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天气不错哦!”
“嗯,还可以!”
白漓刚出去,那周牧面带微笑,有意识地凑到马烈面前,有意无意的打开话匣子。
不过,马烈似乎对他的虚以委蛇感到恶心,摆出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周牧锲而不舍,继续说道:“马先生,也不知道师傅找我师妹有什么要紧事,与其无聊坐着等师妹回来,不如咱们先聊聊两句?”
“你我之间,没什么可以聊的!”马烈联想到这个人昨天对宋宁流露出轻浮挑衅的举动,一直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本能对他的产生了一丝反感。
周牧接连碰了个冷钉子,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仍厚着脸皮笑道:“当然了,你我之间确实没什么话题可聊的,要是关于我师妹的话题,马先生是否有兴趣?”
马烈愣了一下,问道:“白小姐?”
周牧正色道:“嗯,我平时与师妹关系还不错,马先生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马烈摇头道:“没什么好问的,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周先生想多了吧!”
“此言差矣!”周牧惋惜叹道:“或许,师妹自己可能还不清楚,我却知道师妹她对马先生的友谊,呵呵,早于跃出了朋友的界限,难道,马先生没有感觉出来吗?”
“没有……”马烈内心微微颤动,违背良心的说道:“我甚至……怀疑她接近我可能是别有用心。”
周牧意外一怔,叹道:“师妹若是听到这句话,一定伤心难过咯,唉,我要不要把马先生的原话告诉她呢!”
“等一等!”马烈愣终究是不忍心伤害她,硬着头皮解释道:“周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
“是吗,吓我一跳!”周牧典着脸笑着问道:“听说,马先生曾经在赌场上打败过师妹,也就是因为那次相识因而结下了深厚友谊?”
马烈回道:“没错,但我能够赢下白小姐,纯是运气!”
周牧笑道:“我想,能够打败赌王弟子的应该不是运气,而是实力,不过你今晚可能要倒霉了,我师傅决不容忍你打败了他的底子。”
马烈怔了怔,会意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话说的当即,周牧手上突然多了一副扑克牌,一边洗,一边说道:“马先生,我想和玩两把,顺便为马先生与我师傅今晚的豪赌预热一下。”
马烈想都不想,直接摇头道:“没兴趣!”
“马先生别急着拒绝!”
周牧自信的笑道:“如果有合适的赌注,比如马先生感兴趣的赌注呢?”
马烈好奇问道:“什么赌注?”
“比如,关于我师妹或者我、我师傅的一些事。当然,我对马先生也有几个问题想了解,直接开口问了,你我也不会直接回答吧!”
“是的!”
“既然如此……”周牧斜着眼,暗中观察马烈细微的面部表情,建议道:“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马先生若想在今晚的赌场上有所作为,首先第一步肯定是要了解我师傅平时的行事作风,性格态度吧。”
“我确实对高品超还有点陌生!”
“对了,而我与跟你切磋几把,每一局的赌注是一个问题。谁输了就老实回答对方提出的一个问题,怎么样?”
马烈突然有兴趣了,因为周牧的建议正中自己的下怀,就怕对方不能以诚相待,敷衍了事而已。
因此,马烈必须谨慎的确定他提出的筹码是否可靠,疑惑地问道:“这个提议不错,就怕,你我之间如何能保证双方的回答是否真实可靠?”
“马先生有此顾虑是对的!”
周牧似乎想到这一点,微笑道:“当然了,只要涉及到‘赌’字,那肯定有输有赢,有得必有失。而你我的赌局只能建立在彼此的信任之间,马先生如果觉得有难言之隐的话,可以选择拒绝回话,我决不勉强,毕竟,咱们只是随便切磋一下,并不伤了和气。”
对方此话一出,颇有嘲笑讥讽的意味,小小的一个赌局,哪怕是输了个人也没什么损失的。马烈可不想因为这点小意外就被对方小瞧轻视了,大方一笑,说道:“好吧,周先生想怎么玩?”
周牧平了平手,客气道:“马先生是客,怎么玩应该由你来拿个主意?”
“也好!”马烈不再跟他废话,眼珠一转,想到了自己经常与舍友们经常玩的一种赌博方式,建议道:“咱们玩…….扎金花吧,”
“啊,扎金花?”
