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洛腊梅的挑衅,香玉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果断无视她。只道:“不知几位婶子有做过香吗?”
宋牡丹和香玉比较熟,率先说道:“咱洛香村家家户户都会做点香,就是拿不出门去。好的香一文钱两把,咱做这样的香一文钱能买四把,赚不了几个钱的。也就是自家做了自家用,省得去买。”
里正的媳妇白氏接着道:“是啊,我们做的都很粗的。去镇上大集卖也没几个来买的,白费功夫。”
其他几人也连连点头,其中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媳妇笑道:“香玉啊,你教咱的香是精细的吧,这样的香在大集上卖一分钱两把呢。”
“是啊,就是这样的细香。”香玉笑道,“其实这香最是简单了。之所以做出的香比较粗,那是因为料子不一样。还有啊,这香不能直接在太阳底下晒的,这样会把香味晒没了,要阴干。来,今儿个咱们就先说说这松香用的料以及怎么把料子碾碎。”
“好啊好啊。”
大家都很兴奋,只有洛腊梅的脸绷得紧紧的。一是因为香玉忽视了她,二是这些没见识的妇人竟然都巴巴地求着香玉教。
真是可恨啊,松香算啥玩意儿,乡下泥腿子用的香。她都不愿意做!她洛腊梅最想学的就是柏子香。
别人不知道柏子香是啥,她是很清楚的。还在香林书的房间里见了两个,那两个柏子香是香林书的宝贝,一般情况下舍不得用。要是她学会了制柏子香不但能赚到银子,还能得到香林书的喜欢,那不是一举两得?
现在洛腊梅家的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她不时出点那种迷香,这种香虽上不得台面,但极少有人会做。卖的价格自然也不便宜,但这毕竟上不得台面,也有风险,洛腊梅不大想继续做了。
看香玉拿着一小截松木,还有一些榆树皮,说道:“这是做松香的主要原料,榆树皮可以晒干磨成粉,越细越好,因为这不是香料,是黏料。但松木却不一样,这松木容易结疤,虽然香味极好,但不好处理。我们要找这类偏硬的木头为好,不妨先来个烘烤。
你们要记得,无论是花香还是药香,都不要放太阳底下直接晒,用火烘干最好。这样香味就会锁在里面,不致于跑得太快。而且,烘烤过后更容磨粹!”
“是吗,还要烤干啊。”洛香村的人做香就直接用生的松木粉来做的,所以味道还是有些冲的。
看大家说的起劲,洛腊梅实在是忍不住了,没好气道:“香玉,你这妮子聋了吗?这种香谁不会做呀。赶紧地教我们做柏子香!”
香玉冷笑两声,同样没好气道:“柏子香需要酒,我还没有确定哪种酒最好。”
洛腊梅鼻孔朝天地哼道:“酒?啥香用香呀,你这不是在胡说吗?”
香玉皱眉,难道他们不知道很多香都能用到酒吗?是了,这里是古代,信息不发达,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你不懂不要乱说。不知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吗?”香玉没好气地说,“连材料都不会处理,还说啥制香?想学就听我的,要不然你可以走!”
香玉很看不惯洛腊梅,她没忘记以前洛腊梅是怎么威胁她的。现在的香玉不怕她,何况谭墨已经回来,她才不会藏着掖着呢,有话就直说,管她生不生气。
果然,洛腊梅怒了,这话气得她脸面一白,颤抖着手指着她,吼道:“你个死妮子,你以为你很懂啊?我三岁起就跟着我嬷嬷学制香,你呢?你那时在哪里?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教柏子香,不然我不学了。”
“呵呵!”香玉突然咯咯一笑,“好啊,不学正好。我还懒得教呢!来,咱们接着说啊。”
其他几人也是咯咯笑了起来,都觉得洛腊梅太傲了,且年轻气盛,就算是制香的手艺不错也得听听再说呀。谁知道香玉有没有绝活呀。
“行,你们都有咱!”洛腊梅起身,直接走了。
香玉皱眉,佯装有些担忧道:“她会不会去找香氏族长吧?这姑娘我还真教不了她。”
里正媳妇白氏冷哼道:“别管她,让她作!香氏族长管得了咱学制香?香玉,你接着说,我们听你的。”
“对对对,听你的。”其他人看白氏发话了,也纷纷附和道。
不管是村子里嘴最碎的老驴婆子还是大嘴媳妇,别看她们和谁都是说得上话,可是在众妇人间里最有威望还是白氏。谁叫她是下一代里正的媳妇呢?
