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桑小姐这么开放!”
女警员的脸皮都在抽搐,刚才桑晚安的那两句话,可真是把她的心都给撩到了,她故意曲解她的话,说他一点都不小,说的是那个警察的老二不小吧,还特意加上他很威猛这话,实在是让人面红耳赤。
只要想想那画面,就能够让人心痒痒的。
女警员被桑晚安的黄污给说得不知道该问什么了,转头用英文和身边男警员交谈着,说话间还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桑晚安,估计是复述了她的话,说着的时候,笑了出来。
然后那男警员用很是色情的眼神看了一眼桑晚安,和女警员说了一句。
那女警员马上转头来和桑晚安说:“桑小姐,我的同事说,他的也很大,你要不要试试?”
这明显就是故意在侮辱桑晚安的。
知道她是中国人,一般来说,海外的很多国家对中国人都存在某一种轻视,以为中国人软弱可欺,便想着嘲讽她一下获得快感!
要是寻常女子,定然是要恼火愤怒的。
但是桑晚安在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情况羞辱她的情况之下,还是十分冷静,目光徐徐地落在那个男警员的脸上,也不生气,用标准的英文,声音铿锵地砸给他一句话:“不,你太丑了,我没胃口!”
想要气死别人,自己必须要冷静再冷静。
那男警员被她这直接又不客气的犀利话给刺激到,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黑黝黝的脸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恼怒地看着桑晚安骂:“婊子!”
“婊子生你的!”
桑晚安几乎是马上就回击了过去!
那个男警官气得一张脸都要黑了。
还担心他气得不够,桑晚安又慢悠悠地说道:“女表生你的,你就是婊她儿子,叫婊子!”
所以,你妈叫婊子,你也叫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
眼看着那个男人被气得几乎要掀桌子了,桑晚安冷眼看着她,心里在冷笑,想要和她吵架,还是回家去练几年再说吧,要是和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道德素养还没学会的野人都吵不过,那她白存在了八十年。
男警员气得从桌子那边要蹿过来揍桑晚安,被那个女警员给拉住了,女警员惊惧地说道:“别这样,动了她,麻烦就大了!”
桑晚安一点都不怕,慢悠悠地看着他,冷笑着开口:“我也真是见识到了巴西的风采了,问话过程中不仅口出狂言侮辱调戏协助者,还想要动手打人,两位警官,我会让我律师给你们下一份律师函的!”
那两位警员对视了一眼,没说话,女警员把男警员给拽了出去了。
等那两个人出去,陆末年冷不丁地说:“你这么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今天一定会在这里待够24小时的!”
“哎,我就咽不下他们歧视我们的那副嘴脸!”
桑晚安的身体松懈下来,靠在了椅背上,仰着头已经做好了被关24小时的准备,反正24小时之后,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凶手,是要把他们放出去的。
既来之则安之!
因为昨晚没睡好,她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下,一道深沉的目光一直钉在她的身上,热烈又克制。
陆末年一直在看着她。
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看过她了?
应该有好久好久了吧,他不敢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太长的时间,因为陆悦君放在他身边的人时时刻刻跟着他,看着他,他一旦有异心,陆悦君肯定会马上知道。
她会用最狠绝的办法,掐断他对桑晚安所以的念想。
想要她活着,他就最好离她远一点。
像这样放肆又光明磊落地看着她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有时候他实在是控制不住思念,夜里去找她,而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回应的!
桑晚安任由他看着她,不敢张开眼睛,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是陆末年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闷闷地开口问她:“你真的和傅寒遇在一起了?”
新闻上的报道他从来都不敢相信,按照桑晚安的性格,傅寒遇那样狂狷不羁的性格,和桑晚安,相差甚远。
所以,他一直没当回事。
“没有!”
桑晚安不想骗他:“我刚才是骗那两个警察的,不然,他们会没玩没了地追问我为什么对枪支这么了解,我有不能说的苦衷,所以,我必须骗他们!”
陆末年本来是想要问她为什么对枪支那么了解的,听见她说有不能说的苦衷之后,他便不问了。
她见他沉默着不说话,便问他:“被我害得要被关24小时,怪我吗?”
“我喜欢这样!”
男人的声音很低,低音炮般醇厚好听,他也学着桑晚安把身体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来,准备睡一会消磨时间。
桑晚安在朦朦胧胧之间听见他喃喃自语一般说道:“这辈子,我永远也做不到生你的气!”
不过多生气,只要看见她,不用她说话不用她做什么,他就气不起来了。
“我知道,我注定是要败在你的手里的。”
陆末年苦笑着喃喃地说,声音很低,却很好听,安静地传入桑晚安的耳中来,她的心肝颤抖了一下,睫毛狠狠地颤动,却不敢睁开眼睛来,不敢面对他的深情,只能假装没听到,继续装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桑晚安已经睡醒了好几次了,从气窗看出去,从白天到黑夜,又到了天色蒙蒙亮的凌晨了。
岛上天亮得早,她估摸着算了一下,应该定多五点左右。
有人从外面推开门,和他们说:“你们可以走了!”
桑晚安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在禁闭室里被关了有二十个小时了吧,加上在酒店折腾的时间,距离亭东的死,已经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了。
想到亭东的死,她的心又往下沉了。
这个阴谋她似乎触手可及,但是,很多事情,还需要细细勘察,关于她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她没有和巴西警方说。
从禁闭室里出来,警署里走廊的灯光很刺眼,她稍微眯了一下眼睛。
也就在这眯眼之间,她看见走廊尽头,大大的落地窗前,那男人笔直挺拔地站在那里,朦胧的晨光从玻璃透进来,他微微侧着身站在那里和一个巴西警官交谈着,侧脸浸在阴影里,浓墨重彩的一笔,是他眉目间那冷峻的寒霜。
如同远山青黛,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
似是有所感应,男人徐徐望过来,唇畔菲薄,眉上勾了桃花,笑起来的时候,邪魅妖气。
她的心,痒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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