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熟悉的地方,想到明天哥哥就没事了,乔羽颜就止不住嘴角的笑容。
她心中幻想着,等哥哥出来,她一定要告诉哥哥自己有了男朋友,他叫季寒枭,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
还要带哥哥去看姥姥,去看看外公,可以欣喜的告诉他,他们已经脱离了乔家,有了属于自己的户口。
“乔小姐?”
门口的李勇看见乔羽颜,有些疑惑,为什么乔小姐还来这里找许先生。
“李大哥,今天天气不错,站岗没那么累吧。”她欣喜的跟他问好,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是还不错,乔小姐您这是来看我的?”李勇有些开玩笑道,许先生前几天就搬走了,这里也租给别人了,乔小姐这是过来干嘛?
乔羽颜闻言,有些疑惑,不过没怀疑什么,淡笑的说道,“来找许安年,正好也看看你咯,嘻嘻。”
“许先生他周一的时候就搬走了,您不知道吗?”李勇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他的屋子已经租给别人了,今天人家都已经搬进去了。”
“走了?!”乔羽颜嘴角的笑容僵住了,许安年搬走了?“他没跟我说啊。”
“啊?他没跟您说吗?不可能啊。”李勇挠挠头,许先生跟乔小姐的关系,搬家也不说?不可能吧。
不过看乔小姐现在的样子,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哦!对了,我有个同事说,许先生给您留了封信,我去找找!”
李勇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小跑进了亭子里。
乔羽颜有些呆住了,直觉告诉她,许安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不会无故消失的。
李勇找到了信,赶紧把它拿出来递给乔羽颜,“他搬走的时候我正好休假了,是我同事告诉我的。”
乔羽颜接过信,并没有打开,她朝着李勇笑了笑,“谢谢李大哥,我想他可能是忘记了,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
“嗯好。”李勇不疑有他,也点点头。
乔羽颜转身离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有多凉。
她早该想到的,那天他给她打电话,语气就是很纠结的样子。
她走到另外一个转角,靠在高大的围墙上,颤抖着打开了那封信。
“羽颜: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或许已经不在国内了。
首先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是我没用……
证据没了……
是的,没了。
我知道,我现在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本身就是我无能。
说好可以打赢的官司,却变成了我这辈子最无能的一个罪。
我连给你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抱歉。
羽颜……我有错……
郑重给你道个歉,对不起。
他们同意,不会让你哥哥被枪毙,最多是十五年的牢狱之灾。
如果你还信我,就听我一句,别在执着这个案子了,我担心你的安全。”
……
乔羽颜以为自己会流泪,没想到她全程是笑着看完这封信的,嘴角那抹笑容比开始还要明晃晃。
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以相信,她想问问,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一时间,所有的希望化为泡影。
哥哥……
我该怎么救你。
她不会给许安年打电话,一开始她就知道,这是一个针对她和哥哥的阴谋。
她以为只是乔家那两母子的问题而已,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人在后面算计着。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如果……如果她也很厉害就好了。
乔羽颜浑浑噩噩的走了很久,久到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拿出手机,那是她设置的闹铃,快要十二点了。
她重新振作起来,赶紧打了个车到法院去。
这一路上她都是平静的,平静的她怀疑自己这是得了抑郁症的前兆。
来到法院,她有亲属证明所以轻而易举就能进去。
还没开庭,她来早了十分钟。
诧异的是,乔家的人也在,还有很多她不认识的。
因为是亲属,所以安排的位置挨着,而乔昝就坐在她旁边。
她很平静,直接视而不见。
可是有些麻烦,并不是你不理会就会没事的。
“你真不错,真是我的好女儿。”乔昝冷笑着说道,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盯着法官台上,“我还以为你对那个男人真的很重要,三千万,她也舍不得为你出。”
乔羽颜没有说话,也是盯着那个罪犯出来的门,哥哥,一会就能见到了。
“说好的三千万,他一分钱都没给!”乔昝这时候才转眼看着她,眸光中带着阴狠,“乔羽颜,你真够格,竟然敢耍我!”
乔羽颜懒得看他,嘴角却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没给你真是太好了,我觉得你一文钱也不配拥有。”
“孽女,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你忘记了!你妈的坟还在我乔家的祖墓里!”
“哈哈哈哈!”乔羽颜差点笑出了眼泪,她这时候这转过眼睛看他,语气中带着阴冷的嘲笑,“你可能不知道,你那个夫人,早在三年前就把我妈的坟暗地里迁走了。我已经把我妈埋进了苏家的祖墓里!你想用这个威胁我?怎么,若是还在你们乔家,你还想鞭尸不成?”
“不可能!”乔昝不相信,为什么她都没跟自己说!
乔羽颜冷冷一笑,嘲讽的看着他,“你可以问问你旁边的好女儿,她也知道这个事。”
乔昝原本是想用她妈的墓威胁她的,只要能得到钱,一切又如何,他现在最缺钱,因为他的公司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乔欣然,她此刻正低头玩着手机,他夺过她的手机,沉声问道,“欣然,你妈是不是把苏轻挽的坟迁走了?!”
正在玩着手机的乔欣然一愣,这时才注意到他旁边冷笑着的乔羽颜,有些闪躲着乔昝的视线,“我……我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说不知道是最正确的做法。
迁坟的事她知道,那时候父亲不在家,母亲不想那个女人占着乔家女主人的位置,所以把她的坟迁走了。
乔昝正想质问陆玲玉,法庭的钟声却响了起来,审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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