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方的船长,手里拿着一柄细剑和一支火枪,已经放翻了这边的两个水手了。
巨汉伊森咆哮一声手持一把大斧冲了上去就是一斧,却连别人边都没摸着,还让对方在躲的同时居然还可以从容地给火枪装药和子弹。
伊森怒了,把斧子舞得跟车轮似的,却连对方的边都没摸着,别说边了,连毛都没摸着一根,还让对方用细剑在自己身上刺划了好几下,血流如注。
伊森大怒,俞发把手里的斧子挥舞得急了,谁知道让人说了一句:“嘿!大狗熊,不陪你玩了!”
说完把手里的火枪指向伊森的大脸,伊森连忙把门板般的斧子挡在自己身前,谁知道对方跟本就不是打他脸,而是打他的大腿,被一枪崩到大腿上的巨汉再也站不住,倒了下来。
周围的勋爵号水手从被海盗们缠住了,没人能来救这个巨汉,当伊森绝望地看着对方从容地给火枪装上火药和子弹,然后再把枪对准自己,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临死前的嚎叫,像一只绝望的狗熊。
突然,那位船长悬挂在腰间的火药炸开了,直接把那位耍帅的船长腰间炸开一个大口子,血和肠子哗地流了出来,再也活不成了。
“船长死了!噢主啊!船长死了!”海盗们大乱,有想杀了眼前这些人为船长报仇的,也有心惊胆战地转身想跑的,反正就是一团乱。
而勋爵号水手们则士气为之一振,再加上拼命,瞬间就把情势给反转过来。
胖子没有拿出背包空间里的五四手枪,那是他的杀手锏,可不敢轻易动用,反正眼前的这些个欧洲人打架就是靠力气,除了刚刚那个当船长的用的那柄细剑有些看头,剩下的都不怎么样,再加上心情慌张,哪还有几分战斗力。
所以胖子只是拔出腰间佩着的剑,用来当刀使,拿来当刀使也是没办法,因为他不会用剑,只好拿来当刀用,反正刀嘛!砍就是了!
好在这是尚方宝剑,锋利得很,坚韧得很,这一连砍断了好几个人手里的刀都没见有一丝卷刃的。
胖子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弄死过绑架安吉的黑社会分子,但那时候杀的人却没有现在杀人杀得痛快,在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一个个地倒下,他感觉到胸腔里的热血在沸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喉咙里不吐不快。
又一个人在他面前倒下,他忍不住朝天发出一声,狂野的嚎叫声把此刻所有的刀剑相击的声音,水手海盗们受伤的惨叫声,甚至还有船尾处威廉勋爵击发火炮的声音,都被这一声狂野的嚎叫声所掩盖。
海盗们都愣住了,看着胖子身后倒下的一路的尸体,再看着全身浴血胸前那只染上了血的怪模怪样的长着翅膀的又像虎又像狮子的动物,看着胖子脸上狰狞的表情,一个个惊呼着把手中的武器扔下:“狮子王……”
这时,船尾处也传来一声欢呼:“敌人退走了……”
原来,还有一艘海盗快船在船尾处被威廉勋爵用炮逼得对方不敢冲过来,直到看到这边的这艘船也失陷了,连船长都死了后,就感觉到了胆怯,于是走了。
这一刻,胜利是属于勋爵号上所有人的,所以他们欢呼起来,而那些投降后被抓住绑起来的海盗们,就只有脸色惨白了。
威廉勋爵快速地走过来,高兴地对胖子说:“尊敬的阁下,感谢您的帮助,让我们获得了胜利,并俘虏了两艘快船,噢!那是两艘快船,虽然有一艘差不多让火药的殉爆毁得差不多四分之一,但只要修修那就是一条好船,比我的双桅船还要快很多,这一次,我们收获巨大。”
“当然!勋爵阁下,这一场胜利上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胜利!”胖子笑呤呤地说道。
“不不不!我知道,如果不是你,我们全完了,三艘快船,你知道吗?我的船上只有十几个水手,而且我的船还重伤了,如果不是你先一下重伤了对方的一条船,我根本就没有勇气打下去了,可你接下来又俘虏了另一艘船,这就太让我惊讶了,知道吗?那些俘虏都叫你狮子王。”威廉勋爵继续兴奋地说着,胖子知道这种行为就是一种打仗后排解紧张情绪的一种方法,所以没有烦他,只是听他说着。
“知道吗?这些人是英国人,他们造着跟郎姆酒快船一样速度的船横行在这一片大海之上,看到商船就抢,看到战船就逃,主啊!这样的人就该被绞死,都该上绞刑架的,可英国的女王还给他们发私掠许可证,他们除了英国人不抢,别的什么人都抢,我正烦恼如何处理他们!”
