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正要进去,被夜墨叫住:“上了一天课吗?”
小白有气无力地回他:“嗯。”
夜墨一把拉住她的手:“真的吗?”
他眼里有审视,有探究,有不信任,通通让小白觉得火大,仿佛她是他的犯人。
“不然呢?我一个学生,不上课能干什么?”
火药味弥漫开来,少爷眯了眼看她,松开她的手,漠然道:“知道了。”
小白心力交瘁,无心顾及他的感受,他的冷漠,他的疏离,他一松开,她便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小白白直挺挺躺在床边的地上,是啊,病好了,就没有睡床的特权了,她很识时务的。
愁事缠身,小白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宁柯,那个让她操碎了心的宁柯,她细细碎碎地叫着宁柯的名字,叫得床上的那位少爷脸都黑了。
少爷当然知道宁柯是谁,就是那个喂她吃冰激凌,就是那个将头埋在她腰间,就是那个在医院喂她吃饭的男生,就是她的青梅竹马……
少爷听得她一声一声的梦话,心烦意乱地想要摇醒她,少爷只是听到了宁柯两个字,因为小白其他话说得太含糊,梦话十级的我来翻译一下就是‘宁柯,求你了,快走吧,我给你跪下了你看成吗’
但少爷却只听得到宁柯两个字,两个让他光火的字。
少爷隐忍着心中的怒火,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第二天,自然没有好脸色给小白,小白也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晚上有选修课,小白给宁柯发了信息,让他来学校找她,她心中忐忑,盯着手机看时间,心神不宁的。
捱到八点半,两节课结束,小白和李宝儿并肩走出教学楼,见宁柯拿着饮料站在梧桐树下,少年白衣,笑容干净,不沾世俗,让她心惊,她确实,不该误人前程。
李宝儿像花蝴蝶一样,扑啦啦就飞走了,留下她一人,宁柯走过来,将饮料塞进她手里:“抹茶星冰乐,你喜欢喝的。”
小白心事重重看他一眼,开门见山地问他:“你留下来,你爸妈什么态度?”
宁柯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却:“你叫我来,只为说这个吗?没有其他话想和我说吗?”
小白耸肩:“没有。”
宁柯咬了咬牙:“没有别的话,那我就走了。”
小白拉住他手臂:“宁柯,你不要任性好吗?”
痛心仿佛刻在他眉间,他语气里也染了悲哀:“我自己的人生,我做不了主吗?”
小白的声音也沉了下来:“宁柯,只一年而已,你不该半途而废的,你父母对你期望很大,你眼中也该有亲情的,你不该这样自私的。”
你看,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宁柯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
宁柯一把抱住她:“我知道只是一年,可我觉得,如果这一年我不留下来,我就会彻底失去你,小白,我会彻底失去你,是吗?”
小白拍他的背:“宁柯,你从来就没有拥有过我。”
宁柯掰着她的肩,捏的她生疼,他眼里是无尽的绝望,他俯首,吻上她的唇,绝望又用力,他终究得不到她吗?身心俱是……
不远处的杜莎莎拽紧了拳头,及时地拍下了这刺眼的画面,然后发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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