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商业大佬齐聚庆岛,在谈论瓜分东海油田时,露出的贪婪嘴脸,会是随口说说,如果不是气愤到了极点,叶倾铃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不会说出这么沒礼貌的话,更不会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骂了。
不过她不害怕,因为每一个漂亮的女人背后,一般都会站着一个强大的男人,强大的男人,秦昭是无愧于这个称号的,不管是是自身实力还是社会背景,对在场所有人來说,他都是一个惹不起的存在。
有个成语,叫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是指因气恼、羞臊而大发脾气。
叶倾铃忽然出现在大厅,本來就让张市长等人心虚了,她偏偏又直言说大家嘴脸是贪婪的,哼,换你你,你不恼羞成怒啊!
“叶董,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张市长的脸往下一拉:“大家聚在一起议论东海油田的事,只是出于关心,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
“议论,呵呵!”叶倾铃抱着膀子,纤腰那么无意识的扭了几下,在别人看起來是风情万种的说:“关心,在坐的和天河集团有什么关系呀,你们凭什么关心天河,呵呵,如果张市长非得说大家是关心天河的话,那叶倾铃只能理解成这是无事献殷勤罢了!”
无事献殷勤,后面应该还跟着一句‘非奸既盗’,在坐的都是见过市面的商业大亨,自然会懂得这些。
难道说,宋家开始支持她了,要不然她怎么敢在这儿大放厥词,张世宗不明白叶倾铃为什么忽然这样强势,他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宋家出面力挺天河了,不过,他接着就推翻了自己的理论,因为宋家就算是看不惯有人向天河集团伸手,也不可能会出面阻止,盖因东海油田情况复杂,复杂到有可能随时接受不明來历的武装干扰,这样的一个工程,绝对不适合一帮只会玩商场的女人,关键时候还得靠黑白两道都玩得转的男人。
但,叶倾铃现在表现的这样强势,不惜得罪这么多人,到底是谁在给她撑腰呢?难道,难道说秦昭的病,好了,,张世宗不愧是张系年轻一代的带头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冷静的分析出了这么多可能性,一念至此,他都沒有來得及回答叶倾铃的讽刺,开始向大厅中打量起來,他在寻找,那个有可能会破坏这个计划的男人。
张世宗还沒有看清挨着叶倾铃的那几个人模样呢?在他身边的李天轮,就啪的一拍桌子,腾地一声就站了起來。
叶倾铃刚才那一番指鸡骂狗的话,别人也许会顾忌她是宋家亲戚敢怒不敢言,但李天轮就不怎么在意了,毕竟他大哥就是李天秀,正面相对宋系,也弱不到哪儿去的,何况只是有可能失去宋系庇护的叶倾铃,所以,不等别人说什么?他就挺身而出,冷哼一声:“哼,我们聚在一起,只是和张市长谈论了一下东海的局势,却被叶董说成是沒安好心……”
“你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对强出头的李天轮,叶倾铃沒有丝毫客气,直接打断他的话:“你敢发誓这次來庆岛,不是为了打东海油田主意來的,你,敢么,不敢了吧!心虚的了吧!”
如果说刚才叶倾铃那番话只是指桑骂槐的话,那她现在就是直接拿话喷在李天轮鼻子上了,李天轮是谁啊!他可是李天秀的亲兄弟,从沒有人敢和他这样说话过,尤其是守着这么多人,这么多人都在等着他怎么回答,要是此刻对一个女人服软,那他以后再也不要混了。
“放肆!”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凭你这句话,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李天轮深吸了一口气,双眼一瞪:“叶倾铃,别以为你依仗有点背景就敢和我这样说话,既然你这样不懂礼貌,那我也沒必要给你留面子了,不错,我这次來就是冲着东海油田來的!”
“狐狸尾巴果然露出來了!”李天轮生气了,叶倾铃反倒是一脸的淡然了:“李天轮,你终于说出实话了,我真纳闷,当初天龙集团在阿尔及利亚时的教训,这么短时间内你就忘了,看在默羽的面子上,我现在提醒你一句,赶紧回京华吧!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非得一意孤行的话,那我实话告诉你,想打东海油田的主意,你还沒资格!”
叶倾铃的这些话,差点把李天轮气晕,他不由得气极反笑:“哈哈,叶倾铃,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李天轮沒资格,那谁还有资格,哈哈,叶倾铃,你会为今天的不冷静付出代价的!”
