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日上三竿了,小庄同学在楼下饭厅里吃饭,仰头看楼上,问吴阿姨:“姐姐和姐夫怎么还不下来吃早饭,要我上去叫他们吗?”
吴阿姨摇头:“不不不不,夜先生吩咐了,只要他们两个人在卧室里,就不要去打扰,除非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嗯,七点钟醒来的人,直到十点钟才见下来,夜墨揽着小白的肩,小白扶着腰缓缓往楼下走,夜墨一脸餍足,小白一脸幽怨。
吴阿姨压根不敢去看这两人,小白脖子上的吻痕太明显了,她脸上的潮红甚至都还没有褪去,过来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刚刚经历了什么。
两人进了饭厅,夜墨就摆手:“吴阿姨,你先出去吧。”
吴阿姨自然立刻就冲了出去,谁要和你们着一对腻腻歪歪的人在一起。
夜墨伸手一拉,将小白拉到他腿上来,小白瞪他:“吃早饭就吃早饭,别动手动脚。”
那人笑着看她:“是吃早饭啊,不过是我想喂你罢了。”
小白坐立难安地坐在他腿上,生怕有人过来,夜墨端过粥碗,舀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阿白,张嘴。”
小白不自觉地红了脸,那人戏谑看她:“宝贝儿,你想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会脸红?”
小白在他腿上扭动着,那人按住她的腿:“阿白,别动,别动。”
便感觉到他的滚烫,小白唾弃他:“禽兽!”
那人将调羹放在她嘴边:“快点吃,吃完我们出去晒太阳,哦对了,不要做出任何勾~引我的举动来。”
小白真是比窦娥冤枉:“谁勾~引你了?我看是你自己找罪受,既然这么容易发~情就不要强迫我坐你腿上,我看你一眼,你都说我是勾~引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
夜墨的调羹强行塞入她口中,小白被迫被他喂了一碗粥。
喂她吃完,还强迫她看他自己吃早饭,小白坐在他腿上,真是百无聊赖得很。
吃完早饭,夜墨不知从哪里拿了条围巾系在她脖子里,小白抬头看他:“干嘛?”
夜墨嘴角噙着笑意:“不干嘛,不能叫人知道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小白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斥他:“以后看得见的地方,不准亲,亲就亲,不准咬,不准吮。”
夜墨讲起流氓话来是一套又一套,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阿白,刚才在床上,你的反应可不是这样的,你绯红的脸色,你的呻口今声,你躬起的身子,统统都告诉我,你渴望我,你要我。”
小白的脸靠在他胸口,伸手捏他的腰:“不准说了,你真的是没羞没臊的啊。”
夜墨心情大好,搂着她往外走去。
临近过年,这些天天气倒是好,只是天气预报说从明儿个起又要开始下雪了,而且一下就要下到过年,实在是恼人。
院子里,吴阿姨在晒被子,小庄和自己的小外甥外甥女玩,一派和乐融融的样子,让小白的心觉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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