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她不小心扑到了本王身上。”他捉住玉树柔软的小手,将耍脾气的她叩在怀里,离傲天‘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充斥着玉树的耳膜,她的小手覆在他的胸膛上,那颗惴惴不安的,没有安全感的心慢慢平稳了下来。
“本王没有抱她,完全是她自作多情。”他收紧了双臂,下巴抵在她的小脑袋上,抬起来又磕了一下作为惩罚:“所以你这几日跟本王耍就是因为这件事?”
玉树羞怯的垂下脑袋,抽嗒了一下鼻子,小手把他的衣襟都抓皱了,声音细弱如蚊:“难道不应该耍脾气吗?难道应该鼓励皇叔吗?难道应该高兴吗?还是应该拍手叫好呢?”
“那为何不直接问?”离傲天略松开她,长指弯起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本王是个粗人,哪有女子这般细腻的心思,本王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那日皇上一直同本王耍脾气,本王十分苦恼,原来本王的玉树吃醋了。”
“你就该做我的蛔虫。”玉树勾起小拇指在他的肚子上模仿着虫子爬的姿势走了一圈。
走了一圈又一圈,她发现皇叔都没有痒痒肉的,她无趣的垂下手:“皇叔,你身上为何有她的香味?”
“她香料的味道太浓,你若是留心便能通过味道嗅到哪些宫女是坤宁宫的宫女。”离傲天捏住她的鼻子,让她跟小猪似的哼唧着:“玉树,以后无论发生何事不要同本王打哑谜,在感情上,本王没有那么灵光,点破了岂不是更好。”
“皇叔,有些时候点破了也是不好的。”他腰封上的宝石璀璨如星,玉树柔软的指腹摸着上面凸出来的棱角,感受着宝石的光芒四射。
她淡淡的话透着一层哀伤,让离傲天有了一丝幻觉,看着玉树敏感的样子,离傲天深沉冷漠的眸柔了下来,主动猜测她的心思:“今日之事你不必在意,即便秘果将你的事情告诉了娘,本王也非你不娶,无人能阻碍本王的想法,恩?另外,元翘……她心思诡异叵测,为人复杂狡诈,没有大婚之前你少同她接触。”
“皇叔,朕早晚要娶她的,怎能离她远一些呢?”离玉树仰着头问。
“本王就怕皇上若是娶了她就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了。”离傲天黑曜的眸落在薄薄的窗纱上,意味深长的说。
惆怅的夜如蚕吐丝,缠绵,绵长……
另一边。
未眠的秘果趁着老夫人睡着的时候悄悄离开了王府,她寻到了一间客栈,客栈内烛火熄灭,等着她的是一个黑衣人:“来了,晚了一刻钟,我最不喜欢等人。”
秘果从袖口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听闻你是京城中的千里眼顺风耳,既然如此,你帮我查,查宫中或京城可来了什么人,和离王爷又有什么关系?记住,是女子。”
黑衣人将银票收好,粗粗的声音响起:“不必查,想来姑娘想知道的那个女子该是东凌国的元翘公主。”
“元翘公主?”秘果看向他。
黑衣人淡淡道:“没错,元翘公主特意前来和亲,择日与皇上大婚,但看那样子,元翘公主的意中人该是离王爷。”
惦记王爷的女子还真是如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啊,秘果吐了一口气:“我再加一千两银票,想法子让元翘公主出宫,我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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