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乐原本听着还不知要如何拒绝赵大贵的情意,毕竟是原主的小竹马,在这件事之中也是苦主。
可听到最后虽然其情可感,但听着赵大贵话里的意思,再看他略得意的嘴脸,怎么就像是被甩掉的穷小子,励精图治,如今成了暴发户,在这里跟她炫耀呢?这万一再加点报复的心理在里面……
再听到最后却琢磨着不对味儿,这是想要她做妾的节奏吗?
田喜乐抬头,对赵大贵冷笑道:“大贵哥,我放着安家大夫人不做,为何要去给人做妾?如今安家日子是不好过,可我男人还在外面做生意,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此时我对安家不离不弃,到时他还不得感念我的好?大贵哥今儿这话我就当没听到,往后也莫要再提。”
赵大贵听了脸了变了变,直直地盯着田喜乐。田喜乐心里叹了声,这车坐的真是糟心,早知会遇到这档子事,她不如走回去了。
想着从身上掏出两枚铜钱,放在车板上,拎着自己的两袋面由车上跳下。
赵大贵瞧着那两枚铜钱极是碍眼,见田喜乐不肯再坐他的车,急道:“不提就不提,你这是做啥?快回车上坐着,还有大半的路你真打算走回去?那钱你也收回吧,我也不差那两文钱。”
田喜乐也不应声,一手提着一袋面,挨着路边向前走。
赵大贵便赶着牛车在旁跟着劝,田喜乐只做不闻,赵大贵气恼,又实在是拿田喜乐无法,只能愤愤地一鞭子抽在牛背上,黄牛‘哞’的疼叫一声,倒是加快速度越过田喜乐。
望着牛车哞叫着绝尘而去,田喜乐一阵肉疼,花了两枚铜钱,却没坐回李村,她真是亏大了。
好在路走了一小半,剩下的路也不是太长,还没走到村口就见安宜泽从路的对面迎过来,田喜乐便停在路边等着。
安宜泽跑过来,从地上提起面袋,转身就走。虽然安宜泽什么都没说,田喜乐却知道他这是担心她一个人去镇上,特意出来迎她,紧走几步跟上安宜泽。
时辰已经不早了,回去还要和面剁馅,再不快些就赶上不午时了。
回到山神庙,离着很远就听到里面满热闹的,还能闻到萝卜焯水的味道,田喜乐忍不住扬了扬唇角,在赵大贵那里惹来的闷气顿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不管原主与赵大贵是怎样的感情,至少对她来说,赵大贵就是个有点印象的陌生人,而这一家子才是她要相处很久很久的家人。
进门,看到安宜蝶站在一旁指挥,安宜武和安宜新手忙脚乱地把焯好的菜从锅里捞出来。木盆里已经放了不少焯好的萝卜、白菜、蘑菇,还有一些洗过的肉,只等着剁成馅了。
见田喜乐回来了,安宜武脸上僵了僵,说道:“我去捡萝卜了,村头那里好大一块地,去晚再被别人捡光了,你们是不知道那些浑小子,手黑着呢。”
说完就跑出破庙,安宜新也随后跟着,安宜泽将面粉放到地上,想了想也跟着出去,破庙里只留下安宜蝶和安宜秀,安宜蝶还有些别扭,只闷头摆弄盆里的馅。
安宜秀则是一脸求表扬地看着田喜乐,“大嫂,这些都是我和大姐看着三哥四哥做的,绝对没让他们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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