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昔,这一个星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训练大厅内,司马奕阴沉着脸色看着金昔,气氛有些不太好。
金昔一言不发,她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低着头默不作声。
“状态为什么会下滑得这么厉害?按道理,你一两场出现失误,我能理解,人之常情,每个职业选手的竞技状态也都有时好时坏的时候,可是你的个人能力超出职业选手一大截,就算下滑,也不可能下滑得这么厉害啊!”司马奕继续说道。
金昔却说道:“我这几天状态发挥得不好是一个方面,可是我觉得整个团队太过于依赖我了,一个队伍,如果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那也无法一直长久下去,就算是,也不可能是ker一个人在吧?”
司马奕冷声道:“你还强词夺理,我们这个队伍的战术体系已经相当成熟与完善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就是团队中的核心,我不需要你有什么很厉害的发挥,你起码也得保持正常水平吧?你总喜欢拿作比较,那么我可以告诉你,ker即便竞技状态差,那也有没有一场比赛是因为他发挥得不好而输的,你要是也能够保持这个水平,那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找你兴师问罪。”
金昔被司马奕的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看得出来,她也有委屈。
司马奕有些于心不忍,又继续问道:“金昔,这几天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导致你分神这么严重,这也太罕见了。”
金昔摇摇头,说道:“没事是我自己没调整得好,状态确实差,我建议接下来的这几场比赛让徐争上场,等我状态好一点以后,再安排我”
司马奕缓缓说道:“即便你不这么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嗯”金昔应了一声。
“徐争,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你有把握没?”司马奕在此时看着我说道。
“没。”我老实地回道。
“我每场比赛都让你在台下观看,所有战队的优缺点与打法风格我都和你讲过,你怎么会没有把握?”司马奕皱眉道。
“因为我一次比赛都没上过呢也不知道会不会紧张,如果我能够正常发挥,应该是没问题的。”我说道。
平时把我藏得深深的,不让我上场,现在金昔状态一不好,就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我身上了。
司马奕忧心忡忡地说道:“接下来的两场比赛是真的很重要啊,如果没进入到排名前二的位置,就意味着得再继续打半个赛季,这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我,都是在浪费时间,我是真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出现。”
我看着司马奕情真意切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动容。我知道从一个负责任的教练角度上来讲,他肯定是愿意让战队走得更远,当年5时期的,的教练也同样让ker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板凳,就是因为侯爷当时的发挥比他出色。
虽然我内心有些埋怨司马奕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不让我上场,但司马奕其实并没有做错,而且他在这段时日里也确实在尽职尽责的培养我,想让我初次发挥就状态起飞,我也的确很想告诉所有人,其实除了金昔以外,我也很强。
我对司马奕说道:“奕教练你放心,接下来的比赛,我不说百分之百能赢吧,但能保证六成以上的胜率。”
“那就好,这几天金昔你就好好休息一下,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我不给你规定什么任务和训练项目了,目前的训练赛主要以徐争为主,曾行善,周海龙,王智,宋杰华,你们这几天好好把对金昔的战术调整到徐争身上。”
“好!”
当天训练到晚上十点,司马奕和我们讲解了一下明天对阵的战队。
对于许多人来讲,这个战队似乎有一种陌生感。
不过要说到这支战队里一位耳熟能详的明星打野选手k,许多人脑子里就有大概的印象了,也因为k的原因,这支战队的打法也因为这位选手变得十分单一却有效。
那就是极具入侵性的打野k配合全队的主力点上单来撑起前期,下路一直隐身发育,直到后期才会开始发力,中路大部分时间都担任一个防御塔的作用,很少会。
了解到这一点后,司马奕给我们镇定了一套简单有效的战术,就等明天的发挥了。
我回到卧室,洗澡洗漱完毕以后,躺在床上打算玩儿一下手机就睡。
此时我看到金昔就在几分钟前改了一条个人签名。
金昔从不发朋友圈或者说说,她的社交圈子几乎为零,而她的签名上一条还是“浮云落日终有归处”也就是她自己电一的。
现在改成了“uyileiju”。
我小声念了一遍后,便迅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物以类聚?
联想到金昔这一个星期以来的失常表现,我觉得她应该真有什么心事才对,不然凭借她的敬业性格与以前一直稳如泰山的发挥,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和司马奕同样很迷茫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点开了她的头像,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摩西摩西?
这还是我加金昔以来头一次给她发信息,不知道她的聊天风格停留在什么阶段了,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用表情包。
金昔:?
金昔的头像就是一片白色,啥都没有,网名也是用空格替代了,二话不说就是一发问号教做人。
我问道:啥是物以类聚?
金昔:管你啥事?微笑
我笑了笑,打字说道:你这人生信条也真是简单,一般回别人就是管我啥事和管你啥事,你这样是行不通滴,现在这个社会弘扬的是真善美,拒绝冷漠。呲牙
金昔:哦。
我皱了皱眉头,回道:?
金昔:我去洗澡了。
我:洗你麻痹,劳资一拳打烂你的洗澡盆。
金昔:。
我立马下床,跑到了隔壁金昔的房间门口,敲响了她的房门。
金昔把门打开,神情冷淡地看着我,说道:“干什么?”
我对她说道:“你这哪里像是要洗澡的样子?衣服都没脱。”
金昔依旧是穿着那件队服,只不过因为下了训,她扎好的马尾全数披了下来。
金昔深吸了一口气,嘴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但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的笑意,一副笑里藏刀的样子看着我。
我愣了楞,迅速察觉到我话里的歧义了,连忙哈哈一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能因为不想和我聊天而找去洗澡当借口?”
金昔将套在手腕上的发绳取下来,放在桌面上,瞥了我一眼,说道:“我和你有什么话好说的?”
我进到了她的房间里,把门关上,说道:“我就是感觉你有心事,想找你聊聊。”
金昔看了一眼房门,蹙眉道:“都这么晚还来我房里干什么?出去。”
我撇了撇嘴,往她床上一躺,然后用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她说道:“我不但要来你房里,还要睡你床上,你能奈我何?”
金昔咬着牙,从桌子上哪来一个剪刀,笔着我说道:“你走不走?”
我一扭头,倔强道:“不走,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拽样,有本事你戳死我!”
“无赖,有本事你别走。”金昔原本气得面色通红,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冷静了下来,她把剪刀放下,转身进浴室了。
我转头看了浴室一眼,水声也渐渐传来了出来,金昔还真去洗澡了。
我开始方了,金昔的思想一直比较保守,我如果待在她的房间里,她一定会很拘谨,如今不但不介意我留在这里,还当着我面就去洗澡,这是闹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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