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一场误会!”顾明天走到嘉宇面前,“真是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嘉宇摸了摸鼻子,对顾明天说道,“没关系,小伤,明天取了石膏就好了。”
“那请问你怎么称呼?”顾明天客气地询问。
“我叫嘉宇,是柏南修的同学,现在就职于一家澳大利亚在国内的公司。”
“哦,原来是同学,真是惭愧!”顾明天说着伸出手跟嘉宇握了握,然后领着顾慕生离开了急症室。
这事算是这么平息了。
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顾明瑜却给凌柯打了一个电话,让她邀请嘉宇到家里去做客,说是为了赔礼道歉。
“妈妈怎么突然要请嘉宇前辈到家里做客?”凌柯很是奇怪,就算要赔礼道歉也是顾慕生出面,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出了问题自己不会解决还需要她一个姑姑解决?
再说了,顾明瑜怎么知道嘉宇跟顾慕生打架了?
顾明瑜见凌柯这么问,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我就不能请他来家里坐一坐,先不说慕生把他打了,就他是南修的朋友这一点我都应该招待一下他。我让你邀请你就老老实实给我邀请,少问东问西!”
凌柯忍了忍自己的火气,轻声嗯了一声,“嗯,好的,我会将妈妈的话带到,至于嘉宇前辈有没有时间去,我就不得而知了,到时候给您回话。”
挂了顾明瑜的电话,凌柯坐在位置上想顾明瑜打这个电话过来的用意。
像顾明瑜这种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请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到家里去,就算嘉宇是柏南修的朋友,可是她通知的人不是柏南修而是她——凌柯。
这明摆着是准备搞事情,而且这个事情如果搞不好,她有可能会怪她凌柯办事不力。
又玩一箭双雕的把戏?
算了,她让请就请吧!
凌柯这样想着就起身去了嘉宇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肖晓小朋友正在强制性地要给嘉宇鼻梁上换药,嘉宇一副完全不需要的模样,可是肖晓又是一副非要帮你的模样。
画面极其诡异!
嘉宇见凌柯进来感觉得到了大赦,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凌柯面前问有什么事,样子急切地倒是有些可爱。
“没什么事。”凌柯的眼睛在肖晓身上扫了扫,小家伙今天好像花了点妆,小脸蛋粉嘟嘟的。
“我妈想请你到府上做客,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时间?”她把目光从肖晓身上移到嘉宇身上,问他。
嘉宇摸了摸头,不知道是想掩饰刚才肖晓强性给他上药的尴尬还是在犹豫。
“为什么要请我去做客?”他想了半天才问。
“说是赔礼道歉,顾慕生打伤了你,做为姑姑的她可能过意不去吧,再说你还是南修最要好的朋友。”
嘉宇笑了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你妈妈是不是太客气了!”
凌柯笑而不语。
“你要去吗?”肖晓站在一旁问。
嘉宇想了想嗯了一声,“嗯,我来帝都有些时间了还一直没有登门拜访过伯父跟伯母,借此机会认识一下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伯母说要赔礼道歉,我担当不起!”
“那就是同意去啰,既然这样我就去回话了,我妈还等着呢。”凌柯说完退出了办公室。
凌柯一走,肖晓上前对嘉宇说道,“晚上我也要去!”
嘉宇一惊,心想这个小家伙去干什么?她可是肖家的三小姐,晚上跟着他去柏家的晚宴,这
“肖晓,别人没请你去,你去了会很尴尬的,还是回自己家吃饭去吧!”嘉宇好脾气地哄她。
“我有什么好尴尬的,再说顾慕生当天是对我无礼,她要赔礼道歉应该是跟我赔礼道歉,你只不过是我招待的客人,你受伤了我照顾你就行了,不需要她专门为这事道歉。”
“都说不是这回事,是我理应上门拜访。”
“我也去拜访一下,反正以后我哥娶了南沁姐,我就是他们家的亲家小姑子,去认个门也好!”
嘉宇有些崩溃,这个肖晓别看人不大,嘴皮子厉害的很,他完全不是对手。
好吧,反正腿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就去,他一个客人也管不着。
凌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想了想还是给柏南修去了一个电话,她想这事顾明瑜没有让柏南修办可能是不想麻烦柏南修,不过请了嘉宇肯定会让柏南修回去,柏南修迟早要知道,这个时候理应吱会他一声。
“我妈让嘉宇到家里吃饭!”柏南修的反应正如凌柯所料,他很吃惊,“她怎么知道昨天晚上跟慕生打架的人是嘉宇?”