“哦,是吗?”
“哼!”李天轮笑容一收,他的俩个贴身保镖就已经快步向叶倾铃走去,他算是被气坏了,故而也沒有阻止保镖要去教训这个女人,只是冷哼一声:“就是秦昭在,他也不敢和我用这种口气说话的!”
“哦,是吗?”这三个字,还是刚才叶倾铃说出的那三个字,也是从她那个位置传來的,但这个声音,绝不是叶董发出來的。
叶董的声音,就算是生气也是非常悦耳的,可这个声音,却像是來自地狱,带着一股子咬牙的阴森,带着切齿的杀意。
听到这个声音后,一直四处搜寻某人身影的张世宗,脑子里就嗡的一声,如果不是及时用手撑住桌子,他可能会直接瘫倒在地,他也不知道,从哪一刻起,他竟然这样害怕这个声音的主人,是那种怕到骨子里去的怕,整具骨骼都开始痒痒,恨不得让人用刀劈用斧子、剁,一种很奇妙的感受。
今晚这是怎么了?一个叶倾铃敢來违逆我意思也就算了,可竟然还有人敢这样和我阴阳怪气的,看來老李久不发威,很容易被人忘记呀,看在宋家的面子上,我现在不方便对叶倾铃太过了,但躲在后面的这位嘛,哼哼,说不得,得好好教训教训才行,李天轮心里这样想着,使劲咬了一下腮帮子,吩咐已经走到叶倾铃跟前的那俩保镖:“把那个藏着说话的给我揪出來!”
李天轮的这句话刚说完,就看到他那俩保镖忽然腾地一声左右飞起,咣当一声的砸在旁边桌子上,汤汤水水的溅了旁边的人满身。
嗯,这是玩的什么把戏,亲眼看着自己那俩五大三粗的保镖,随着一片惊呼声砸在桌子上,李天轮一下子愣了。
“李、李董,秦、秦昭來了!”许是那俩保镖的‘精彩表演’,打破了张世宗话也说不出來的恐惧,在李天轮发愣时,他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这句话。
“秦、秦昭,他不是傻了吗?”在听到秦昭來了后,李天轮也是感觉晕了一下,不过,他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老江湖了,背后又站着李天秀,而且貌似侄女默羽还给那个人生了个孩子……这一切对他有利的条件,让他在小小的晕了一下后,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看着那个从叶倾铃身后闪出的男人,李天轮强自镇定的露出一丝笑意,想说几句场面话,却被那个男人一双微微眯着的眼睛给吓了回去。
按说,作为李天轮的保镖,身手那绝对不是盖的,决沒有被秦某人摔倒桌子上就一动不动的道理,但事实的确如此,那俩李天轮网罗的保镖,此时就静静的趴在坚实的桌子上,一动不动,只是,他们后背上的那个让男人见了尿裤子、让女人见了翻白眼的三角形血窟窿,才是让他们这么安静的理由。
秦昭,杀人了,在暴怒之下,他再也束缚不住心中的杀戮恶魔,杀人了。
“啊!杀人啦!”一声比xx姐姐半夜遭到强x奸还要凄厉的惨嚎声,从那个秃顶康总的嘴里喊出,接着,康总就双眼一翻,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小昭,不、不要!”叶倾铃也看到了那俩人身上的致命伤,她虽然恨极了大厅中这些趁火打劫的人,但却从沒有想过要杀了他们,所以,她在秦昭拖着军刺向李天轮那边走去时,手有些颤抖的抓住了他的左手,小手冰凉。
秦昭脚步顿了一下,反手握住叶倾铃的小手,牵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军刺的刺尖划过地板,发出让谁都不敢大声喘气的呲呲声。
一手牵着叶倾铃,叶倾铃的身子慢慢恢复了平静,一手拖着军刺,军刺的刺尖划过地板,秦昭的脸冷着可怕,眼角不停的跳动着,一步一步的向李天轮张世宗走去。
这一刻,沒有人敢说话,自凡是來到大厅的,都或多或少的了解了秦昭的一些过去:这个男人有着通天的背景,这个男人号称阎罗,杀人,好像比喝白开水难不了多少。
秦昭浑身散发出的杀气,让人颤栗却让叶倾铃感到万分的安全,身处安全的人,思维是冷静的,正常的,所以叶倾铃用力握了他的左手一下,再次低声提醒他:“小昭,听我的,不要再杀人了,他们还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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