成了云少的私人助理。”
任贻晓只觉得被毛茸茸的黑猩猩抓住了手,吓得慌忙将手抽了回来,“黄总,您认错人了!”
“不可能,我那天是看着你被云少带走的!”
也不知道这个黄总究竟是喝多了还是故意这么说,任贻晓只觉得心中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谁知,他竟然又凑近了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任小姐,云少的新鲜感只有那么长时间,什么时候你觉得不开心,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一股恶劣的酒臭味扑面而来,就像是三伏天里泡久了的酸菜,差点将任贻晓熏晕了过去。
她赶紧往一旁挪了挪,和这个恶心的男人保持一段距离,“不用了,我……我高攀不起。”
没想到黄总胖乎乎的爪子竟然一把勾住了她的肩,笑容挤出满脸的横肉,“怎么会呢,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云少出手阻挠,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一亲芳泽啊。”
任贻晓桌子底下的手缓缓握紧成拳,僵硬着身子,隐忍着,隐忍着,随时有可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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