“也许是问的顾慕生吧,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按她的要求通知了嘉宇前辈,嘉宇前辈也同意去,到时候肯定会通知你回去的。”
“嗯,我知道了。不过嘉宇来帝都这么久我也没有带他去家里去,趁这个机会请他吃顿饭也算是感谢他这一直以来对姐姐的照顾。”
柏南修虽然这么说,但是凌柯的心却隐隐有些不安,她觉得顾明瑜的这顿晚宴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下班的时候,凌柯接到了柏南沁的电话,她说顾明瑜让她回家吃饭。
而柏南修一直都没有等到顾明瑜让他回吃饭的通知。
凌柯开始在心里泛嘀咕,这顿饭不是家宴?就算不是家宴只是为了跟嘉宇赔礼道歉,那就更应该喊柏南修回去而不是喊柏南沁。
啊!凌柯好像有些明白顾明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柏南修没有等到顾明瑜的电话通知,十分主动地给顾明瑜去了一个电话。
“听说你请了我的朋友嘉宇回家吃饭,怎么没有通知我?”
“凌柯告诉你的吧?”顾明瑜似笑非笑,“我就知道她会跟你说,既然她都告诉你了还需要我来通知吗?”
“这么说我可来可不来!真是奇怪,这么小的一件事您搞得挺神秘!”
“因为我不希望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人。”
“例如谁?”
“你老婆!”
“哦,那谢谢你没有通知我,再见!”柏南修说完挂了电话。
柏南修终于明白顾明瑜的意思,她不想看到凌柯,所以她才让凌柯传话邀请嘉宇吃饭,而最后她又都不通知他这个儿子,这就是不明摆着我让你知道我请的是谁,但是你没有参与的份。
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玩这种招数,真是可笑。
柏南修给凌柯去了一个电话,让她在公司等着,他去接她,晚上他们过他们的二人世界,挺好!
凌柯坐上柏南修的车,以为他是带她回家吃饭,没有想到他带着她去了一家海鲜餐厅。
入座后,柏南修为凌柯倒了点酒,微笑着对她说道,“这段时间,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吃饭了。”
凌柯扫了一眼餐厅,舞台上一个年轻的琴师正在演奏钢琴,空气中弥漫着轻松、温馨的乐声,酒的香菜的美,美妙至极。
是的,他们还真的是好久没有来这种地方吃饭了,感觉来了帝都后生活品质都下降了。
“以后我们偶尔来一次吧!”凌柯带着撒娇的口吻对柏南修讲。
今天,虽然柏南修的举动也很奇怪,但是她不想问。
因为她知道今天在柏家,有很大一出戏在唱,他们不在场更好。
柏南修见凌柯跟自己撒娇,有些难过地自我检讨起来,“亲爱的,我好像结了婚后都不懂浪漫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居然从未请你吃过一顿大餐。”
“你知道就好,”凌柯假装责怪道,“你别说吃了,连像样的礼物都没有送过一份,之前你出差还给我买衣服,现在呢,花都没有一朵!柏南修,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娶进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好像——有一点!”柏南修说完调皮地笑了起来。
凌柯瞪了他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台上的钢琴曲换成了一首华尔滋。
凌柯站起来朝柏南修勾了勾手指,“柏南修先生,能否有幸请你跳支舞?”
“跳舞?”柏南修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他们的包间是个独立空间,从他们的区域可以看到舞台,但是其它的食客并不能看到他们。
但是跳舞,柏南修不擅长。
“我不会跳!”他直言不讳。
“你是在拒绝?”凌柯眯起眼睛挑衅地看着柏南修。
柏南修连忙站起来上前搂住娇妻的细腰,“我那敢拒绝你,我跳就是了,只是亲爱的,你得教教我!”
凌柯朝他抛了一下媚眼,然后用一种火辣的姿势缠住他,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开始“起舞”。
在紧密的贴合中,柏南修被凌柯骚扰的很快就有了反应,他咬住她的耳朵坏坏地说道,“亲爱的,我们玩点别的!”
“玩什么别的?”凌柯一脸懵懂。
柏南修俯下身吻住她娇艳的唇,然后用力地将她搂抱起来。
包间虽然隐蔽但是四周还是会有人走动,凌柯知道柏南修的意图后,有些胆怯,她拉开他探进衣服里的手,警告道,“这里是餐厅!”
