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王龙魂吞噬完龙血以后,竟然吞噬起我的生机来!
体内的气血、妖气,连同精神力一起,快速流失!
这他妈闹得是哪一出?
一系列变化来的太快,把我自己都搞蒙了。
当时,我左眼眼罩脱落,诡异的左眼球暴漏在外,恰好和空中的大花蛇四目相对。
刹那间,大花蛇“亲眼”见证了诡异的左眼变化,同时感受到蛟王气息,立刻选择了臣服,再也生不出任何的抵抗之意。
这是彻头彻尾的降服,物性天种上的绝对压制。
紧接着,我浑身乏力,头脑轰鸣,妖神附体自然瓦解,软哒哒的瘫倒在地。
蛟王龙魂过于强大,只一瞬间就抽空了左眼球里富裕的蛟龙血,顺带吞噬走所有的妖力、大部分体力乃至精神力,导致我昏迷不醒。
此情此景,像极了八岁那年的场景再现,玄之又玄。
纵观整个过程,来的快,去又急,直到我恢复清醒的那一刻起,仍旧迷迷糊糊的。
幸好,此时的我毕竟修炼过妖法,并非全无收获。
得益于龙魂附体,我亲身体会到一丢丢相对深奥的法术精妙,对于第一个幻术折纸成兵的理解更加深刻。
我有把握,如果再让我幻化出七彩蝴蝶来,定然可以载着我翻山越岭、飞天而行。
这和妖力多寡无关,仅仅关乎虚无缥缈的幻术操控技巧。这些技巧没有办法具体形容出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如果没有龙魂附体的亲身经历,我绝对不可能如此快速的掌握它们,甚至说,压根掌握不了。
所以我非常知足,乐颠颠享受着任何一点进步,哪怕它微乎其微。
龙魂附体不是那么好玩的,稍有不慎就会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我能险死还生,已经实属不易,千万不能贪心太多。
等我恢复清醒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刚好我和我八岁那年的昏迷时间一模一样。
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大家伙儿七嘴八舌的追问,尤其是姬元宗,恨不得问出个花儿来。
我能实话实说么?
当然不能!
这件事涉及到蛟王龙魂,必须百分百保密。
于是乎,我含糊其辞道:“当时我有些晕菜,啥都没搞明白,稀里糊涂就晕倒了。”
现场所有人里,只有季无尘见过我的红眼球。
自从他看到红转化为白以后,第一时间想到了蛟王龙魂,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很理智的保持了沉默。
张弛、孙蔚和左眼打着哈哈装糊涂。他们经历过太多的江湖是非,深知道自己的分寸所在。
唯独姬元宗唧唧歪歪追问个不休。
看来那条大花蛇并没有记住蛟王龙魂的事情,如若不然,早就透漏给姬元宗了,人家根本犯不上来问我。
这厮把我拽到一边儿,一脸好奇道:“你的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竟然把花蛇蛊吓晕了。”
我嘿嘿一笑,搪塞道:“啥也没有啊。”
姬元宗不肯相信,嘟嘟囔囔道:“少来骗我!我爷爷曾经说过,我的花蛇蛊可不是普通物种,曾经接受过大巫祝福的,一般意义上的灵魂体绝对吓不倒它。”
我不知道大巫祝福到底有什么讲究,也不想过问太多。可是我很清楚,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交代,该死的姬元宗绝对能磨叽死我。
片刻之后,我稍作思考,笑着跟他说:“这是我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姬元宗对天发誓道:“绝对替你保密,否则我姬元宗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他发誓发的认真,反而有些不忍相骗。
远处的季无尘冲着我挤眉弄眼,意思是:高粱观的内部事务不能透漏给外人知道,否则就是连累人家。
我瞬间打定了主意,装模作样的跟姬元宗说:“看到我的左眼了么,这是一个非常神奇的眼睛,它可以压制住绝大多数妖精鬼怪,偶尔还可以见到鬼影呢。”
既然蛟王龙魂的事情不方便透漏出来,权且用诡异左眼抵挡一番,也算说得过去。
“我考!真的假的?”姬元宗彻底相信了我的说辞,连连追问“神奇左眼”的来历。
我说:“天生如此。”
姬元宗越发的敬佩我了,没口子的赞叹道:“你的左眼很宝贵啊,类似于道家天眼,一定要好好的爱护它。”
我说:“那是,那是。”
蛟王龙魂的事情告一段落,姬元宗重新返回了乡村别院,忙活着照顾“身受重伤”的大花蛇。
季无尘找到了我,偷摸问道:“到底是咋回事?”
