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那种痛苦的煎熬,还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记得当时自己坚持不住,就直接疼晕了过去。那种感觉,应该会瘾君子犯毒瘾的时候更加难熬吧?
想起了药煮的功效,宁纪感觉着自己身体所发生的变化。虽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因为白天训练所引发的肌肉酸痛等一下症状,居然完全消失了。现在的宁纪,就感觉浑身轻松,状态好得不得了。这大概就是卓老他们所说的保养身体的功效吧?
原本宁纪还在想自己能够挺过一天这种非人的训练,第二天,第三天能否继续坚持下去。却没想到这两个钟头的药煮,虽然让他疼晕了过去,但却消除了他一天的疲惫。每一天都如同新生一般,那坚持训练,自然也不成问题了。
“宁小哥,你醒了?”这时候,柱子开门走了进来。发现宁纪坐在床上发呆,咧开大嘴笑道。
“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宁纪看了一眼柱子,开口问道。
“没错,师父说你睡着了,我就把你送了回来。我没想到,你在药煮的时候,居然还能睡觉!是不是白天的训练太累了?”柱子一脸崇拜地询问道。
宁纪的嘴角抽了抽,心说小爷那是睡着的么?那是直接疼晕过去了好吧?估计也只有柱子这种心思单纯的人,才会以为自己睡着了。
“柱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认为我是睡着了?”宁纪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因为我以前在药煮的时候,根本就睡不着。而且还差点因为疼痛,丢掉了性命!在药煮的时候,就算你疼晕了过去,剧烈的疼痛还是会让你醒过来的。没想到你能够睡得如此安稳!听师父说,当初空当也是在一个月之后,才能适应这种疼痛的!”柱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经过柱子这么一解释,宁纪就更加诧异了。他丝毫不怀疑柱子的话。那种疼痛的感觉,并不是常人能够体会的。就跟一个人在受刑一样,就算再厉害的刑罚让你疼晕了过去,一旦再受到疼痛的刺激,人还是会清醒过来的,再不济,也会有一点感觉。而自己,自从晕过去之后,就完全处于睡着的状态,压根就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扛过了第一次药煮。
难道自己睡着之后,就对药煮产生免疫力了?
“宁小哥,你的确跟我们不一样。师父说过,如果在药煮的时候,那个人没了动静,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暂时晕厥,但很快就会被疼痛再次刺激而苏醒。第二种,那就是真的死了!但你却不一样,你就这样一直睡过来了!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么?”柱子一脸好奇地询问道。
宁纪眨了眨眼睛,心说我怎么告诉你?我现在自己都闹不明白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那变态的自我修复能力?除了这个解释,宁纪已经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看来明天应该找个机会问问卓老,也许他能给自己答案。
想到这里,宁纪对着柱子含糊地解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卓老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问过师父,他只告诉我,你跟我们不一样。刚开始我不明白,但现在我想通了。你真的跟我们不一样,要不然你不可能挺得过来!”柱子有些恍然地说道。
“对了柱子,现在是几点了?”宁纪赶紧转移了话题。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明天早上六点,我准时过来叫你起床。宁小哥早点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柱子解释了一句,说完就转身离开。
宁纪也没挽留。听了柱子的话,他才想起明天一早还有训练。如果再不抓紧时间睡觉,估计明天没精神去折腾了。
不过宁纪的担心显然多余了。清醒过来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好到不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两个小时之后,这才勉强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朦胧当中,宁纪就听到有人在喊他。清醒过来的宁纪睁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柱子,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
虽然才睡了三四个小时,但宁纪一点疲惫地感觉都没有。之前是睡不够,现在是不想睡了。这前后的反差,连宁纪自己都觉得诧异。难道这就是药煮的保养功效么?居然有这么变态?这也让宁纪越发期待,那所谓的打通身体经脉,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你今天感觉很好!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就去训练。”柱子见宁纪神采奕奕地样子,十分满意地点头说道。
“你之前药煮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宁纪下意识地询问道。
“我可没你这么幸运。我第一次药煮,师父只给我规定了十分钟。而疼得我晕过去十几次。结束之后,我就直接晕了过去,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柱子回想着当初的情形,脸上还带着心有余悸地神色。
宁纪顿时信心爆棚,那自我感觉别提有多好了。感情自己跟柱子之间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第一次卓老就让自己药煮了两个小时,而且自己明显坚持了十几分钟才晕过去,之后是全程睡过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宁纪又有些害怕了起来。这卓老第一次就安排自己药煮这么长时间,就不怕自己真的挂了么?
