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专门给青琉越安排了所住的宫殿,半夜的时候青琉越偷偷从宫殿里溜出来,避开皇室暗卫绕道公主殿下面,三两下爬进来雅菲的卧室,雅菲彼时正在和赫鲁克通电话,青琉越进来她也没避着他。
赫鲁克在那边恭敬地向雅菲报备:“公主,一万只m-99已经全部完工,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将这款枪支的消息泄露出去,现在已经好几位卖家联系我。”
雅菲沉眸半晌,说道:“将这款枪支的名字改为ay-11,至于价钱,价高者得,赫鲁克,这款枪支的牟利至少要亿,个价钱你看着办,能多得一分是一分。”
“是!属下一定尽力谋得最大的利益。”
挂了电话,雅菲回头望他,青琉越已经非常“自觉”地坐在了床。
雅菲:“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安排了住处吗?”
青琉越懒懒地在床躺成一个大字,摆成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他稍稍抬眸妥妥地朝雅菲抛了一个mei眼:“公主殿下,为夫是来侍寝的。”
雅菲:“……”天呐,谁来把这怪物收走吧!
雅菲懒得理会他,自己进浴室洗了澡,回到床的时候她拍拍青琉越的肩:“睡过去一点。”
青琉越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的身,他掀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满足了笑出了声。
雅菲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耳下是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她调整了一点自己的姿势,避开他的伤口环住他的腰,两人这么抱着,过了一会儿,青琉越都以为雅菲要睡着了,却听到她忽然说了句:“我好像记得一点,以前我们是住在一起的,对不对?”
“想起了?”
“也不是特别清楚,是模模糊糊有点印象而已,都是一些很短暂很朦胧的片段,在同一个屋子,我们一起吃饭、研究电脑、互相按摩,到了睡觉的时候我们会躺一张床一起睡觉。”雅菲轻声说着:“刚刚那些片段像走马灯一样一下子闪过我的脑海,我甚至来不及看清楚里面的人样貌,不过我知道肯定是我和你。”
青琉越抚摸着她的发顶,微笑道:“等你再多想起一些记忆,我将我们的过去全都告诉你。”
“好。”雅菲小声地嗯了一声。
雅菲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大片大片的海棠花,青琉越手拿着一朵玫瑰从飞扬的海棠花瓣走出来,单膝跪地,微微仰头望着他面前的女人,眼盛满宠溺:“塔拉雅,嫁给我。”
那个女人有一张绝美的脸蛋,一双异色的眸子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她接过青琉越手的玫瑰,颜花娇:“好啊!”
画面一转,她看见雪白的大床,青琉越压着一个女人狠狠地进出,他面容沉醉,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揉进骨血之,他一边疯狂地吻她一边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阿雅……阿雅……阿雅……”一遍又一遍。
然后她看见漫天的战火之,浑身是血的男人满手鲜血地不停地翻找着身下的废墟。
“戒指……戒指……我的戒指呢……”他的双腿还在流血,已经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鲜血混着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流下来,他浑身因为剧痛而痉luan。
“戒指……”他一遍一遍地念着,仿佛身体的疼痛已经被他忘却,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流血,他的眼里心里只剩下他的戒指:“我的戒指呢。”
“不能丢了戒指……阿雅……会生气的……阿雅会生气的。”
昏暗的房间里,雅菲缓缓睁开眼睛,她偏头看向旁边的男人,神色晦涩难辨。
窗外还是一片暗黑之色,他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之下隐隐透着一丝柔软,雅菲手指轻轻抚他的脸,细细地描绘他的轮廓,她不知道在她消失的那五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会不会日思夜想,会不会日煎夜熬,会不会……生不如死。
她对他没有记忆,不知道想念一个人是什么感受,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心爱的人死了到底是什么感受,可是,如果像他一样心心念念地守着一个明知道已经死去的人,定是生不如死的。
她俯身过去轻轻地吻他的唇,嘴角刚碰到他的唇角他醒了。
“阿雅,你偷亲我。”他闷闷地笑出来声。
雅菲趴在他的胸膛,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他的肩:“我刚刚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流着血,在废墟里找戒指。”
青琉越笑容僵住,他的手环住在腰,更紧地抱住她:“阿雅,梦都是反的。”
“我知道是真的。”雅菲苦笑说道:“我从来不做虚幻的梦,青琉越,我从来不做虚幻的梦,我梦见你向我求婚,梦见我们huan爱,梦见……”
梦见他叫她塔拉雅。
塔拉雅,oon的爱人。
千算万算,没想到,她以前的身份竟然是wp的领导人,难怪他不想那么快告诉她,难怪她打不过他,难怪他能在守卫森严的皇宫来去自如。
“你说huan爱?”“青琉越,你赶紧放开我。”
“不放!”青琉越压着她的腿,委屈:“我是腰伤了又不是兄弟伤了,都躺一张床了还不让我碰,我又不是死人。”
雅菲:“……”
“阿雅,你都没感觉吗?他很想你。”青琉越痞性地拉着她的手下动作:“别害羞了,又不是没做过。”
雅菲咬牙切齿:“……你发育真好。”
“试试?”青琉越声音蛊惑。
雅菲瞪他:“你再不安分,我掰了你。”
青琉越:“掰了你只能当寡妇了。”
雅菲不甘示弱:“天下男人那么多,谁说我只能当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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