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啪啪’的来了。
占了朕的窝,还要亲朕的嘴,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离傲天如一尊完美的雕塑靠在藤椅上,修长的长指摆弄着他的扳指,英挺的眉微微挑起:“皇帝站那般远作甚。”
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离傲天就不想藏着掖着了。
大大方方的表明自己的意思。
他这几日茶饭不思,眼前总是晃悠着小玉树的模样。
那叫一个嫩,那叫一个滑,勾的他心肝直痒痒。
小玉树扭扭捏捏的过去,狐狸般的笑容一瞬消失,橘色的光映在她眉清目秀的脸蛋儿上,离傲天的心又乱撞了,他一把搂过离玉树的脖子才想将唇凑过去,只见离玉树倏然张开了嘴巴朝离傲天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滚!”浓浓的蒜味儿迅速窜在了离傲天的鼻息间,那股子强烈的味道让离傲天作呕,他猎豹般的眸散发出刺骨的幽寒冷冷的瞪着离玉树。
奸计得逞。
离玉树一副无辜的小模样退后了好几步:“皇叔,朕吧,有些紧张,朕一紧张就吃蒜。”
“看来微臣对皇帝的癖好真是不够了解啊。”离傲天咬牙切齿的说,攥紧了拳头,没想到今夜在离玉树这里撞了一鼻子的灰。
结果离玉树只用四个字‘来日方长’就把离傲天给打发了。
吃过蒜的离玉树一早就漱了好几次口才把这蒜味儿给驱散掉。
她盘腿坐在龙榻上闭目养神。
“皇帝,用早膳了。”
唯有‘早膳’二字才能将离玉树唤醒。
她半眯着一只眼睛:“朕这就去。”
茉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离玉树显然没往心里去,当她趿拉上龙靴来到膳桌面前时,整个人都傻了。
偌大的膳桌上唯有一个窝窝头,一盘干巴的咸菜。
“皇帝,你又怎么得罪王爷了啊。”茉莉叹气。
朕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茉莉!”离玉树发出一道震天吼的声音。
“在。”茉莉腰板挺直,好样的,皇帝要发威了。
她将窝窝头‘啪’的拍在膳桌上:“朕若不发威,把朕当哈哈猫了是不是。”
“皇帝,有何吩咐。”茉莉问。
“侍墨。”离玉树声音洪亮。
“啊?”茉莉问:“侍墨干什么?声讨王爷吗?”此法子也不是不可行。
说话间,离玉树端坐在奏台前坐好,茉莉侍好墨,为她铺好了一张宣纸,离玉树把宣纸拂开:“去,把朕藏在箱子里的铜镜拿来。”
离玉树也喜欢臭美,奈何她现在男儿,若是成天举着铜镜照来照去的话不免让人怀疑,所以干脆把铜镜放起来了。
若是实在太过想念自己俊俏的容颜时便会打来一盆水细细的照上几个时辰,欣赏自己的容貌。
茉莉觉得离玉树这次要往大发了整啊,好一顿翻箱倒柜才把铜镜寻到:“皇帝,来了,奴婢出去给皇帝把风去。”
有眼色,有发展。
离玉树盯着茉莉离开,把着铜镜喜滋滋的拿着铜镜干起了大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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