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玉体,如少女一般。
若歌的肌肤没有半分瑕疵,如婴儿般,美好的如一块温润的白玉。
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堪称完美。
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那圆润丰硕的胸。
这一切,都让慕容澈挪不开视线。
他落落大方的盯着看了许久。
一丝尴尬浮在若歌飘若仙雾的脸蛋上,她的眸子几乎能滴出水来,她双臂环住自己的胸前,看着慕容澈灼灼的,火热的丹凤眼:“出去!”
她这么一吼让慕容澈回过神来,他一怔,面上没有丝毫不自然,他瞟了若歌一眼,淡淡道:“穿好衣裳出来找本尊主。”
“是。”若歌咬着牙说。
门被阖上。
若歌的双腿直打颤,她的玉手扶着木桶的边缘,呼吸急促,脸上烫的要命,有些哆嗦的穿好了肚兜,寻了一件淡蓝色的醮纱长裙穿上了。
她坐在妆奁前,用桃木梳子轻轻的梳着自己的青丝,额间的青丝垂下,让她增添了一丝丝小女子的味道,她抿了抿口脂,提着裙裾推开门朝幻室走去。
幻室。
若歌曲起玉指轻轻叩门。
慕容澈沉魅的声音响起:“进。”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若歌的心起了涟漪。
她推门而入,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将那抹羞涩和尴尬隐藏了起来,慕容澈坐在尊椅上,若歌朝他一拂身子:“尊主有何吩咐?”
慕容澈邪魅的丹凤眼清冷的看着她:“到了时间且没有人回来换取的契约全部毁掉。”
“是。”若歌道,转身朝幻室的秘阁走去。
“等等。”慕容澈忽地唤住她。
闻言,若歌的心漏跳了半拍:“尊主还有何吩咐?”
慕容澈弹了弹衣摆上的灰从尊椅上走下来,绕到若歌的面前,迷人的丹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她额边的青丝,轻轻的嗅着,唇角勾起:“若歌,本尊主劝你一句,女子要矜持一些。”
心,被扯痛了。
若歌抬起仙雾的眸:“尊主此话何意,若歌听不懂。”
“方才……”慕容澈唇齿吐出两个字,故意顿了顿:“你竟如此波澜不惊,完全没有害羞的感觉,若歌,你不愧是的头牌。”
慕容澈。
你就这样伤我吧。
若歌飘渺的眸看向慕容澈,唇角弯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过去在被不少人看光过,所以若歌已经习惯了,方才,尊主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过吧。”
说罢,若歌径直从他身边离去。
“你……”慕容澈被她最后那番话气的想吐血,手指了指她:“无可救药,脏,真脏!”
来到秘阁的若歌靠在墙壁上,咬着唇。
她在卖艺不卖身,从未有人碰过自己,可他却认为自己是千人骑万人上的女子。
罢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嫁给他,他也不会喜欢自己。
他喜欢的是离玉树那样纯洁的女子。
是啊,像离玉树那样的女子又有谁不喜欢呢?
她正收拾着呢,忽地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好像是……离玉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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