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能要她这点小钱,头也不抬地说:“多给她买点吃的就是,她老是不长肉。”
养肥姜小白,那真是任重道远啊,李宝儿几乎要在心里滴出血来了。
所以,一听说她从日本回来,立刻拉着她出来胡吃海塞来了,咱们依然奉行那条消费理念,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饭店临江而立,是市里最繁华的地段,李宝儿定了个小包间,叫来服务员,菜单也不看,只说:“我要最贵的。”
姜小白白了她一眼,细细地看着菜单:“老姐啊,你有钱存起来不好吗?买套房或者买部车什么的,怎么成天想着给我买吃的呢?”
李宝儿几乎要泫然而泣,她这不是有任务么。
小白点了几道菜觉得差不多了,李宝儿又拿过菜单来,多加了两道,小白眼黯,富人一席酒,穷人半年粮,李宝儿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点好了菜,小白出门去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便瞧见角落里一个身影很熟悉,仔细一瞧,竟是傅晴,傅晴被一个三十多岁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压在墙上,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傅晴娇(和谐)喘着,眼波流转,抓住男人的手:“沈少爷,别这样……”
被称作沈少爷的男人有些急不可耐:“跟我去对面的希尔顿,嗯?”
傅晴娇笑着:“那部戏呢……”
“好说好说……”这沈少爷只会含糊其辞,并不明着许诺。
傅晴一抬头,便看到了从洗手间出来的姜小白,她一惊,竟被她最讨厌的人看到了她最不堪的样子,她强装镇定,轻抚着那位沈少爷的胸口:“沈少你先去包间等我,我一会儿就来,嗯?”
那沈少爷便一摇三晃地从小白身边擦肩而过,唔,平心而论,长得真是一言难尽,神色又很猥琐,要不是有钱财傍身,怕是没有女人能看得上这种男人。
沈少爷以走,傅晴立刻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冰冷地看着小白:“你看什么?你以为你在夜墨跟前就能得千日好?你看到没,有钱人都是这样的,他沈公子家里有妻有儿又怎么样,还不是在外头沾花惹草,花天酒地,你以为夜墨那样的男人,能把持得住自己?姜小白,你也不用得意得太早,我就等着看你被夜家扫地出门的那一天。”
这就可笑了,小白嘴角现出不屑的意味来:“我知道傅小姐是对夜墨求而不得,才一厢情愿地将夜墨跟这种酒囊饭袋相提并论,要我说,他连给夜墨提鞋都不配,夜墨家世相貌人品,无一不是出类拔萃的,他爱我且只爱我一个,或许外头是有很多诸如傅小姐一样想要往他身上凑的女人,但他眼里却偏偏只有我一个人。”
噌地一下,傅晴严重蹿起火苗来,那火苗越烧越旺,衬得她容貌都扭曲了,当女人眼里只剩下嫉妒这一样情绪时,再美的女人也会变得丑陋不堪。
傅晴冷笑:“姜小白,你还是太不了解男人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54s 2.38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