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带你去看星星。”靳北森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漫天星海。
周曼纯咬了咬唇,目光里闪躲过几分犹豫,看星星……
还记得上一次周曼纯拉着靳北森的手说我们去看星星吧,却被他难看掉了,所以周曼纯不敢再提这件事,没想到靳北森今晚居然主动说了。
这倒让周曼纯有几分惊喜的感觉,但是她也不敢高兴的太早,而是垂下了眸子,睫毛轻轻地刷了两下。
“北森,你不是说别在你面前提看星星的吗?”
“小纯,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好吗?总之现在,我很确定的告诉你,我爱你。”靳北森眼神微眯,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像是一池很深很深的湖水,让人看不透。
微风拂过,吹乱了周曼纯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头发刮在她的脸上,空气中还飘扬着周曼纯发丝传来的香气。
靳北森很少对她说我爱你,但是每一句我爱你,周曼纯都觉得很珍贵。
她的眼睛有些淡淡的红,眨了眨眼,被风吹得干涸的眼睛瞬间湿润了起来。
“北森,我也爱你。”
“爱我就爱我,干嘛还哭鼻子?”靳北森蹙起眉头,他最害怕看到周曼纯的眼泪。
“人家感动嘛。”周曼纯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把头埋在靳北森的胸膛处,听着他节奏分明的心跳声,周曼纯觉得异常安心。
“傻丫头,闭上眼睛。”靳北森目光微凛,视线从她的脸上划过,棱角分明的俊颜上带着笑意。
“干嘛?”周曼纯瞪着眼睛问道。
“这个时候你闭上眼睛就好,什么都别说,很破坏气氛的。”靳北森伸出手在周曼纯的脑袋上温柔的摸了摸。
周曼纯二话不说,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嘛,心中满怀希冀。
忽然,她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一条银白色的钻石项链再一次挂在了她的雪白而又好看的脖子上。
周曼纯睁开眼睛低下了头,这条项链正是靳北森告白时送给她的,她一直很珍惜,上次和靳北森分手的时候,她摘了下来。
没想到,靳北森居然还留着,她还以为靳北森会把她的东西全部都丢了呢。
“这条项链,你不许再摘下来,知道吗?”靳北森眯着眸子,眼底划过一分柔情和霸道,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着。
周曼纯如视珍宝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心里流淌过一阵暖意,点点头道:“恩,好。”
靳北森低着头,目光炙热的盯着她看,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面容,但是怎么看怎么舒服,真是一张让他无比眷恋的脸。
感受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周曼纯害羞的低下了头,也不知怎么了,今晚明明没有喝酒,却感觉自己醉了……
“走吧。”靳北森脸上含笑,牵着周曼纯朝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走去。
“恩。”
“冷吗?”靳北森感觉到晚间的时候风有些微凉,周曼纯今天穿着一件衬衣,也不知道她冷不冷。
“不冷。”周曼纯笑着回答道,她此刻的心是火热的,怎么会冷呢?
摸了摸她柔顺的及腰长发,靳北森打开车门,绅士的请周曼纯坐进去。
周曼纯灵巧的身子钻进车厢,嘴巴都笑的合不拢了,因为靳北森越来越懂她的心,体贴入微,关爱有加,大概就是这样。
一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能优先考虑到自己身边的女人,这就是一种爱人的表现方式。
其实,周曼纯之前真的没有奢望过靳北森会爱上自己,但是事情就是朝着她没有设想过的方向在走。
靳北森绕过车头,也坐进车里,看见副驾驶座上的周曼纯的在傻笑,不禁好奇的问道:“你笑什么?”
周曼纯轻睨了他一眼,见此刻的靳北森没有以往那样高高在上的傲气,身上也没有那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漠气息,嘴角的弧度越放越大……
“北森,有没有人说过你变了。”
靳北森厉眸微眯,脑海里回想起邹叔前几天说的话。
“靳总,你变了。”
其实那时候,靳北森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变了,但是被周曼纯这么一说,他确实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至少对她的态度已经从恨转变成了爱,这是一个非常神奇的过程。
至于对其他人的态度,靳北森根本就不关心。
“变得让你更加喜欢还是更加爱了?”靳北森发动引擎,手指按下跑车内的一键启动。
“更加喜欢了。”周曼纯转过头,视线刚好对上靳北森的眼睛,两人对视了几秒,视线与视线之间,像是贯穿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怎么也分不开。
“为什么不说更加爱了?”靳北森不满的眉毛微蹙,问道。
“因为挂在嘴上的,往往是自己做不到的事,而真正放在心底的,是绝口不提的。”
听到这女人的解释,靳北森非常满意的笑了,脚下的油门一踩,车子开出庄园,奔驰在纸醉金迷的夜色中……
雍城世家。
许宁升躺在客房的大床上,上身裸露在空气中,皮肤上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疤,疤痕仍旧血淋淋的,虽然血已经止住,但是这些伤口想要愈合,需要好长的一段时间。
靳姝雯跪坐在床上,帮许宁升换药中,一边蹙着秀眉,心里一丝丝的疼着……
“怎么样?疼不疼?”靳姝雯一边上药,一边吹了一口气,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弄疼了许宁升。
“没事,不疼。”许宁升大气也不喘一下,虽然已经疼得头皮发麻了,但是仍旧忍住。
一个男人,如果连这点伤痛都忍不住,将来还怎么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阿升,你的愿望是什么?”靳姝雯忽然问道,靳北森封杀许宁升的事情她略有耳闻,封杀令还没取消,许宁升是找不到工作的。
“其实我最想的,还是回一中上班,把这帮孩子带出,一直到他们高考结束,他们是我的第一届学生,今年高三了,最后一年,我这样的离开,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许宁升沉默了几秒,非常慎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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