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的这位少爷日子过得极精细,如果有人想害他,只需要将外头些不干净的东西带来给他吃,保管叫他吃完就进医院,这位娇贵的大少爷就像是无菌实验室里的幼苗,受不得半点摧残,这不,老爷子一走,这位少爷就病来如山倒,病得连床都离不开了。
她关心地走到夜墨身边去问道:“怎么好好的就病了?”
夜墨弱弱地靠在摇起来的床头上,轻咳一声,微微抬了眼帘看苏伶:“我知道怎么病的还会病吗?你这问得什么话?”
得,大少爷病了,所以火气更大了,苏伶理解,她心中得意,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宽慰夜墨:“你不要郁结,好好养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夜墨冷哼一声:“劳苏阿姨操心了,我会很快痊愈的,你放心好了。”
苏伶心中轻哼,大少爷还想瞒着她,她早就知道他身体不太好了,大少爷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罢了,他要在医院调养至少三个月,这三个月可是争权夺利的黄金三月啊,可惜了可惜了。
夜恒扫了眼前的两人,先看向小白,小白的眼眶微红,眼里似乎还有雾气,他们的婚礼他没去参加,他在局子里得知他哥压根就没等他直接飞赴岛上的时候,其实他是松了口气的,他并没有很想参加他们的婚礼,他本来还绞尽脑汁地想了许多不参加的理由,这车祸出得还真是时候。
他有好些日子没好好看看她了,她神色落寞,眉头微微皱着,手拉着夜墨,似乎很不放心,难不成他哥真的病得不轻?他突然觉得情绪复杂,心里五味陈杂,他并没有那么希望他哥倒台,诚然他不喜欢这个哥哥,但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不希望他妈妈做得太过,导致他无路可走,夜恒的性子其实是软的,这也正是夜玉宗担心的,在这样的家庭里,这样的性子是最要不得的。
夜恒张嘴想安慰些什么,始终没张得开口,苏伶又说了几句,两人离开了夜墨的病房。
走出去没多远,苏伶小声道:“看到没,你那高高在上的哥哥遭了报应,这一病似乎很厉害。”
夜恒神色凝重:“去找高院问问病情吧。”
苏伶轻嗤:“还有什么好问的呢,我们应该回公司加紧动作,今儿个晚上跟房国泰有饭局呢。”
夜恒却坚持要去问问高院关于他哥的病情,苏伶觉得他多此一举,但拗不过他,还是跟他一起去了高院长的办公室。
高院长一见夫人和夜家小少爷一起来了,立刻上前去迎接:“夫人,恒少爷。”
苏伶走到沙发边缓缓坐下,神态有些颐指气使:“高院,我有些话要问你,你得如实回答。”
高院忙不迭地点头:“夫人您有什么话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高院长的秘书送了咖啡进来,苏伶抿了一口,抬眼看一旁坐着的高院,愁眉苦脸:“高院,你也知道的,千寰集团是个大摊子,事情纷杂繁多,群龙无首的日子是一天都不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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