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挺好的,荣淮颜看起来没有那么容易离开,他理直气壮地问她:“所以,为什么没有将项目抢回去?”
抢来抢去,那样才热闹嘛。
小白一头雾水,睁大眼睛看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又轻蔑了神色:“您荣少爷家大业大,您父亲近日又被评为南方首富,我哪有那个资本跟您抢啊,您实在喜欢,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实在不用给我个措手不及的。”
她这么巧笑倩兮地云淡风轻地说说着话的样子,特别欠揍!!
荣淮颜是个激不得的,姜小白三言两语,又轻易挑起了他的怒火,但是,但是他们之间隔着恒昌公司的大铁门呢,他有火也没处使啊。
荣淮颜没有料到的是,他想要打入北方市场的目的不知不觉间其实已经达成了,而且夜墨如今势弱,姜小白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处,而他非要和姜小白扯上点什么关系,完全是出于他的私心,并非工作规划。
当局者迷!
荣淮颜怒然上了兰博基尼,愤怒地摔了门,然后绝尘而去,他要姜小白来求他,臣服于他,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他跟前这么耀武扬威的。
阳光依旧刺眼,小白目送着跑车的远离,摇摇头,实在是看不清这荣淮颜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这上门来就为了顶这两句,质问两句莫名其妙的话?项目抢都抢了,还问她为什么不抢回去,这人脑回路不是寻常人能理解的。
这是当了鸭子还要立牌坊?
是这个意思吧?我抢了你项目,我不得已的,你没抢回去,说明你不需要,所以你不能怪我卑鄙无耻。
我呸!不要脸!
方玫从后面走上来,看着最后一抹亮黄色,小声道:“你还真是招桃花体质。”
小白眼睛瞪得像铜陵:“几个意思?”
方玫挠了挠嘴角:“我看人不会错的,他喜欢你。”
小白虚虚一笑:“熟归熟,你这样乱讲话,我一样告你诽谤啊。”
说着,赶紧往办公楼里去,她可不需要那些烂桃花,一个夜恒,一个宁柯,把她折腾得多惨,她不是言情女主角的命,这些桃花个个来者不善,且这荣淮颜更不是个好惹的,叫夜墨知道了,指不定得醋成什么样呢。
唔,后脖子好凉啊。
方玫跟在她身后,认真道:“他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奋不顾身地给你挡钢板呢?他可在医院里躺了小半年啊,很凄惨啊。”
小白笑容愈发干:“挡钢板那都是一瞬间的事,他就是没来得及细想什么。”
方玫提点她:“哦,没细想什么,你回想一下,跟你奋不顾身挡在夜墨身前的没有细想什么,是不是如出一辙?”
小白的脸刷白,嗓子发干,说不出话来,只能恼羞成怒:“谁让你这么机灵的?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方玫委屈:“我就是给你分析分析,我怕你认不清别人的感情,到时候无意中招惹了情债,又不好还。”
小白的心直往下沉,是啊,情债这玩意最不好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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