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穆凉的冷笑带着一抹嘲讽。
拳头上,青筋浮跳。
“我稀罕你!”乔夏比他声音更坚定。
“你能不能……”穆凉沉声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乔夏说,“我可以让你静一静,可是,我不会离开你,你死心吧。”
她站起来,走出病房。
从昨天到今天,她一觉都没睡过,特别的疲倦,却强撑着想要在他醒来时陪伴在他身边,千算万算却没想到他的态度如此冷漠。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依她看,男人心,最莫测。
穆凉握紧了拳头,目光掠过一抹晦涩,一股酸涩的气息涌在心间,无法散去。穆凉把沈医生喊过来,语气十分平静,“她走了吗?”
就算他不说,沈医生也知道他说的人是谁。
沈医生说,“乔小姐已经走了,她看起来很疲倦,从昨天一直陪伴着你,没有休息过,我已经劝她回去休息了。”
“做的好。”穆凉深呼吸,“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吗?有什么不妥之处?”
“暂时没发现什么。”
穆凉危险地眯起眼睛,“她不可能那么简单地放过我,把我的血液样本送到纽约总部去,尽快给我一个结果,你每天都来抽一管血做检验。”
沈医生并不知道穆凉为何如此草木皆兵,可这是他的上司,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是,我知道了。”
……
穆凉的婚礼举办之前格外的低调,举行之后却非常的轰动,中心教堂是天主教在a市最宏大,历史最悠久的教堂,刚刚修葺过一次,却被人轰炸,差一点夷为平地。
在市中心最中心的地带,竟然有人发射了火箭弹,最容易引起了恐慌,造成市民对国家安全充满了质疑,这已严重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一时间,人心纷乱,a市都弥漫着一种难掩的压抑,原本人山人海的外滩,步行街人烟罕见,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极少人去,网上一大片质疑a市遭遇了恐怖袭击的声音。
穆凉在医院养伤,乔夏来报道,连续养了一个多礼拜,他的外伤渐渐好了,手臂却依然一点知觉都没有,穆凉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内心强大,心理素质过硬,这一次却让乔夏束手无策,他不愿意接受治疗,复健,有一种自暴自弃的颓废,仿佛折损的并不是他的手臂,他的眼光也格外的平静,面对乔夏也极其冷淡,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很厌恶。
顶着这样的眼光,乔夏依然都来医院陪伴他。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陪,也不想见到你!”穆凉沉声说,“你是不是聋了,还是傻了?”
“我不聋,也不傻,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失去了一条手臂,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在你康复之前,我不会走。”乔夏固执地陪伴着他,她只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能让他过得舒服一点,能让他能够放松一些,别太紧绷,这几天,她呢个感觉到穆凉心情非常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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