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一向爱干净。”九千岁继续咬牙切齿,恨不能把这个脏兮兮的小东西丢出去。
竟然如此不爱惜本座的寝宫。
一会儿一定好生擦它几遍,扫它几遍!
“继续保持。”离玉树一副皇帝德行夸赞了一番,她装作一派老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九千岁跟在后面看着她留下来的一串串脚印欲哭无泪。
一张妖冶的俊脸拧成了小笼包。
“九千岁,你牙疼?”离玉树回眸一看,看他那张扭曲的脸忍不住关心的问。
毕竟她是皇帝,要关心麾下的臣子。
于是,九千岁将那张包子脸变成了大饼脸,还噙出一个标准的笑:“无妨,无妨。”
他在心里默念:生活如此美好,本座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你这儿好玩的古董还挺多的诶。”离玉树东摸摸西瞧瞧的,眼睛都冒出绿光来了。
看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九千岁忍不住问:“内务府不给皇帝进贡这些东西?”
总算逮着讨伐皇叔的机会了:“朕过的清苦啊,内务府有王爷管着,谁会给朕东西呢。”
“皇帝真可怜。”她这么一抱怨让九千岁更心疼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皇帝了,于是特大方道:“皇帝看中什么了尽管拿。”
“真的?”离玉树的眼睛碧油油的,有点像……饿狼。
九千岁有些后悔放出这豪言壮语,但此时收回来也不大好,只好硬着头皮道:“没错。”
离玉树立即跟拖拉机似的开始了收敛模式:“这个不错,还有那个,啊,这个这个,朕早就相中了。”
九千岁:“……”
看着九千岁阴云不定的脸,离玉树小心翼翼的问:“行……么?”
“行。”他一拍大腿。
“那就再加一个金碗吧。”离玉树捧着那金碗,道。
九千岁深呼吸,这金碗是今日才打造好的,他咬了咬牙:“行。”
“那九千岁别忘了差人给朕送过去啊,朕拿不动。”离玉树大咧咧道。
扫荡了千岁居,还要亲自送过去。
这很玉树。
“呀,九千岁,朕差点忘了,朕的腰带呢?”离玉树差点把正经事儿抛在脑后,那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她这心思若是让九千岁知道定会气的吐血。
好家伙,来他这儿扫荡空了还白来了。
“在这儿。”九千岁从黄梨木抽屉里拿出来束胸带,离玉树的眼睛一亮,菊花一紧,心一悬,才想接过束胸带,那九千岁忽地擎起束胸带凑在鼻尖儿上闻了闻,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也没有药味儿啊。”
“……”哇擦,涯涯,你要不要这么开放。
那是朕裹奶的,你竟然……竟然……
她表示淡淡的忧伤。
“本座替皇帝缠上吧。”九千岁倏然灵光一现,道。
“……”离玉树很蛋疼,她特别想问,涯涯,你想给朕往哪儿缠。
腰上?还是胸上。
“这……”离玉树吭哧瘪肚道:“还是朕自己来吧。”
这可是大事,怎能让别人代劳呢。
一不小心就出事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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