周牧意外一怔,显然是被他提出的赌法雷倒了。
在他印象当中,像扎金花这种赌博玩法只是一些市井小民之间的小打小闹,登不了大雅之堂,特别是在正规的赌场里,一般都见不到这个小众的赌法。
更重要一点是周牧跟高品超好几年了,但从来没接触过扎金花,只知道其中的几点规矩。盲目的拿自己短处跟马烈赌,胜算不大。
马烈看出了对方的难处,大方的退让道:“算了,如果唐突的话,那还是请周先生自行出个玩法吧。”
“不了!”周牧俩忙摆手道:“咱们就赌金花!”
马烈愣道:“可是,周先生好像没有玩过扎金花?”
周牧自信的笑道“没玩过才有挑战性,马先生觉得呢?”
马烈愕然道:“也是,那废话不多说,咱们开始吧!”
“行啊!“周牧点点头,将扑克牌推到马烈面前,示意道:“开始之前,马先生是否还要洗一下牌,并确认我手上扑克牌是否有问题?”
“不了!”马烈也很自信,摆手道:“我相信周先生的赌品,快发牌吧。”
“谢谢马先生的信任!”
说着,周牧将扑克牌娴熟的洗刷两三遍,然后快速地给彼此之间发放了三张牌。其中第一张牌是翻开,作为名牌,后两张牌扣住作为暗牌,双方进根据彼此的牌局比拼高低。
玩“诈金花”可能牌小诈走牌大,是实力、勇气和智谋的较量,是冒险家的游戏。而马烈拥有透视眼的辅助,看穿对手的底牌,完全不用惧怕对方的恐吓。
等周牧发完牌,双方严阵以待。
马烈拿到了一张红桃5的名牌,对方的明牌是方块4。马烈抢到了先机,随后掀开两张底牌,见是梅花3、梅花4、运气还不错。
345连在一起,在金花玩法里算是顺子,比任何对子或散牌都要大。
这一局,他算是拿到了一副好牌。在用透视眼瞄了周牧的三张牌,确认对方运气不佳,只是拿到了三张散牌。
马烈胜算在望,脸上保持不动声色的表情,随口问道:“周先生,第一局我先提问了。”
“请问吧!”周牧点头点。
马烈想了一下,想得一个积存在心里已久的疑问:“周先生贵为六大家族的族长之一,为何会屈尊拜在一个江湖大老千手下,难道,就不怕其他家族子弟取笑?”
“嗯,马先生的问题并不难回答!”
周牧大方的收起自己的三张牌,惋惜说道:“嗯,这一局我输了。”
“什么?”马烈意外一怔,双方都没有开牌,胜负未分,没料到对方认输得如此干脆。赌王弟子不过如此?
不过,马烈还是他的爽快认输表示赞许,说道:“周先生赌品不错,不愧是赌王弟子!”
“马先生客气了!”周牧欣然一笑,说道:“关于马先生的提问,我只能告诉你两点,我与赌王师傅的关系,既是利益之间的合作,也有共同的兴趣好爱。我喜欢刺激,赌博也是一种刺激的方式。”
“周先生的回答很笼统?”马烈并不满意他这个回答,漠然道:“或许,等一下我若是输了也会这么回答,周先生觉得呢。”
“那我在送马先生一个问题吧!”周牧话音一转,反问道:“前些日子,在杭家城堡,马先生作为杭大小姐唯一邀请的男伴,是否看到我周家的人?”
马烈点头道:“好像是见过,一个叫周于钏送给杭大小姐一辆豪车,据说,周于钏是你的长兄!”
“错了,都错了,那只是他在外面招摇撞骗的借口,我才是周家真正的长子!”周牧摇头否定道:“我跟他的年纪,都是无法说清楚。”
“为什么?”
“因为,我和他都是父亲暗中抢来的婴儿,谁先出生都没有办法证明了,可能我父亲知道,但他没有告诉我!”
“哦……”
周牧跟着叹息道:“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周家贵为华夏国六大家族之一,也饶不开权利的纷争,哪怕是兄弟父子,也会为了权利得头破血流。”
“更何况,我与他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马烈配合道:“没错,下至贫民,上至贵族世家,只要涉及到利益,纷争肯定避免不了。”
周牧苦笑道:“呵呵,确实如此。只因我父亲的突然暴毙,使我侥幸当上了周氏一族的族长,不过却失去了一个先机,让他抢先得到了其他五大家族大部分人的支持,而我失去了其他五大家族的支持,在与他的斗争中,完全出落下风,最后只争取到一小部分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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