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才忙不迭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一片静谧,小白身下疼痛,身上也很疼,夜墨那夜兽行,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她不止身体疼,她的腰酸得都快断掉了,她虚弱地靠在墙上,细微地喘息着,身旁的人像是罩上了一层冷漠得外衣,对一切都是无动于衷。
两人面无表情地坐进了车里,裴毅开着车,副驾上坐着罗桦,后面一辆车坐着另外两个保镖和emily方玫,方玫满脸困惑:“怎么我一进入小白的生活,就是见证她离婚的时刻。”
emily瞥了她一眼:“你谁啊?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
方玫咳了咳:“我是小白新认识的朋友。”
车里空调开得有点大,小白冻得瑟瑟发抖,若是往常,身旁的人早就会让司机将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了,如今他却目视前方,无动于衷。
小白知道,这个人心高气傲到了极点,他已经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也没能挽回她,他便开始想方设法让她服软了,她却偏偏又是个犟到了骨子里的人,她就算是冻死了,也是不会向他开口的。
她就这么一路吹着冷气到了民政局,冻到瑟瑟发抖,似乎冷进了骨子里。
夜墨的手指微微卷曲着,他感受到了她的战栗,他知道她怕冷,只要她轻咳一声,他就会下令调高空调的温度,她却偏偏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总是气他。
一到目的地,她就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车子,她抬眼看民政局的大楼,想起第一次和夜墨在这见面的场景,不过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却叫她恍如隔世,那时候的她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他冷漠疏离地走在前面,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如今,她走在了前面,而那个人在后面盯着她的背影,脚步变得迟缓起来,夜墨每走一步就像是走在刀刃上,刺得他千疮百孔,他想起第一次在民政局见她的场景。
她敲开了他的窗,她笑得两眼弯弯,生活从来没有击垮她的意志,无论她经受了什么,她都有勇气继续笑着生活。
可他不行,他如果离开了她,就真的成了行尸走肉,生活中再无半点值得欢愉的事情。
他停下了脚步,轻声喊她的名字,作最后的挽留:“阿白……我不想离开你,我也不想你离开我……”
她也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声音波澜不惊:“现在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太迟了吗?夜墨?”
夜墨神色一怔,微微握紧了拳头,从来没人能让他有无能为力的感觉,只她一人,只她一人佛法通天,让他沉沦。
他追上她的脚步……
中年大妈盯着两人,确认地问了一遍:“你们确定要离婚吗?”
两人沉默,大妈好心地说:“要不,回去再考虑一下?”
小白摇头:“不用考虑了,我们要离婚。”
啪嗒一声,大红的章印盖在了离婚证上,一人一本,拿好,小白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看着夜墨浑身笼着寒气上了车。
(相信我,小虐是为了后面的深宠哦,主虐少爷,次虐小白,ke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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