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中午时分,陈十三离开酒店时并没有碰到青龙等人,三个家伙估计都还没回酒店。对他们来说任务已经完成,现在是享受悠闲生活的时间,彼此不用约定,也不用再一起行动,说不定他们都不会再回酒店,而是逍遥玩了之后便去别的地方游玩。
陈十三离开不用招呼,朱雀走他们也不会在意,各玩各的。这样陈十三自然不会再去联系他们,直接去了汽车站,准备坐一辆客运巴士向茫茫大漠进发。
这里距离卢乌达几千公里,落后又交通不便,陈十三只能先坐车去几百公里外一个更大的城市,在那里乘坐飞机去卢乌达邻国,辗转才能到达那里。因为是私人旅行,自然没有上次那样的快捷。
几栋破旧的西式建筑,只有门前百多平米的水泥地,也是年代久远残破不堪。在中间坑洼的空地上停着几辆同样破旧的客车,陈十三仿佛回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电影中。
这个车站不但简陋而且历史久远,房子是百年前的殖民者留下,客车也是使用了几十年的老爷车。唯一多的是人和牲畜,显然是车少人多,看到一辆车过来便有上百人一拥而上,一时间鸡鸣猪叫。
陈十三等了三趟车,都没挤上去,不是他能力不行,实在是这车厢里的气味受不了,人的汗臭和着牲畜的馊臭,而且这里气温炎热,想想要坐这种车走十几个小时甚至一天,陈十三哪里受得了。
“朋友要租车吗?我有豪华的专车。”忽然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陈十三回头看是个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他一脸堆笑很是和蔼,但陈十三看着就是虚伪。不过车站揽活的人一向狡猾虚伪,陈十三也没当回事,接口反问道:“你的车行吗?我要去拉塔城。”
“当然没问题,拉塔城才400公里,我经常几千里越野。坐我的车包你满意,最重要的是价钱便宜。”大胡子立即卖力的宣传起来。
“什么价钱?”陈十三虽然有钱,但也不能张扬,人生地不熟的摆阔只会惹来强盗。
“两百美金。”大胡子伸出两根黑乎乎的手指。
陈十三心里盘算着,这个价钱跟国内出租车差不多,但相对于这边就高了点,这边油价便宜而且生活水平低,坐公交客车才十美金。正准备说点什么,大胡子却等不及,以为陈十三嫌贵又说道:“180美金也行,不能再低了。”
忽然旁边一人插嘴说:“180美金包车去拉塔城,我要包车,你的车在哪里?”他似乎觉得这价钱很便宜,急切的要乘坐。
“我答应这位朋友了,没办法载你。”大胡子却是一口回绝。
“我出2百美金。”那人更急切主动涨价,陈十三含笑不语,心想你们这戏也演得太假,不就是两百美金的事,值得这么骗我。
“去去去,别在这里抬杠,我已经答应这位朋友,自然要送他去,做生意要讲信誉。”大胡子却不高兴起来,不客气的拒绝他。
“你这人有钱不赚。”那人一脸的郁闷,走到一边寻找别的司机,但显然这里的专车很少,并不容易找到。
“朋友走吧!我的车在那边。”大胡子却是热情招呼陈十三,领着他就走。
他们走出车站,向着一个小巷子走去,一路上大胡子有说有笑,不但热情还特别幽默,聊着本地各种八卦新闻,让陈十三插不进嘴。
巷子越走越深,陈十三目光也落在他一双手上,那双手比一般人白,上面还沾着面粉和一些葱花,他的身上没有汽油味,更多的则是葱油饼的香气。
忽然陈十三不走了,他指着旁边一辆老款雪铁龙轿车说:“是不是这辆车?”
大胡子稍有愣神,立即说:“哈哈,不是这辆,我的车新多了,是一辆奔驰600。就在前面不远。”
“葱油饼多少钱一张?”陈十三没有接茬,却是话锋一转看似很随意的问道。
“哈哈,五毛钱。”大胡子随口回答,但随即发现不对连忙补充说:“朋友肚子饿了想吃葱油饼,前面也有,到时多买点路上吃,我们快点走。”又在急切的催促陈十三。
陈十三却是没动地方,冷眼看着他说:“你不是司机,只是个在车站卖葱油饼的小贩,骗我是为什么?”
大胡子彻底愣了,目光闪烁,似乎还想辩解,但看陈十三一脸冷漠,知道骗不了,也是脸色一沉露出阴森之色说道:“不错,我看中你了,老实跟我走,否则有你受的。”欺骗不成直接威胁。
“老实跟你走。”陈十三气急而笑,我跟你走又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被你欺骗抢劫。
“对!跟我走可以不死。”大胡子更加的阴森,手在腰间一摸抽出一把尺长的片刀,这明显是他削面的刀具,很是锋利。
“你要什么,钱吗?”陈十三面不改色,这家伙虽然凶悍,但在他面前只是个小丑,还没有收拾他,只是想了解他的目的。
“嘿嘿,钱当然要。”大胡子奸笑,激动的舌头伸出来在嘴边一转,那是止不住的嘴馋。
陈十三却是目光犀利起来,他发现这家伙嘴里竟然伸出獠牙,这就熟悉了,跟昨晚四个女人一样,都是特殊的吸血部落中人。
蹬蹬蹬,急促脚步声传来,有两个人飞快的跑过来,一个浑身漆黑,人黑,身上沾满的煤渣更黑,他是个搬煤球的人;另外一个则是一身肥肉,手里拿着一把牛耳刀,是个杀牛的。
“大哥、三弟、就是这家伙,我们吃了他。”大胡子看到两人过来大喜,激动的招呼。
“吃我,为什么?”陈十三反问,上次四个女人是吸血,这三个更直接吃人。
“你不需要知道,老实让我们吃就是。”杀牛匠牛气冲天的低吼,牛耳尖刀向着陈十三的胸口刺过来,搬煤球的则双手张开,对着陈十三一个环抱,他力量惊人,一旦被抱住,一头牛都挣脱不了。
大胡子则是激动的舔着嘴唇,也是一刀刺向陈十三的脖子,似乎在计算那地方最好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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