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桑晚安被这个消息给惊讶到,她是知道的,这个赞助商在帝都虽然算不上是拔尖,但是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怎么会说破产就破产了?
心里面有种感觉,这事情,和傅寒遇有关!
傅止薄唇掀起,轻淡地说:“老二做的!”
“真的是他!”
得到答案,桑晚安忍不住轻呼了一声,有些难以置信,傅寒遇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找一个人气他的,为什么还要去把人家给弄得破产了才甘心?
这个男人,果然是睚眦必报的。
“当然是他!”傅止的眼眸深沉,优雅地喝了一口香槟,温浅地说道:“这一次是陈雄,下一次,就该到高平升了!”
高平升,就是刚才和桑晚安搭讪的那个男人。
他抬眼看着她,声音略带警告:“和高平升保持距离,这个人作风不行,贪污行贿,注定是要被淘汰的,关键时刻,注意避嫌,别陷入这样的争执斗争中,到时候,牺牲的只会是你!”
“知道了!”
桑晚安自然是不乐意介入到这样的事情之中的,能躲多远躲多远。
但是今天晚上的冲击还是挺大的,没想到傅寒遇竟然真的对陈雄下手了,脊背有些发凉,她现在可以确定,傅寒遇,真的是一头狼,一头用狂放不羁作为掩护的恶狼。
手段狠辣!
“你好,傅先生。”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服务生过来找傅止,指着舞池对面的一个卡座和傅止说:“陆小姐在那边等您,让您现在过去!”
傅止看过去,正好看见陆悦君坐在那里朝着他招手。
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的小姨,所以,他和桑晚安颔首说:“我先过去看看,记住我说的话,高平升要是再和你搭讪,别理他!”
“好!”
对于傅止把她当成孩子一般再三叮嘱,桑晚安觉得有些温暖。
这个男人虽然说他杀了亭东,但是她不是圣母,谁死了都和她没关系,只要不伤害到她自己就可以,而傅止对她,的确是好的。
傅止去了陆悦君那里,她眼看着时间已经晚了,准备给温妮打电话让她开车来接她,刚拿起手机,眼角余光瞥见一条人影从角落里晃了过去,在角落的安全通道消失不见。
是陆悦君!
她拿着手机微微愣住,陆悦君不是叫了傅止过去了吗?她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了?
抬起头去看对面,刚才坐在那里的陆悦君已经不见了踪影,傅止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正在疑惑的时候,马上的,她就震惊地看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黑皮衣的男人走进了陆悦君刚才进去的安全通道,而她,认得这个男人的脸。
是那天在商场里被傅寒遇追捕的戴文。
她想都不想就立刻给傅寒遇打电话,但是很遗憾的,傅寒遇的电话,竟然关机了。
不敢停留,她马上给唐维打电话,那边显示同样关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了一下四周,人人都沉醉在音乐之中跳着舞,似乎没人发现什么异样。
想要找傅止,却看不到人影。
给他打电话,是无法接通的提示!
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不通,没有办法,她只能打了110报警电话,说清楚了她所在的位置,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在加速。
戴文是傅寒遇十分想要抓住的,因为戴文是一个突破口,他一定是陆悦君的人,只要抓到他,就能够从他的口中得到关于陆悦君犯罪的证据!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一定不能让戴文轻易离开!
伸手去摸了一下放在手拿包里面的那把银色手枪,等不到警察来了,等警察来,估计戴文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
她急忙走向安全通道去找戴文。
安全通道后是长长的楼梯,一个人都没有,她顺着楼梯往下走,就看到了楼梯平台边上有一扇门,应该是一个储物间,门关着,她站在那里仔细听,可以听见门内传来女人的声音。
是陆悦君在说话,她说:“我安排人送你离开国内,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桑晚安心里猛跳了一下,这个陆悦君是想要把人给送走啊!
她伸手去轻轻推了一下门,门没有反锁,被她轻轻推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她从细缝看进去,可以看见灯光昏沉的储物间内杂物堆起很是凌乱,灰尘很多,屋内有些灰蒙蒙,只有头顶上一盏等散发出橘黄色的灯光,陆悦君站在那里,戴文面对着她站着在抽烟。
闷闷地说:“我要离开多久?”
陆悦君挑眉看了他一眼:“不要回来了!”
桑晚安看得很清楚,陆悦君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过一抹精光,但是低着头的戴文并没有看见陆悦君的异样,只是听见陆悦君说这话,很是不高兴。
不满地说:“我不想走。”
离开了就不能回来,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所有的朋友所有的生活都在这里,怎么能离开不回来了?
陆悦君语调微变:“确定不愿意走了是吗?”
戴文不假思索地说:“不走!”
“好!”
陆悦君竟然也不勉强,只是慢慢地给他分析道:“现在警方正在通缉你,如果你被抓了,你打算怎么做?”
那一次在明珠购物中心发生了那么大的一场事故,警方那边傅寒遇和唐维中枪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警方自然是把那天枪战的枪手当成是戴文的人了。
这件事很严重。
戴文是一定会成为警方通缉的重犯,到时候,整个帝都,都不会有戴文的藏身之处。
“我担心什么,这些事情都是你让我做的,想必你比我更怕我被抓吧,要是不想我把你供出来,我相信,你总有办法让我在帝都好好生活下去的!”
戴文阴阳怪气地冷笑,他有恃无恐,他觉得以陆悦君在帝都的势力,想要保住他,还是有能力的。
所以,他担心,只要抓住陆悦君,一切都好办。
“是吗?”陆悦君的语气也变得有些诡异了,阴测测地问他:“你现在,是在威胁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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