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棺突地从深埋的地下猛然轰出,发出怪异的呼隆声,棺盖轰地炸飞。
血光四溅,红光暴起,直朝着鸦狗群扑涌而去。
根本来不及想什么,骇然惊目。
轰隆声中,青铜棺突地跌停在满是鲜血的地上,棺内红光暴起间,鸦狗群如被吸引一般,轰地直朝着青铜棺扑涌而去。
“还不动手,你当真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啊!”
老者猛吼。
一个激灵,猛然挺刀直上,呼地急旋,劲风荡起,一下子逼退了就要扑涌进棺材的鸦狗群。“对,你不傻啊,阻止这些怪物进去,快啊!”老者此时大叫着,似乎在指点我一般。
心里骇然间却是疑问重重啊,我搞不清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老者,到底是敌还是友,或者说是为了自保,而让我阻止鸦狗群猛扑么。
而身后,又是哀泣声阵阵,天,若晜等还是罩在红光里,不得动弹。
这怎么回事,突然的怪异,我只能是猛吼着直扑鸦狗群,不让其轰进棺材。
而棺材里,呼轰声更大了,而红光更甚。
什么东西?应该是风衣哥在里面才对,怎么这怪异的呼隆声一直不住,而且似乎就是在吸着鸦狗。
心里猛颤间,急旋扑向棺材。而此时,突地阴风鼓突,地上的鲜血,竟是如柱一般,直灌向青铜棺。
“快呀!你还在想什么?”老者阴声又起,大声吼着。
猛然挺身,此时终于明白,老者一直说的意思,就是要我阻止鸦狗还有地上的鲜血进入青铜棺,而且我诡异地发现,地上的鲜血,还有鸦狗,应该是被青铜棺里的东西吸引,一直猛扑不止,这不对啊,什么东西这么吸引着,让这些血和鸦狗如此这般不要命地要扑入。
身形猛旋,真气鼓荡,轰开了扑涌过来的鸦狗,还有地上直飞而蹿的血柱,血柱被我的真气直逼地上,啪啪的响声,如敲在心上一般,而棺里,呼声更响,似急切着要接引一般。
既然老者让我挡,肯定有道理,而且我也发现,只要我挡住了一轮轮的猛扑,若晜等的哀泣声就小一些,而那游动着罩在好们头上的红光团就僵一些,不再如急地游动。
这有关联啊,不管老者是自保,还是好心,反正效果当下立现,不能停,我猛然扑挡不止,瞅准机会,一步步靠近青铜棺。
而青铜棺内,红光一直弥裹不止,呼轰声更急。
终于转到了青铜棺前,猛然挡住又一轮的进攻,急急地瞟眼,老天,我骇然而惊啊,棺里,哪有什么风衣哥,而是一个圆形的红光四射的球状物,半棺血水泡着,呼隆声,就是球状物发出的,而球状物,似乎就在血水里游动不止,急不可奈一般,但却是无法跳出棺外。
而且,有气场,我猛然感到了一种隐然的气场,就是球状物发出的。
这就是一个肉球!而且是一个鲜红的肉球,就泡在血水里。气场不断生发,我明白,这应该是球状物没有打开的缘故,所以气场还有些隐藏,而血水激涌,撞得棺身也是响个不停。
又一波猛然轰扑而至,肉球呼地蹿起,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急切地相接引血流,而且想接引扑然而来的鸦狗。
心里突地冷笑,我去!这是要补真元还是什么,我虽不大懂,但听师傅说过,有些怪物,就是要接引活血和活物,而且最好是阴戾之物,来修成真身,幻成真形的。
我不会让你得呈!心里暗道,而我也猜,这是不是与那红影怪物有关。先前,在竹林时,那怪物一直没有人形,而有人声,应该是他刻意将我们引到此处,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
而脑子急转间,我猛然想到,青铜棺就是回魂棺。而我到过六道轮回场,就是这山后的金梯山,知道了那种诡异的生长的力量,应该更准确地说,青铜棺其实就是一口生长棺。
生长棺!天啦,我脑子呼地一震,这是不是要接此阴戾之物,长成什么样子,或是什么怪物啊。
不行,得挡,猛然急旋间,更是挡杀不止,此时鲜血重新飞溅。
“不能再杀,血多了你会挡不住的!”老者骇然大叫着。
我猛震刀锋,不再杀伐,而是用真气抵挡。
老者似乎知道什么,但此时,却是来不及细说。
难不成风衣哥变成了肉球,不可能吧,应该是中途出了问题。
猛然扑挡间,老者突地大叫:“快,埋了鸦狗群!”
