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双手被他推高至头顶,身体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她就这样半躺在办公桌上,被他狠狠地贯穿了,她痛到眼泪横流,她痛到失声尖叫出来:“夜墨……好痛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他额头蒙上薄薄的一层细汗,他看着身下红着眼眶的人,所有的意识又渐渐回来,他的心疼写在眼里,他伸手抽了桌上的纸巾给她擦拭着,他要抱她。
小白瑟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手,缓缓站直了身子,将翻起的裙摆缓缓往下拉去,她伸手抹了抹脸上还没风干的眼泪,低着头,就要往外走。
夜墨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怀里,声音缱绻:“阿白……你别走……别走。”
小白心口一窒,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夜墨,我是你的什么人,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们不是夫妻吗?我们不是会相濡以沫一直到老的吗?如果你一直不信任我,你对我又岂是公平的?事无巨细,我都告诉你了,宁柯的病情我告诉你了,陪宁柯去看心理医生我也告诉你了,只是因为怕你多想。
可你仍然会多想,我又能怎么办?
难道为了不让你多想,我就该孤独终老,一个朋友都不交吗?宁柯是因为得了抑郁症我才陪他去看病的,我不想看着他走上不归路,那样我会良心不安的,夜墨,无论我是否承认,他都是因为我才变成那样的啊。
我关心夜恒了吗?如果只是一句话也让你觉得我是在关心夜恒,是不是我以后要杜绝跟所有男人讲话,嗯?夜墨?是不是要这样?你是不是要肃清我身边所有的人?让我成为孤家寡人你就开心了,是吗?”
事实上,夜墨想点头说是,他自己也清晰地认识到,他的爱,或许有几分畸形,有几分变态,他想要独占她,想要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可她偏偏,对他也很好,对你也很好,他除了接受,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将她抱紧,感受着她的心跳,他的脸颊贴着她纤细的脖子,感受着她的脉搏,她是有朝气的,有活力的,她的血液都是新鲜的,她如清新的空气,吹入他腐朽的空气里,她是他的药,是他不可或缺的药。
他摇头,呢喃道:“阿白……不要离开我。”
小白的一颗心又柔软了下来,她拿他没有办法啊,她爱着他啊,她深深地爱着他啊,即使他总是语中带刺戳伤她的心,她也依然没有办法过分苛责他,她的心啊,对他总是柔软的。
她的手犹豫地伸在夜墨的后背,她顿了三秒,终于,还是缓缓地贴上了他的背,她柔声道:“夜墨,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我就在你身边,他们谁也抢不走我的,你别担心啊。”
夜墨就这样抱着她,在这黑暗的办公室里站了许久,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夜墨略带嘶哑地说了声进来,彭程进来后,夜墨才松开了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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