“餐厅又怎么样,难道还不让吃饭,你就是我的饭!”柏南修说着又吻上她的唇,开始用粗舌去攻击她的理智。
凌柯觉得跳舞真是一个坏主意,她一边承受着柏南修狂热的需求一边高度紧张地注意四周的动静。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隔壁桌传了过来。
——肖英城,你说分手就能分手吗?
凌柯一愣,连忙推开柏南修,然后把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柏南修停止了骚扰,抱着凌柯顺着声音往隔壁看。
是于莲。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回到座位上老实地吃饭,隔壁既然有人而且还是熟人,他们也不能太猖狂。
这时,于莲继续说道,“我好歹跟了你三年,你不能因为柏南沁一回来就甩了我,你以为分手这么容易,我是不会让你如意的。”
“什么,赔钱!我稀罕你的钱吗?”
“反正我不同意分手只要我不同意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关系,你别想着娶那个女人进门!”
凌柯听着听着觉得奇怪,为什么隔壁只有于莲一个人的声音,肖英城怎么一声不吭。
她偷偷地缝隙里朝隔壁望了望,只见于莲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对面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原来她不是跟肖英城在一起,只是通电话而已。
凌柯从隔板缝隙上移开目光,弯下腰轻声地对柏南修说道,“肖英城好像有麻烦了!”
柏南修望着于莲的方向,良久才说道,“这种事我们外人插不了手,希望他能处理妥当。”
凌柯觉得柏南修说的有道理,就算他们知道于莲不肯跟肖英城分手,但是做为柏南沁的家人,他们无权插手这件事。
处理跟于莲的感情纠葛,这是肖英城必须面对的事情,就算他从头到尾没有爱过于莲,可是人家顶着他女朋友的身份过了三年,现在才几天,她就突然从准女友变成了前女友,任谁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过,听于莲的口气好像来者不善,不知道她家里是什么来头。
凌柯把自己的好奇问了出来。
“于家是经营古董拍买行,在帝都根基很深,好像”柏南修欲言又止。
凌柯可以领悟,于家绝对是黑白通吃的大户人家。
这次,肖英城是真的有麻烦了!
希望他苦尽甘来,所有的事能逢凶化吉!凌柯在心理默默地为他祈祷。
于莲打完电话后,心情可能很不好,她并没有点餐,而是在壮汉的护送下离开了餐厅。
柏南修让凌柯不要再想刚才的事,两个人难得在一起吃顿饭,聊些开心的事才行。
于是,凌柯就把自己的母亲罗玉霞又去了美国的事告诉了柏南修,不过,这次去美国是办理回国长期居住的一些手续。
“我妈还是觉得s市好,说等我生了小孩就过来跟我带孩子。”
“妈妈真好,居然想到要帮我们带孩子。不过,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柏南修说完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我,不喜欢戴那玩意儿,感觉有些糟糕,我们要一个吧,从今天起我们赤身奋斗好不好?”
“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听专家说怀孕起码要做三个月的准备工作。”
“三个月?”柏南修暗叹了一口气,赤身肉博的日子,居然还要准备。
之前他担心凌柯适应不了帝都的生活,所以乖乖地做了措施,但是措施做了后他跟凌柯在一起时就没有以前那么畅快。
第一次跟凌柯在一起时,柏南修觉得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凌柯的紧致、敏感让人极尽疯狂。
现在他的疯狂却因为隔离的小东西变得有些持久,持久到凌柯每次都告饶。
有时候一个多小时他都不能收兵,凌柯精疲力尽地样子让他心疼的要命。
他越想快点完成可是越快不了,最后在凌柯快要晕厥过去时他才息事宁人。
事后,他抱着她用吻安慰她,凌柯虽然在笑,可是他知道娇小的她有些承不住他的“折磨”。
偶尔在安全期的短后相见,那种贴合与快速增长的情绪让两个人迅速到了颠峰,柏南修知道凌柯特别喜欢他们没有这种隔阂的爱。
他也喜欢!
凌柯见柏南修叹气,知道他是不想戴那个让他窒息的东西。
柏南修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之前没有做措施的时候就生猛得让人招架不了,后来有了隔阂更是变本加厉。
再说他才二十六岁,正是男人需求最强的时候,每天晚上的恩爱是必须的程序,他不把她榨干是绝对不会睡的。
那磨人的时间有时候一两个小时,等他弄好了,都到凌晨了。
“好吧,我们就试试吧。”凌柯对柏南修说道。
柏南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今天晚上吗?”
