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蓝千惠进到卧室内,武藤姐妹一直保持着警惕,也顾不得穿上衣服,密切的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蓝千惠恶冷冷的道:“你每日里吃喝玩乐,又怎会想起我这个受害者。”
想到自己给这丫头带来如此严重的伤害,秋羽心里也很后悔,觉得之前的报复行为太极端了,竟然强暴人家,猪狗不如。
自责之下,秋羽眼里闪过愧疚的目光,扭头冲双胞胎姐妹道:“你们俩回房间去吧,我跟蓝教主单独聊聊。”
武藤姐妹向来对男友百依百顺,便穿好衣服同时离开,房门砰的关上了。
室内只剩下秋羽和蓝千惠两个人,想到当日婚礼现场多亏了这丫头,自己才解除了婚约,秋羽心里涌起些许感激,低头行了一礼,声音低沉的道:“我也知道错了,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希望你善待这个孩子,他毕竟是无辜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蓝千惠却不为所动,明眸中闪过仇恨的目光,冷冰冰的道:“跪下……”
秋羽脸色一变,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那丫头却手腕一翻,纤手中多了一柄锋利短刀,在灯光下闪着流光溢彩,赫然是月斩。
秋羽看的真切,冷哼道:“我就知道,这把刀又落入你的手中。”
蓝千惠没应声,她把月斩小刀往大肚子那里比划过去,作势欲刺。
腹中孕育的是秋羽亲生骨肉,可把他吓坏了,慌忙叫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刀子在距离腹部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下才,蓝千惠恶狠狠的道:“我要你跪下,否则就杀死这孩子。”
疯了,这丫头简直不可理喻。秋羽气的要死,怒道:“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你竟然用孩子威胁我……”
“你到底跪不跪……”蓝千惠歇斯底里的叫道。手握着刀子竟然真的刺过去,场面骇人。
“别,我跪。”秋羽再也无法坚持,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为了自己没出生的孩子,只能忍辱负重,直挺挺的跪在那丫头面前。
“掌嘴,说自己是禽兽。”蓝千惠冷冷的道。
“你别得寸进尺……”
没等秋羽把话说完,蓝千惠又用刀子比划道:“你不照做的话,我就杀你儿子。”
秋羽近乎崩溃,有这样的吗,用肚子里的孩儿威胁别人,可他也知道,蓝千惠那妮子太彪悍,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为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他别无选择,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道:“别……我照做……”
语声中充满了无奈,秋羽回手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脸颊登时变得通红,并且骂道:“我是禽兽……”
蓝千惠明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冷哼道:“继续。”
死丫头还没完了,把老子当什么,出气筒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秋羽恼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孩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得把这疯丫头稳住再说。
“我是禽兽,我是亲手……”随着秋羽一声声的骂着,他左右开弓的打着自己耳光,发出啪啪的响声,十余下之后,脸庞已经变得红肿跟猪头似的。
蓝千惠看的很是解气,恨恨的道:“不许停,必须一个劲儿打,直到我满意为止。”
秋羽气的浑身颤抖,用手指过去,怒道:“你……比太过分了。”随即,他一翻白眼竟然晕过去,瘫软在地。
“喂,你怎么啦?”蓝千惠疑惑的目光看过去,用手晃动着月斩小刀威胁道:“少装相,我杀你孩子了,听见没有。”
秋羽却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甚至原本红肿的脸庞都变得煞白,让蓝千惠眉头紧蹙,试探着问,“你怎么啦,真晕过去了?”对方依旧没有反应,她快步上前,并没有废太大劲轻而易举的弯腰,用左手推着秋羽道:“你醒醒。”
这一碰之下,蓝千惠大为惊奇,怎么回事,这小子身躯都变得冰冷,难道挂了,硬生生被我气死了吗?
蓝千惠忙不迭的把手中刀当下,用手指探到秋羽鼻子下面,却感受不到丝毫气息,让她一阵慌乱,六魂无主的坐在地上,失声道:“完了,他死了。”
对于秋羽蓝千惠心存恨意,心里总想着如何折磨对方,却并没有把这小子搞死的念头,如今却硬生生的将其气死,眼下怎么办?
蓝千惠转念又一想,这小子刚断气也许有救,便忙不迭的起来,深吸一口气,低头防止在秋羽冰凉的唇上往里面吹气,做起人工呼吸,一下下煞是认真。
实际上,秋羽是被逼无奈装晕倒,然后运起龟息功把新陈代谢降到最低,屏住呼吸,导致体温快速下降,脸色变得煞白,弄得自己跟尸体差不多,就想把蓝千惠吓唬走,否则的话,一个劲的打嘴巴子也受不了啊。
没想到,那丫头竟然给他做起人工呼吸,让秋羽也懵了,咋回事,她不是恨我入骨吗,按理说,我的死应该遂了她的心愿才对,怎么又抢救我了?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一时间,秋羽觉得自己还真是搞不懂,莫名其妙。
随着散发着花瓣芳香的红唇一次次凑过来,让秋羽心神激荡真是受不了,就在蓝千惠再次低头红唇贴上来的时候,他猛地伸出双臂将其紧紧搂住。
蓝千惠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她脑海里最先出现两个字,“诈尸!”随即觉察到对方舌头猛地弹入她口中肆意纠缠,让她眼睛瞪得溜圆慌忙用力挣扎。
怎奈,秋羽竭尽全力的搂住她,双臂就如同铁箍似的,根本无法挣开。
蓝千惠气急败坏的想要喊叫,却发不出声音,整个嘴巴都被那条大舌头塞满了,那滋味简直让她眩晕,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嘤咛。
秋羽使出浑身解数的亲吻着怀中少女,想要迫使对方情绪稳定,免得这丫头再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而从未恋爱过的蓝千惠明显被这法式热吻弄得懵了,随着秋羽舌头搅拌,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一艘小船漂在漩涡中,来回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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