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这香到底是什么玩意做的,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烈性的迷香,否则她也不会一点没有察觉到。
原本,今个儿白天杜笑竹实在睡的太多,晚上睡眠便比往日浅了些。
刚刚在杨修宁进门的时候,其实她已经醒了,只是想到之前调戏杨修宁的话,怕他不好意思,才故意装睡,还想待他上床的时候吓吓他。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收获。
寻了块布头将剩下的断香收起来,看来明天还是去镇上走一遭,找个药铺问问的好。
杜笑竹更加好奇的是,杨修宁在房里点了断香到底是想干嘛,是单纯的想避免和她同房,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只是不想和她同房,这点她完全没意见,别看她口口声声相公叫的亲热,却还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心里准备。
只是借用一下,他妻子的身份而已,与他一样。
深吸一口气,杜笑竹回床上躺着,脑中不断回想着这几日的点点滴滴。
总觉得便宜相公与这杨家似乎格格不入,杨家的人不在乎他,他似乎也对他们不是很上心,只似在履行着什么义务似的。
杨家并非久留之地,等她寻到出路,存些银子也就是离开的时候啊,至于杨修宁的秘密,与她又有何干系,还是不要掺和太多了。
杜笑竹如是劝慰自己,辗转反侧了半夜,直到破晓时分才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又被一阵又一阵的打鸣声吵醒。
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杜笑竹不得不起床。
这才想起来,似乎从前天晚上一直没有吃过东西。
快速洗漱完毕,才端着昨天换下的衣服出门,果然看到杨修宁担着一担的水回来。
原本杜笑竹也只当杨修宁起的早,也没有留意过,直到昨晚的事,她不得不重新审视杨修宁。
“早啊,相公,你起的好早,怎么也不叫我起来!”
杜笑竹像没事人似的笑着和杨修宁打招呼,她那露出八颗大牙的标准笑容,杨修宁是怎么看也不觉得习惯。
淡淡的轻嗯了一声,担着水侧着身子让杜笑竹先出门。
杜笑竹从他身边经过,一股淡淡的香气吸入鼻尖。
只见她面色一沉,眼中怒火升腾。
这家伙晚上给她点迷香,敢情是出去偷香窃玉了,这衣服上的女儿香是怎么回事?
杜笑竹冷着脸去河边洗完衣服,兴许是她起的早,河边竟一个人也没有。
她哪知道,老道昨天在河边降水妖的那一幕可被传的神乎其神,虽说水妖被除,但这村里的妇人不结三五个伴,哪敢到河边来,更何况这么早的时候。
杜笑竹洗完衣服回去,杨家的人还没起,便独自去了镇上,想到杨修宁
同济堂
黑底金字,仓劲有力。
杜笑竹站在门口踌躇了片刻终还是走了进去。
柜台里小伙计正在整理药材,看到有客人进门,忙麻利的收拾完手中的活计,笑着迎上来道,“姑娘是看病还是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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