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呆滞
直到轮到夏尔上前时他依然保持着呆滞的状态
说好的入门弟子呢?
说好的朴素、健康、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东方幻想呢?
这尼玛一帮子熊孩子都强的变态好不好?!
“夏师兄!别呆啦,该你了!”
白圣英拽了拽夏尔的袖子,有些疑惑
不过这一拽也把夏尔从震惊中拉了出来,心中也大概对这次的系统任务有了个明确的理解
坑爹呐这是!
说好的用武功招式定胜负的剑三世界已经被无限拔升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程度,就连这些境界最低的入门弟子的力量都能达到好几千斤!!
几千斤说来简单,可实际上已经达到了人的级别,要知道普通的小汽车也不过两三千斤,换算过来大概一两吨上下,现在这个门派中最低等级的弟子都已经达到了如此程度,那更高级的又会是什么样?
转头看向那始终保持温和笑容的男子,夏尔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过,该上的时候,还是不能露馅
紧了紧身上的道袍衣袖,夏尔定了神,走到了大师兄夜谨言面前,先是学着前面的师兄弟们敬了一礼,随后便展开了架势
由于没学过什么拳架子,夏尔只能学着之前师兄弟们的姿势,马步稳稳扎好,深深吸了一口气
全身肌肉紧紧绷住,目光认真
“哈!”
一拳击在晶壁上
赤色光芒一闪而逝
所有人包括那位大师兄在内都愣住了
夜谨言先反应了过来,只是面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咳咳,这位师弟的肉身还未凝炼精粹啊,虽然只有一千八百斤,但你的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
夏尔顿时愣在了原地,好像有些不信邪似的,又全力打了两下,可红色的光芒却都只持续了不到一息,看的一旁的白圣英不住的捂脸
过了好一会儿,夏尔才接受了这个事实,连一旁的数字都没心思听了,站回到弟子群中便开始怀疑人生
差距太大了
本来还以为自己会是弟子中最强的一个,可谁知居然是最弱的
虽然夏尔知道论实战结果不一定如何,但现在他一个曾经灭杀掉数百头魔兽的大高手居然被一群老弱入门弟子比下去了,而且还是在纯粹的力量方面比下去的,这让夏尔原本得到系统后变得愈高傲的自尊在一瞬间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这脸被打的啪啪啪的响
啪啪
又是两声清脆的响
夜谨言拍了拍手,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他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和,即便一言不也能自然而然的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暖的好像能融化人心
“现在大家的实力水平我已经大概了解了,嗯,就来一次小小的总结吧。”
扫了一圈,夜谨言的目光好像在某处微微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挪开
“大家的凝体境界都很稳定,些许瑕疵是不可避免的,这些东西接下来会由你们的教习进行指导,我要说的不多,就两点。”
两根手指伸出,面色渐渐严肃
“第一,就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力强者不应骄,力弱者不可馁,更不能有任何恃强凌弱的事情生,若是出现了...别怪我们静虚清剑不留情面。”
夜谨言目光微冷,只是散出些许杀气就让沉浸在内心世界怀疑人生的夏尔清醒了过来,全身鸡皮疙瘩直冒
“第二,就是我自己对你们的一些要求了。”
杀气散去,夜谨言笑了笑
“无论身在何处,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无论境在何时,不要忘了你们的骄傲无论事有何难,不要忘了你们还有我。”
夜谨言的微笑变得有些邪气,颇有些放荡不羁的感觉,话语更是放肆,跟混迹市井的黑帮老大似的
“你们背后,有纯阳罩着。”
这话听得几个入门弟子都不由得激动起来
话糙情不糙,虽说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听到自家脉主说话这么随便,感觉有些怪异,不过这份情感却是确确实实的传达到了每个人心中
没有多说,夜谨言简单点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夏尔看着那渐渐远行年轻人的身影,心中蓦然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不过随着教习基础功法的教员到来后便开始认真的学习了起来
一定要快点完成任务进行破阶才行!
决心下定
...
三个时辰后
“秋颖,你怎么看?”
夜谨言坐在论剑峰顶的论剑台上,手中合着一壶紫红安茶,壶口氤氲冒着薄雾,却在这寒风中也没有丝毫动摇,飘摇直上
轻轻斟了两杯,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边放在对面,方圆石桌上是一盘刚过半局的黑白棋子,坐在对面的,正是刚刚一直跟在夜谨言身边的绝美女子
李秋颖并未多说,只是轻捏手中棋子,好像在思索下一步该落往何处
夜谨言看自家夫人不说话,也只是喝茶,静静等她落下一步
想了许久,李秋颖终是放下了棋子,捏了捏额头,轻语道:“那新入弟子动作太过僵硬,虽说有样学样,可不过是画虎反类犬,不但没有使出本身应有的力道,反倒削弱了许多,而且普及全唐的纯阳太极桩他也没学来,气血力道运行差得太多了...”
说完,李秋颖重新拾起白色棋子,放入一劫旁,黑色的大龙直接被这一子咬去了小半口
夜谨言看了这情势也只是微笑,摇了摇头,并不多说
自木盒中拿起一黑子,好像早已胸有成竹,随意的落在一处,刚刚还呈上风的白龙顿时被这一子牢牢锁住,势力立即削弱大半,看得刚刚还保持高冷的李秋颖嘟起了嘴
“夫君悔一子行不行,这次就悔一子!就这一次!”
夜谨言依然只是笑,声音温和
“不行,光这一盘你都悔了十六次了,刚刚要不是你拉着我去看新入门弟子,咱们这盘早就下完了。”
李秋颖立刻装出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看的夜谨言直头疼
“好吧好吧,就这一次,这可是最后一次了。”
这表情的极变幻,让人完全想象不出这位冲虚脉大师姐平常那副高冷模样
“好哒,夫君最好了,咱们快点吧,一会儿苏姐姐该叫咱们回去吃饭了。”
“真那你没辙。”
...
一张麻将桌上,四个老人围在一块你来我往的打得欢畅
“小吕,该你摸牌了”
一个黄碧眼,身着黑色法袍的日耳曼老头子高声的吆喝着,这都连续输了十七八局了,这局怎么着也得胡一回
那被称为小吕的老头子也不着急,手底下好像掐算着什么,随手一抹
“碰”
三张同样花色的麻将被老头子摆在桌上,满脸淡定
其他两位老人看了这景也只是笑笑,继续摸牌
只见那日耳曼老头子好像突然摸到了什么好东西,立刻拍在桌面上
“天胡!十八罗汉大四喜八花连杠花!南华你点炮!”
那日耳曼老头子的大白脸上愣是变得通红,估计是兴奋的
可还没高兴完,只听那个被称作小吕的老头子淡淡说了一句
“截胡。”
“卧槽你妹!!”
白种老头差点掀桌
四个老头子玩的正嗨着,却突然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好像同时感觉到了什么,手中的麻将牌都放了下来,眉头同时紧皱
“三界交错,终是逃不过么...”
坐在最中间的周公手中骨筹不停,却是无能为力
稀里哗啦的打牌声继续响起,可每个人都开始心不在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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