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稀罕?
她来了个拔草寻蛇,灵活的身躯前倾坐起,玉手拔开他腻歪在自己上的大腿,双脚别住他的腿,上下其手,双手也没有闲着,别住了他的两条手臂,把他推了下。
暗夜中。
若歌柔和的轮廓映入慕容澈的眸底,他撑起双腿,双臂搭在膝盖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笑,轻笑,嘲笑,舌头顶腮帮子上,转了一圈,抬起手指指着她:“若歌,行,现在敢对本尊主动手动脚的了。”
“那是因为尊主不自重在先。”若歌的双腿淑女的别在一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免得慕容澈精虫上脑。
“边儿去。”慕容澈爬起来朝床榻走,若歌警惕的看着他:“本尊主拿被子不行?”
行。
若歌把被子和软枕塞给他。
他的背影颀长,伟岸,一个大男人缩在桌子上睡了。
望着他,若歌有一种他们是夫妻二人,她把他撵下床的错觉。
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敲了下额头,若歌倒头睡去。
乾清宫。
大牌匾套着小牌匾。
大牌匾是乾清宫。
小牌匾是一块木板子,上面用毛笔写着‘皇叔与咪咪不得入内’几个大字。
那块木板子还用钉子结结实实的钉上了。
来来往往路过的宫人们看到这块木板都垂着头走,心想,皇上真是不要命了,胆敢这样羞辱王爷。
“恩,茉莉,今年的橘子可真是甜,你尝尝?”一袭龙袍的小玉树一边扒着橘子皮一边往嘴巴里填橘子瓣,她朝跪在她面前的茉莉道。
茉莉后背上全是汗,看了一眼地上的橘子皮:“皇上,别吃了,奴婢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嘛。”
“不能。”离玉树想也不想,果断拒绝了。
“奴婢还没说呢,皇上怎的就说不行呢。”茉莉道。
她挺起腰板,满肚子全都是橘子:“朕还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朕把门口那块板子拿下来么。”
“是啊是啊。”茉莉道,拍起了她的马屁:“皇上真是睿智聪明啊。”
“不可能。”离玉树把地上的橘子皮收起来丢到窗台上,打算把橘子皮晾干:“那块板子谁都不许拿,谁拿了我赏谁板子。”
“皇上,你若是不拿,那王爷看到了可怎么办啊。”这可是大不敬啊,自从挂上了那块板子,乾清宫所有宫人的脑袋等同是别在腰上啊。
“朕就是为了让皇叔看到啊,他不是要给朕禁足嘛,那就禁呗。”离玉树抻抻胳膊,抻抻腿,悠闲的来到书房。
近日,没有了离傲天的叨扰,小玉树学会修身养性了,她每日去书房练字,还画画。
“茉莉,你瞧,朕的画是不是又进步了呢?”离玉树沾沾自喜的看着自己的画。
茉莉慢吞吞走过去,瞟了一眼,道:“皇上,你能换个东西画吗?整日画小天的画像,不腻吗?”
“不腻。”离玉树送给她一个白眼,继续画。
宫外。
一个宫人拍了拍小肚子:“小……小肚子公公,你看看,往咱们这边来的……是不是……是不是王爷啊。”
小肚子眺望,心尖尖一颤:“完了,是王爷,怎么办,快,快,把这个板子挡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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