胖子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正容地说道:“缴获的两艘快船,我要一艘!”
“是的!尊贵的阁下,您应该得到一艘的,其实两艘都是您打到的,应该都归您,可您却是在勋爵号上打到的船,所以得分我一艘,您应该得到一艘快船的,这样,那艘完好的归您所有,而因为火药殉爆而损伤严重的失去动力的那艘,归我所有,您觉得怎么样?”威廉勋爵毕竟是个商人,一提到财富这一方面,他的帐算得很精明。
“可以,不过,那些海盗,你不能拿他们去领赏钱了,我需要他们来为我工作!”胖子思量着得失,已经开始为日后打算。
“什么?天啊!您怎么能用海盗当水手,只要我们回到瓦伦西亚港,那我们就可以招募到很多水手,那些海盗,他们只应该上绞刑架!”威廉勋爵对海盗很是痛恨,所以大声地喊道,连在一旁被绑着扔到甲板上的俘虏们都听到了。
这时,一声惨叫声传来,胖子可以听得出,那是巨汉伊森的惨叫声,两人不再讨论,而是快步走向正在传出惨叫声的船舱。
不止伊森在惨叫,还有好几个刚刚受伤了的人都在也在惨叫。
屋里生着一个炉子,柴火是船上很珍贵的东西,常年漂在海上,有一顿热食可是天大的享受,可船上的情况又不可能让他们备着好多的柴火,所以就觉得很珍贵。
可现在用它们来生火却不是用来做饭,而是在烧几块烙铁,一个老水手拿起一根烙铁,烙在受伤水手的伤口处。
一阵滋滋声响起,青烟里传出阵阵焦臭,那名水手在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后晕了过去。
胖子看得目眦欲裂,一把抢过那个老水手手中的烙铁,然后一字一顿地对老水手喝道:“你们就是这样给人治伤的?”
威廉勋爵一把拉过胖子:“尊贵的阁下,这些水手身上的伤口如果不处理好,那他们会活不下去的,所以,请不要妨碍老约翰对他们的救治。”
胖子已经气得眼睛有点发红:“那你们就是这样救治的?这样就能救活他们?”
威廉勋爵无奈地说道:“不一定能活,十个能活两三个,但要是不救治,那一直漂在海上的他们一定不能活,他们的伤口会发黑,然后腐烂,再然后他们会死去,所以,现在他们受点痛苦也比死去强。”
“我发现阁下是个善良的人,既然看不了这些就不要看了,我们到外面等着就好!”
这是没办法的事,西方的医术一直不怎么样,一直到了1929年出了个青霉素,这才对西方的医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哪像现在的东方,像这种刀枪创伤,已经研究出不少有效的金创药。
被威廉勋爵拉着出来的胖子心里正想着,伤口发黑腐烂,不就是感染了么,多简单啊!
消毒就完事了呗!
于是胖子冲进了船舱里,一把抢下老约翰手里的烙铁,然后一挥手,众人就看到船舱里就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木盒子,不禁一声大哗!
如果不是胖子曾经跟他们并肩作战过,那他们一定被吓得跑了。
胖子打开大木盒子,里面装满了一样一样的精美菜肴,但最重要的是,里面有着好几瓶的白牛二,就是那种五十多度的白瓶子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一把扯开老约翰,直接拧开一瓶子白牛二倒在伊森的伤口上,虽然也有点点刺痛,但跟烙铁比起来,这一点点刺痛简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一股浓烈地酒香在船舱里弥漫开来,伊森猛吸了一口,然后对胖子说道:“东方来的贵族,如果伊森的伤能好了,只要你给我提供这种酒,那我伊森就可以为你工作。”
胖子拍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你一定能好,我的酒是可以治好伤口的酒。”
一把拉过老约翰,指着大木食盒里的那几瓶子白牛二对他说:“看到没有,那几瓶子烈酒,清洗伤口的,这样伤口就不会发黑,也不会腐烂,会自然愈合,比用烙铁烙了后听天由命要强很多,所以那酒我就交给你了,让你给这些伤员洗伤口,而这些菜,你们就分了吧!反正有很多。”
“给他们洗完伤口后,找一些干净的布,把淡水烧开后把布放进去洗一下,然后晒干后再给他们包扎伤口,听懂了吗?”
胖子正在船舱里给伤员治伤,而甲板上的俘虏们却在不安的情绪中绝望。
其中一个忍不住对边上的同伴说:“奥里,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全给送上绞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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