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残暴不仁,他残忍至此,他果真是将她推远了,他拧开药盖,伸出手指抹了一些,然后给她涂上,她不自觉地往后退去,她呢喃道:“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夜墨伸手按住她的脚,冷了声音:“我给你上药,你别动……”
小白便吓得不敢动弹,夜墨和刚才那个恶魔又判若两人了,他的手指很温柔,清凉的药膏涂抹上去,小白只觉得更痛了,她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牙齿几乎要被她咬碎了。
夜墨涂了好久,然后又进洗手间拿了毛巾,给她擦脸,擦身体,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的污秽物,惨不忍睹,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他一旦失去理智,就行为不受控制,这似乎也是一种病,自从他母亲去世后就诱发了他的病症。
他替她全身都擦拭了一遍,然后解开绑着她双手的领带,替她盖好毯子,低声呢喃道:“我出去给你煮粥,一会儿吃一点,嗯?”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眼泪滚滚而下:“你放我走……”
他掰开她的手,走出了房间,小白泪如雨下……
夜墨走出了房间,走到emily跟前:“跟我进厨房,教我煮粥。”
emily便立刻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厨房,一步一步教他:“先拿米,用水淘一下,嗯……然后装进电饭煲,多放一些水……然后插电……然后等着……”
少爷将粥煮上后边又开始到客厅落地窗前抽烟,没有他的命令,电梯口的人一个也不敢撤,emily和方玫就这么坐在地上,另外几个人饥肠辘辘地就这么站着。
夜墨看着外头凄清月色,心里空落落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他要怎么办?他该怎么挽回她?
他最是了解她的性子了,她那么倔强的人,正是因为害怕她得知真相后会不顾一切地离开他,他才这么瞒着她的呀,他是不得已的啊。
他后悔了,她后悔万分,如果一开始他就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
恶意欺瞒和不知者不罪,性质自然是不一样的,他烦躁地抽着烟……
直到粥煮好,他亲自盛了一碗端到房间里,房间里的人就这么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他进来也没能让她有丝毫的反应。
他将碗放在床头,扶她起来,她惊惧,立刻自己坐好,离得他远远的,夜墨心口又是疼痛,这孩子果真是怕了他,本能地惧怕着他。
他端起碗,舀了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喂到小白嘴边,小白一个反手,将他手里的粥碗打翻,滚烫的粥都扣到了夜墨的腿上,然后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夜墨闷哼一声,大腿上传来灼烫感让他眉头不自觉都簇到了一起去,他抬眼看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因为痛而声音显得异常:“我再去盛一碗……”
小白在后头大喊大叫:“我不吃,我不吃!你不是要我死吗?那你干脆饿死我好了!”
外头坐着的方玫和emily吓得都抓住了对方的手,方玫小声问emily:“怎……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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