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看着叶秋儿,十分的震惊:“姐姐,是从药师谷回来的,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药师谷?那药师谷极为隐蔽,而且四周又设计的有乾坤阵法。所以,外人很难闯入,这也是为什么,我找了你那么多次都没有找到你的原因。”
叶秋儿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可是,那里只有肆风一个人,而且他年纪轻轻,似乎并不像医术很高的样子。”
“那药师谷的谷主究竟是何许人也,长什么样子,这世只怕很少人知道。不过,我敢断定,那肆风定然不简单,不然他也不会让死人救活。你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他都能救活,定然是各种圣手。”
叶秋儿想想也是,她突然想起,自己刚醒来的时候,那肆风说过,你已经是死人了,是我把你救活的。难道,他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想到这里,叶秋儿简直高兴极了,立即驾马车去药师谷找肆风。
只可惜,她刚到门口,却吃了闭门羹。
叶秋儿不死心,一直在拍门:“肆风,你出来见我!”
肆风看见叶秋儿本来是很高兴的,因为,如果叶秋儿再不来,他要出去找她了。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这让肆风十分的欢喜,只是看到她带着一个死气沉沉的人,便知道,叶秋儿来这里,肯定是有求于他。
他隔着门缝告诉她:“秋儿,你还是回去吧。我真的不是很懂医术,你也知道,我是学治国谋略的,怎么可能是什么神医。”说着要关门。
他越是这样,叶秋儿越是觉得可疑。
“等等。”叶秋儿急忙用脚抵住门框,恳求,“既然你能把我救活,医术自然不差,还请……”
话未说完,肆风“嘭”一声,把门合了,大声告诉她:“这活死人,我可医不了。”
活死人?叶秋儿脑袋嗡嗡作响,她使劲儿拍门:“你把话说清楚,他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是活死人?”
肆风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带着颇多的不耐烦:“信不信由你。这世有一种能让人重生的方法,但是醒过来的人,除了容貌跟以往不一样,其他都变了。他几乎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是这是一种古方,至于能制成多长时间,又有什么副作用,都不得而知。
而且,能冒险用此方法的人,世间也没有几个。据我所知,现在这医学孤本已经被皇家收藏。以前,我有幸得见过,只可惜,并未有破解之法。”
皇家?叶秋儿的脑袋嗡嗡作响,她想起诸葛长青的身份,可不是云国的大将军吗?难道是晏浔?
为什么又是他!如果是他从破庙带走了叶天磊,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如今兜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到底是想干什么?有一个惊人的真相似乎正在逼近,叶秋儿整个人如遭重击,摇摇欲坠。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么晏浔的目的是整个天下。
难道他要用这个古方控制所有的人?叶秋儿想起七星剑,如果叶天磊真的是被晏浔带走,那么他手的七星剑也一定是落入了晏浔之手。可是那七星剑为什么会出现在杀手组织的阁主手?
除非这个阁主也是晏浔的人。
那么阁主救叶秋儿,便也不是巧合,而是刻意而为之。
叶秋儿越想越害怕,她从来都没觉得遍体生寒,自己如同孙悟空,以为飞出了如来佛的五指山,而其实还在其。
如果自己的推测是真的,那么晏浔是故意留下她。让她成为杀手,让她继续复仇的欲|念。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如果控制叶天磊,是为了研究那古方,那么留下她,让她进入杀手组织又是为什么?叶秋儿实在想不通。
有太多的疑问在脑海盘旋,也许,只有见到晏浔,才能真相大白了。只是,眼看叶天磊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时间不等人啊。
叶秋儿第一次哀求肆风::“肆风,这是我最重要的人,也是这世我唯一的亲人,求你救救他。你恩情,我今生今世,没齿难忘。”
肆风终究是心软了,他叹了口气:“也罢,既然如此,我便带你去我师父那里。他住在不远处的栖霞山庄。”
叶秋儿与肆风带着诸葛长青来到了栖霞山庄。一路,肆风都在跟她解释:“我真的不算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他只不过是怀才不遇,隐居山野,敲好碰见了我师父他老人家。他闲来无事,便教我一些医术。我没事,也会看一些医书,其实,我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
而且,他老人家也不许他叫我师父。我真的不敢保证,他老人家会医治你这位朋友。”
叶秋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他老人家接受的。”
走过山路,走过青石,破旧的门匾和高楼大院在眼前,让叶秋儿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似乎早料到她会来,老庄主坐在庭院的老松树下,一手执白棋,一手执黑棋,在石桌旁,自己与自己对弈。头也不抬,幽幽道:“每一个有欲|望的人,都是疯狂的。你可知道洗髓之术?”
叶秋儿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未做声。
他便轻轻敲下白子,继续道:“洗髓便是把人的脑髓重新组合粘连,换脸重生,这样的人无病无痛,能得永生。当然,若是被外力破坏,斩断筋脉,另当别论。”
她心里微微一颤,这老人果然是个人精,自己一句话没有说,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了。难道,他的意思是,叶天磊被人洗髓了?老庄主玩|弄着手里的黑子,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呓语道:“这洗髓之术很难,需得找阴年阴月阴时生人,或者阳年阳月阳时生人,才可成事。当然,人死之后,需快速进行洗髓换皮,否则,人体僵硬,气血尽失,便功亏一篑了。”
他讲这件事的时候,语气极为平静,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他这辈子最钟爱的事,便是研究医学,创造迹。做别人不敢做之事,为别人不敢为之事。虽然身不动,却早已窥探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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