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点了点头,他同意。
陆明月哭累了,倒在锦心身上睡着了,锦心腿已经麻了,站不起来,南宫瑞便帮忙抱起陆明月上了马车,千雪便扶起锦心也上了马车。
一行人又赶紧继续赶路,争取早日到达边关。
翼国皇宫
御书房内
“你说什么?”南宫绝眉宇间带着薄怒,看着夜寒。
夜寒低着头,再次说道:“有人在暗中追杀王妃!”
南宫绝握断了手里的毛笔,愤恨着:“是谁?”
“皇上是否还记得,调查先皇暗中人马的事儿。”夜寒抬头看着南宫绝,神秘的说着。
南宫绝也思量了起来:“看来,父皇还是不打算放过月儿。”南宫绝深呼一口气,他的父皇真的是太狠心了。
“我们是否现在除掉先皇的人?”夜寒询问着南宫绝的意见。
南宫绝叹息了一声:“还不是时候。”
夜寒也只好听命行事,按兵不动。
“月儿他们到哪儿了?”南宫绝望着窗外,问着夜寒。
“近离边关。”夜寒答道,然后又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事儿?”南宫绝看夜寒似乎有事儿瞒着他。
“王妃虽然没事儿,但,夭夭,夭夭中箭了,这次怕是挨不过去了。”夜寒还是说了出来。
南宫绝紧握手心,“月儿,对不起!”
现在的陆明月,该是多么的伤心。
往江城的路上
马车上,花冷一直抱着夭夭,发现夭夭的身体越来越冷,花冷紧了紧抱着夭夭的手,又怕把夭夭给勒着了,便又松了些。
夭夭似乎很疲倦,一路上不停的磕着眼皮。
“夭夭,夭夭,不要睡,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花冷轻声唤着夭夭,生怕夭夭睡过去。
“好。”夭夭轻声应了,使劲睁了睁眼,认真的看着花冷,等着花冷给她讲故事。
“二十几年前,江城花家,喜得一公子,花家上下无不欢喜,可这公子却先天带着病根……”花冷温和的对夭夭说着自己的往事儿。
夭夭也听得认真。
“顽皮的花家公子,打碎了母亲心爱的花瓶,被父亲严厉的骂哭了,还被罚站墙角……”花冷说着他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儿。
“咳咳,咳咳。”夭夭并不是故意打断花冷的故事,而是,夭夭真的忍不住了,夭夭感觉她的身体渐渐的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难受了。
“夭夭,怎么样?很难受吗?”花冷心疼的问着夭夭。
夭夭却是摇了摇头:“我还想听。”痴痴的看着花冷。
“好,好,我讲,我讲。”花冷抱紧了夭夭,温柔的对夭夭说起了第一次见到夭夭时的场景。
“不知不觉,花公子长成了七尺男儿,一次他外出归来,坐于车中,突听一阵欢快的笑声,花公子被笑声吸引,便下了马车,寻着声音而去……”
夭夭嘴角挂笑,脸上是幸福的神采,可是,夭夭的头渐渐偏离了花冷的胸膛,眼皮撑不住疲惫,往下耷拉着,双手也不再回抱着花冷的手,软弱无力的垂了下去。
花冷还继续说着,说着,眼角的泪珠,滴滴滑落。
外面的大雪依旧飘落着,马车还在往前面继续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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