“宁小哥,想啥呢!赶紧去吃饭吧,一会还要训练呢!”看着患得患失,愣愣出神地宁纪,柱子在一旁开口提醒道。
“哦!马上走!”宁纪这才回过神,抛开脑袋里正胡思乱想的东西,跟着柱子就走出了屋子。有些问题自己想不通,干脆找卓老问个清楚好了。
吃过简单的早饭,柱子带着宁纪再次来到了后山的那条河道边上。
“宁小哥,今天你还要用大石头跟绳子帮忙么?”柱子开口问道。
“这个……”宁纪刚想点头,立马就想起了空当昨晚的提醒,跟卓老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还是算了吧。毕竟我不能每次都靠那两样东西!”最终,宁纪还是一咬牙,放弃了这个打算。
“那我怀疑你今天肯定还要被水给冲走。我还是得跟昨天一样辛苦了!”柱子这下有些不乐意了,满脸无奈地摇头说道。
宁纪面色有些难看。这货是在鄙视自己么?话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但宁纪也知道,柱子就是属于那种憨厚的性格,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属于那种小孩心性。他觉得自己跟这货计较,显得自己的智商也回到了幼儿园的水平了。
“那好,我今天就要证明给你看,我到底能不能在水中站稳!”宁纪那倔脾气一上来,也顾不得多说,脱掉了上衣跟裤子,穿着一条大裤衩,就直接跳进了水中。
理想跟现实,总是有那么长的差距。宁纪的想法是好的,但现实的残酷,让他几乎郁闷到吐血为止。
经过了柱子将近二十次的救援,宁纪终于支持不住,气喘吁吁地累趴在了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看你还是跟昨天一样吧。起码我不用这样救你,实在是太累人了!”柱子有些不满地提议道。
“不行。我一定要靠自己,在水中站稳!”宁纪刚想点头,又想起了卓老昨天的话来,立马就把这个想法给抛出了脑海。
柱子一脸的窘样,显得十分无奈。
“空当?”就在宁纪有些无语地时候,柱子却眼前一亮地冲着宁纪身后往了过去。
宁纪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空当真目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手中还拿着一根木棍。这木棍,才是真正的木棍,可不是宁纪训练时用的那根,就是普通的细树干做成的。
空当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当着宁纪跟柱子的面,将那根细长的木棍,往草地上轻轻地立下去之后,直接转身就走。而那根木棍,就跟插在了土里一般,就笔直地立在了原地。
宁纪满脸地好奇,不知道这货在做什么。见空当已经走远,这才跑到了那根木棍前上下打量着。按照宁纪那简单地想法,这种细长的木棍,本身就是不规则的线条,如果不是一端插进了土里,根本就无法在草地上直立起来。
但宁纪再次被眼前的现实给打败了。他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那根木棍,却见那木棍就直接朝着一侧倒了下去。
满脸诧异地宁纪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地面跟木棍的底端,发现地面上并没有插入地痕迹,木棍的低端也十分地干劲,根本没有一点泥土地痕迹。这货居然直接将木棍给立在了草地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了宁小哥?”柱子见宁纪满脸诧异地模样,心中好奇地问道。而他对那木棍为何会直立,貌似并不关心。
“他是怎么做到的?”宁纪下意识地询问道。难道这货是为了来自己面前炫耀他会这样一门绝迹么?这也太逗比了吧?很快宁纪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以那空当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如果没有特殊的目的,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柱子有些茫然。
“我是问,他是怎么把这跟棍子,给立起来的?”宁纪解释道。
“这还不简单么?我也行啊!”柱子挠了挠头发,一句话差点没让宁纪喷血。什么叫我也行啊?
在宁纪满眼狐疑地目光当中,柱子顺手抄起了那根棍子,直接望地面上一立。宁纪看得清楚,柱子并没有用力,棍子的低端,只是轻轻地接触到了草地而已。很快柱子就松开了自己的大手。紧接着让宁纪张大嘴巴的一幕就出现了。那根棍子,居然真的神奇般地站立着,并没有倒下去的意思。
如果是在无风的情况下,宁纪还能相信这柱子跟空当肯定是掌握了某种平衡物体的技巧,才让木棍在草地上直立的。但这山谷当中的风可不小,难道还吹不倒一根丝毫没有根基的木棍么?
“我试试!”不信邪的宁纪拿过了那根木棍,就自己在草地上实验了起来。但让他吐血的是,自己不管食言多少次,都以失败告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就不行?”宁纪一脸郁闷地对着柱子询问道。
“这没什么奇怪的。当初我也不行,但自从我能在这河道当中站稳之后,我就能够这样做了!”柱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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