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平均十分钟一角的速度,从13:10的4.2开始,到14:30,经过8个十分钟,股价正好涨到了5元。完全符合于路德的要求。
中间于路德根本没有问成交情况,只是打了好几个电话问那个叫他们盯的席位的情况。实在让人失望,那个席位始终没有任何动作,哪怕是假动作。譬如先放单,再撤单。
14:33,李锦新打来了电话,报告总的成交情况。从4.2元至5元之间买卖相抵,实际净买入兰源投资500万股,现在手中.共计持股1570万股。
“不错,现在我们可以停一下了。给我挺住5元价位,不要掉下来,最后十分钟我们再出手。”
实际上根本没有再触及5元的价位,从14:33李锦新打来电话时的5.2元,股价就一直很自然地走了上去,14:50,股价已经直接到了5.7,他们根本没有出手。这也符合于路德的预计,因为其实盘中想获利的单子,已经在他们每十分钟上一角钱的折磨中纷纷交出了手中的筹码。剩下没有出手的即使过了5元也不愿意出手,而这部分人除了极少数是在4.5元以下买进的之外,大部分都是在开盘从5元到5.2之间巨量成交时买入的。他们刚刚解套还不能走。
但是于路德最关心的那个席位的主人就象睡着了一样,仍然没有丝毫动静,他已经开始恼火了。往下打对方不托,往上推对方又不抢,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出手呢?
“给我抢筹,有多少要多少,一直打到6元。”于路德发出了最后的指令。
15:00,股市收盘。五分钟后李锦新作最后的成交报告,最后5.7元至6元共买入30万股。
今天共动用资金2806万元,合计今天共买入600万股。现在各账户加上发行时认购的股票,合计持有1600万股,平均成本价4.25元。手续费及各项费用按单向卖出千分之六计算,合计12万元。现在共占用资金6807万元,账面可用资金余额3193万元。
“好极了,兄弟们辛苦了。想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是,于总监。”
于路德挂断了电话,回过头看了看秦琪。秦琪也正在看他,想知道他下一步想怎么走。
于路德会心地问道:“你一定想问我下一步想怎么做吧?”
秦琪回答道:“是的,你明天或者下一步想怎么做?”
“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只有吸引了他的火力我才可能继续我的下一步计划。我最担心的不是他的实力,而是他不肯上钩。”
“你放手做吧,资金方面我一定全力支持你。”秦琪信任地说……
星期二,于路德和秦琪早早地到了公司,9:15,两人都坐到了投资总监办公室。于路德今天心里没有底,他已经想了一个晚上,没有办法可以吸引冉源华出手。如果冉源华不出手,那他手里从大通投资银行借来的那4000万元资金就是一只沉睡的猛虎,随时可能出现在某个危险的位置。现在于路德所要做的就是先把这只猛虎捆住。
于路德现在心里有一个想法,既然对方在3.86元到6元之间一直没有出手,那只好扩大范围。而对方现在有4000万之巨,向下突破3.8无疑是送便宜货给人家,必须拉上去套住这只老虎。打个比方,老虎在地上很厉害,要是把它吊在树上就不如一只小麻雀了。
9:20,于路德打通了投资部的电话:“给我直接开到7元。不过给我在7.2元放30万股空单,我们不能把资金锁死在这里,能解脱一些也好。”
9:29,果然显示集合竞价的结果是7元。9:31,李锦新打来电话,7元买入了30万股。
“它要是跌我们就不管,要是涨我们就在7.2压住。”因为于路德知道高开一块,加上昨天下午发力冲的两块,那些老谋深算的小散户和小机构都会获利回吐了,即使昨天能在6元屏住,今天这个价位他们也实在经不起诱.惑了。所以不如放小鸟自由,让散户们自己充分换手。
说白了,象今天获利了结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就是那些股市中十分之一的人,必须让这些人先赚钱走路,因为他们赚钱是必然的,如果连这批人都赚不到钱,除非自己也不要命跟他们同归于尽。没有哪个庄家会愿意与这些“刁民”同归于尽的。就象犀牛鸟与犀牛的关系一样,庄家与“刁民”之间是一种共生关系,在底部的时候大家一起托盘,在顶部的时候大家一起出逃。
股价果然冲到7.2元然后就向下走去。投资部成交报告7.2元抛掉了15万股。股价破了7元,直到6.7元,然后又向上反弹。于路德让投资部在7元又抛掉了15万股。也就是说早盘到现在于路德反而赚了两万多元。
股价再次回落到6.4元,于路德指示6.5元买进了20万股,然后上午收盘前回到7元的时候,他又把这20万股抛在了6.9元,小赚了7.1万。上午收盘收在了6.9元。
整个上午于路德没有什么新的想法,他只有感到失望和挫败。秦琪一直在旁边陪着他,她知道他都是为了她在努力,心里很不是滋味。
中午照样加了餐,不过今天于路德的心情比昨天沉重了许多。没想到对手在3.86到7元的范围这么大的空间里仍然不肯出手。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计划了。说是重新考虑其实是在无奈的情况下从长计议,而从长计议意味着短期内自己已经宣告失败了。
他看着秦琪,感到一丝内疚。摒除自己对她的暗暗喜爱的感情因素,就冲着她对自己的那份信任,自己已经明显地辜负了她。
“秦总,我们看来要放慢脚步了。”
“嗯。”秦琪现在的内心相当的复杂,现在争斗的双方是两个男人,而对于这两个男人她都有着剪不断的丝丝缕缕。他是希望于路德能够彻底成功,这也意味着冉源华一败涂地,但女人的内心总是同情弱者的,所以她对这种结果说不出是期待还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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