怎么个意思?埋了?我呼地一愣,但瞬间明白,心里冷笑顿起,到底是肉球要接引这些鸦狗,而且还接引这些鲜血的。
这是要我不要杀伐,而是直接埋了!聪明啊,老家伙果然精啊!
猛然挑刀,轰地直插血流成河的地面,溅起鲜血阵阵,刀锋挺到,土砂弥飞,地上,立现大坑。
轰地急扭身,刀锋猛挺,我吼叫间,真气鼓荡,鸦狗群根本没的抵抗力,一阵阵地被我赶入了刀锋震开的深坑里。
轰地扑赶不止,鸦狗群似乎没有任何后退的意思,这些畜生,怎么这样不怕死,明明就要被我活埋,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后退,只是朝前扑个不止,应该是有人控制!
但此时管不了了,老者的提醒,打开了我的僵局,先前是杀也杀不得,赶也赶不走,现在好了,刀锋震荡间,深坑在不断地扩大,鸦狗被成群地震入深坑。
我没有那么傻,刀锋挑动间,砂土轰飞,埋个不停,一层鸦狗的尸体,一层砂土,倒是实在,我猛然扑飞间,砂土又被我真气压实,我心里冷笑,让你这些戾物,再无翻身之机。
轰隆隆!青铜棺突地猛震不止,肉球显然是急了,撞飞不止,但却是无法撞出棺外面,这也是怪了,肉球始终无法撞出棺外,而青铜棺上,一直血雾弥漫。
“盖棺!快,盖棺!”老者大叫着。
我猛地一个飞身,小刀猛挑,棺盖轰地被挑起,呯地盖上了棺身。
轰隆一声,咕噜声消失,而肉球似乎瞬间安寂了。
鸦狗群只剩了一小群,猛旋身间,尽皆埋入地下,压实砂土,我松了一口气。
而地上,鲜血横流,却是慢慢地浸入地下。
稍一愣神间,鲜血却是尽入地下,地上全是复了原状,而青铜棺,骇然立在一边,安寂得可怕。而我身后,还是哀泣一片,寻罩在若晜等人身上的红光还没有消失。
怎么回事,这红光怎么还不消失?
猛然急旋身,直扑红光。
当啷啷!
我本想小刀拔开红雾团,却是如碰金属一般,发出当声,而红雾团,还是罩在若晜等人的身上,游走不停,根本没有丝毫的损伤。
血色的红雾团竟然如金属一般硬,而且还拔不开,刺不进,若晜等人在血色的红雾团里,还是哀泣一片,而且脸色越来越惨白,看来是真气快要消尽了啊。
不行,时不等人。
老者却还是阴笑不止。此时不再指点,而是只看着我阴笑。
我吼声间:“怎么破,她们快不行了。”
“破也成,但难些啊!”老者阴阴地说。
“怎么难些?”急了,又是围着血色的红雾团,猛挺小刀,此时我用尽了全力,而且全然不顾生死,猛挺不止,却是当声不止,如刺在金属上一样,丝毫无损,而且更怪异的是,血色的红雾团,根本对我的全力没有丝毫的反应,依然依着自己的规律,转个不停。
天,我的真气全然贯注的话,那就是一座小山,也会被我荡平的,而此时,竟然是丝毫无损,这是什么怪异啊。
这下子,我真急了,怎么办。老者阴笑着说:“此时血祭!而有别于常规的血祭!”
我一惊:“什么叫血祭?”
老者阴笑着说:“就是戾血围困,血涌不止,而此血,是被施了咒的,是谁施了咒,现在还真的不能说,但要破此血祭,必得一物才成。”
“需要什么?”我真的急了,若晜等人此时已然快气息奄奄。
“桃木剑!”老者阴笑着说。
啊?桃木剑我有啊,就是师傅的真元啊。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说出桃木剑来。
我呼地掏出桃木剑来,对着老者说:“我有桃木剑,是这柄剑吗?”
老者摇头阴笑着:“这是桃木剑,当然不假,但此剑,还缺少一样东西。”
我愣愣地望着老者。此桃木剑是师傅的真元,还缺少一样东西么,我真的不知道这东西还少什么。
老者说:“缺少真命之元,真命得破血祭!”
我越来越听不懂了,可那边,若晜等人已然跌坐到地上,而且,几乎没有了声响。
突地,青铜棺上,紫光突起,我骇然。
老者一拉我:“快,捆住棺身,真命要暴出来了!”
啊?这里面有真命?
真命就是肉球么?
老者急了说:“快呀,你用桃木剑压煞,快快镇住棺身,真命若泄,不是这里的问题,而是要出大问题的!”
我呼地扭身,桃木剑压住棺头,整个身子,呼地跨上青铜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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