凌柯点点头,“是的。”
再说了,这怀孩子又不是一次成功,管他的,两个人先开笑了再说。
因为有了晚上的动力,柏南修的心情大好,也不去管顾明瑜今天晚上请嘉宇吃饭究竟是搞什么名堂。
他像喂宝宝似地把凌柯喂饱,然后带着她回到了家。
两个人上了楼,一进房间就开始热吻,那情形就像好久没有见面的情人,彼此之间都想把对方占为己有。
终于滚到床上,柏南修一边脱衣服一边警告凌柯,“今天我可是吃了四只生耗,老婆,你可要接好招!”
凌柯躺在床上装成可怜巴巴的样子娇滴滴地对柏南修求饶,“老公,不要呀,我好怕怕!”
“怕也没用,一切都晚了!”柏南修将衣服甩掉,伸手去扯凌柯的衣服。
此时凌柯的手机却响了!
凌柯翻过身想去摸手机,柏南修却拉住了她两条修长的腿。
“不要接电话,听话,宝贝!”他顺势褪下了她的衣裤。
凌柯这时已经摸到了手机,她扫了一眼,是顾明瑜。
“是妈妈打来啊!”柏南修已经从后面进入了。
接下来,凌柯已经无心去管这个电话,她在柏南修的撩拨下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afteralongtime
柏南修从凌柯身上退了下来,他拥着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宝贝,你让我陶醉!”
“可是我都快被你弄死了!”凌柯窝在柏南修的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柏南修的吻落了下来,温柔又缠绵。
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是柏南修的手机。
柏南修恋恋不舍地放开凌柯,伸手拿过手机接听。
“什么事,顾明瑜女士,你不知道这个时候是我最忙的时候吗?”
“”
“肖晓,怎么啦?一个小姑娘第一次登门拜访你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她是嘉宇公司的人,你可以问一问嘉宇。”
柏南修说完,挂了电话。
凌柯在柏南修怀里抬起头,“妈妈说什么?”
“肖晓到我们家去了,”柏南修笑了,“顾明瑜女士可能吓了一跳,她说那个小姑娘是跟嘉宇一块过去的。”
“她刚才跟我打电话难道也是为了问这件事?”凌柯坐了起来,“肖晓怎么会跟嘉宇一起过去,之前我在办公室跟嘉宇说晚上吃饭的事,她好像没有说要一起过去呀。”
“肯定是等你走了后说的,不管他,顾明瑜女士既然是为了顾慕生的事跟嘉宇赔礼道歉,那肖晓去也是无可厚非,昨天晚上顾慕生可是先为难的肖晓。”
凌柯坐着没有动,她还在沉思。
柏南修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背,再次把她搂到怀里说道,“好啦,不要想了,只要不是你让肖晓过去的就行了,顾明瑜女士这个电话打得莫名其妙。”
“不,我不是在想这件事,我是在想嘉宇失恋,肖晓这么积极,这个小丫头会不会是喜欢嘉宇。”
“不会吧?”
“哎呀,我想起来了,肖晓之前跟我说过,她喜欢单眼皮的男生,嘉宇就是单眼皮!”
“啊?”
“我感觉不妙!”凌柯再次坐起来,“妈妈今天喊嘉宇去吃饭,没有叫你却叫了南沁姐,她是不是知道嘉宇喜欢南沁姐所以故意请吃饭,目的就是搓合嘉宇与南沁姐。可是肖晓去了,这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她刚才跟我打电话肯定是以为我在中间搞鬼!”
柏南修想了想,觉得凌柯分析的很有道理。
顾明瑜不喜欢一个人,任何事都会往这个不喜欢的人身上推。
凌柯这次又要背黑锅。
“走吧,我们回柏家一趟。”柏南修起来穿衣服。
凌柯也觉得他们有必要去一趟。
到了柏家之后,晚宴早就结束,柏汉阳正陪着嘉宇喝茶,柏南沁还算客气地端了一盘水果出来送到嘉宇面前。
今天她是被顾明瑜骗回来的,说是要跟她谈孩子的事情。
可是回来后却见嘉宇过来了,而在饭桌上,顾明瑜故意询问嘉宇的情况搞得像是在相亲一般,幸好旁边坐着一个肖晓,让气氛不甚至那么尴尬。
要不是因为嘉宇,柏南沁真想甩袖走人。
但是她忍住了,她知道嘉宇喜欢她,一直以来对她是照顾有加。这些年,她不只一次地表白自己的态度,她只要找会孩子其它的事都不想。
可是嘉宇好像听不见她的话,还是一味地付出。
她觉得这个世上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面前这个帮助了她四年的男人,她无力回报,也法回报。
他想要的,她根本就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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