别看他刚才不问,其实早就按耐不住。只是苦于众人在场,不知道如何开口罢了。
对于季无尘,我当然实话实说。
季无尘听的连连皱眉,沉思道:“龙魂附体的时候居然会吞噬你的生机?这事儿不太正常啊。依我看,你以后尽量不要鼓捣什么龙魂附体了,太危险。”
我心有余悸道:“你说的很对,这玩意儿代价太大,简直和玩命差不多。”
紧接着,我听到一个噩耗。
在我昏迷期间,佛道交流会早已经举办完毕。
当时,季无尘忙活着照顾我,委托姬元宗独自拍卖那八块玉石。
结果这小子非要卖10万一块,一点降价的余地都不肯留,导致买家们敬而远之。
交流会接近尾声的时候,先前出价8、9万块的那些人早早离去,剩下的买家实力不足,出价越来越低。
到最后,原本总价值超过了70万元的八块玉石仅仅卖出去62万,合着每块7万多,差点把季无尘气死。
明明是到手的富贵,竟然落得一场空!我听得头都大了,连骂姬元宗愚蠢不堪。
季无尘心有余悸道:“这小子号称混迹江湖十来年,经验无比丰富。其实是个大蠢蛋,根本不懂得审时度势,怪不得他混的那么惨。以后啊,但凡重要的事情绝对不能交给他做,太坑人了。”
如何管理盟友从来都是季无尘的事情,我更加关心剩余钱财的支配问题。毕竟那8快玉石卖了62万,即便被姬元宗拿走了60万还债,还能剩下两万呢。
季无尘骂道:“剩个毛线!狗日的姬元宗跟我说,他的小花蛇被你弄伤了,需要花钱买药,一下就花出去2万3!老子非但一分钱没拿着,反而贴进去3000,现在啊,咱们哥俩只剩下1000块钱了。”
如此说来,老子拼命捞回来的发财玉石就这么打了水漂?
我心疼的眼冒金星,连声骂道:“这个该死的姬元宗,太能糟蹋钱了!”
季无尘叹息道:“幸好咱们先前购买了很多珍珠,不至于连施法材料都没处找去,慢慢的总能赚回来。”
门外。
刚刚医治完小花蛇的姬元宗小心翼翼的说:“我也能赚钱啊。”
我和季无尘同时回头、怒视,齐刷刷大骂:“你给我滚!”
最终谁也没滚。
我们三个人告别张驰,带着有且仅有的1000块钱赶赴蓬莱。
高粱观新盟友加入一周之际,我们由富变穷,悲凉的跟狗一样。
路上。
姬元宗和季无尘商量:“季总,给点儿零花钱呗。”
“给你去**么?休想!”季无尘看都不看他。
姬元宗转过来求我:“脸盆,给点儿零花钱呗?”
我老老实实告诉他:“没钱。”
“妈个比,我去卖血!”姬元宗气鼓鼓的走了。
他体内多余的鲜血早就奉献给大花蛇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卖?
我和季无尘相视一笑。
几十分钟以后,姬元宗哼着小曲儿走回来,手里头晃着400块钱,志得意满。
不用看,这厮非但搞到了钱,而且成功的嫖了一把,如若不然,不可能如此嘚瑟。
季无尘好奇道:“你从哪里搞来的钱?”
姬元宗嘿嘿笑道:“我有个朋友,刚好在附近作法,凑巧需要我的小花蛇帮忙,老子顺道捞了一把。可惜那个买卖太小,报酬实在太低,只给了咱500快。我把其中的100花掉了,还剩400整,厉害?”
我问他:“你不是没有朋友么?怎么还有人主动联系你呢?”
姬元宗鄙夷道:“你才没有朋友呢!我只是说,没有特别交心的朋友而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还是不老少的。要不然我早就饿死了。”
季无尘点点头,笑道:“也就是说,这500块钱是你施法赚来的喽?”
姬元宗立刻回想起高粱观三大纪律,十足警惕道:“这是我拉的私活,和高粱观无关,你可不要强迫我捐出去,否则我跟你拼命!”
季无尘双手一摊,断然道:“那咱们散伙,各混各的。”
姬元宗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赖上我们了,死皮赖脸道:“我捐还不行嘛!奶奶的!”
当天,季无尘重新跟他强调了一遍三大纪律,再三申明,谁也不能违背。
姬元宗再一次出乎我意料之外,居然对季无尘心服口服。
这小子吃错药了?
竟然改掉了以往的驴脾气,实在难得。
片刻之后,我知道了事实真相----姬元宗声称,他的小花蛇对我特别有感觉,尤其是我的鲜血。
胡萝卜你个白菜的,老子跟你拼了!篮ζ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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