没了洛腊梅的捣乱,大家学得很快。香玉给这些人示范了一回怎么磨粉,怎么烘烤。
这些都是需要工具的,来学的这几个妇人也都是家底殷实的,一番探讨过后,这些人都打定注意回家也弄这些工具去。
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基本的准备工作也都教完了。香玉便让她们回去练习,后天再教下一步。
年长果然就是沉得住气,这几人也都笑嘻嘻地回家了,回去要练,讨论着也要做个跟香玉一样的炉子啥的。总之,大家情绪极高涨,仿佛那精致的香就在眼前了,转眼就能去集上卖银钱了。
香玉也松了一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叹道:“做先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呀。哼,洛腊梅,不学拉倒,本姑娘还不愿教呢。”
洛蔓儿和李玉凝在一边帮她收拾着,均都点头道:“她以为她是谁呀?”
藏在空间里的谭墨也笑了,香玉终于学会了反击,这样很好。
趁着午休之时,香玉拿着吃食悄悄地进了空间。
一入其内,谭墨便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悠闲地带着她逛起了空间。
“香玉,我走后空间没长呀。你看那里,那里。”
“是啊,我一个人忙不过来。”香玉懒懒地说,“看到那么多的枸杞和药材了吗?还有稻米,不能总是堆在这里呀,以后怎么弄好?”
谭墨蹭了蹭她的额头,溺爱地说:“怕啥?有我在啥也不用怕。跟你说,我去边关这一回,捞了不少银子。咱们先买地,再将这些慢慢地卖出去,不过,我还是觉得卖给那个秦三爷好。”
“秦三爷,是个啥来历?”香玉皱着眉头,哼道:“这家伙真是可恶,敢打着名义跟我要吃的,我得把这个银子要回来。”
“好好!等小烈回来后,你就跟他直说。”谭墨嘿嘿笑道。
“嗯。”
二人围着空间转了一圈,走到边缘的时候就遇到了一层雾墙似的,怎么也走不动。
走了这一圈,整个空间看上去已有五亩地大小了。香玉和谭墨已经很满足了,这些都是黑土地,好像永远不知疲惫一样,种什么长什么,一茬又一茬,种得多,空间里的农作物长得就越好。
还有那眼灵泉,看上去没有再扩大,但是里面的小荷花却是越来越精神,花儿也都开了,整个空间都充满荷花香。
他们重新规划了一下空间里的农作物,将花田和蔬菜田再一步减少,扩大了主粮的种植。谭墨将小灵泉里的鱼也梳理了一遍,新鲜的鱼干用不了多久就又能收获了。
大灰和小灰也接受了谭墨,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像是二个保镖一样亦步亦趋。
规划好空间后,谭墨突然说道:“香玉,你那毒药管用吗?要不我今晚就去承宗的鱼塘会会那个楚天生?”
香玉想也没想地摇头,“不行,你身上还带着伤呢。那个姓楚的先别管他,十天半个月不会有事,要是他沉不住气的话,我们还有大灰小灰呢!实在不行,还有空间,他不能把我怎样的。”
“好吧。”谭墨勉为其难地点了个头,不过,还是很不甘心道:“等我伤好了,再去。”
“你行吗?”香玉担心不已,“那人可是正经的江湖人。你?一个呆猎户而已!”
谭墨抿着嘴,捏了捏香玉的脸颊,“别看我只是个呆猎户,身手好着呢。不就是一个江湖人吗?看我怎么把他打得满地找牙。”随之说道:“你瘦了!”
香玉甜甜地一笑,“瘦得好,利落!”
谭墨用力一拉,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抱着,下巴贴在她的颈窝上,火热气息让香玉一动不敢动,“你,你要干啥?”
“让我亲亲!”
“嗯?”
未等香玉反应过来,谭墨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耳根后面,慢慢地滑向脖颈。
火热、麻酥的感觉让香玉情不自禁地哼出声,一瞬间,红霞就爬到了耳根,“讨厌,讨厌啦!”
羞涩让香玉咬紧牙关,天哪,她活了两辈子从来没遇到过这事,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香玉,傻丫头,十四了吧。”谭墨最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唇,转声道。
香玉的心此时已经乱了,虽说活了两辈子,可是没谈过恋爱呀,没经验咋办。只得胡乱地点了下头,“嗯,过了生日就十四了。”
“咱们成亲吧?”谭墨试着问,“你的生辰礼还在小烈他们的车队里,再等几日。”
“什么?成亲,这,我还小啦。”香玉一把将她推开,心跳的厉害,这人今天这是咋地了?怎么感觉有些毛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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