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宫明月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今日故意留下来和他打个照面,莫不成是想利用这件事?也是,这事要是运作的好,完全可以将他彻底打入地底了。”莫如诲道。
“不。”宫明月摇了摇头,“我不想将他打入地底,至少现在还不想。我今天之所以故意留下了,不过是想看看他这段日子变了多少。”
“变了多少?这话怎么说?”莫如诲有些不解。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大皇子被贬至临江,紧接着是四皇子病死,之后又是六皇子因为谋逆被毒死,而现在,北疆出事,五皇子恐怕也岌岌可危。我想,作为他们中一员的二皇子,不可能察觉不到什么。”宫明月道,“人其实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察觉到危险后,都会有所改变。”
“危险?什么危险?”莫如诲皱眉,“你是说,有人在对付这些皇子?”
“差不多吧!”宫明月道,其实不仅仅是对付这些皇子那么简单,而是要让这些皇子们都变成垫脚石,将那个人捧上去。
只是,这毕竟是中齐国中的事情,而莫如诲,现在已经是南耀的王爷,她虽然认定了他,但是,立场问题不会变。在没有嫁给他之前,她是不会将这些算得上惊天秘密的事情告诉他的。
见她并没有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莫如诲便也猜到了她的想法。
他这个人,一向善解人意,所以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临近傍晚的时候,宫明月的马车幽幽然驶进了仁义伯府后门所在的小巷子里。
当先跳下的是莺歌和流光,紧接着便是宫明月和莫如诲了。
四人从后门进入了府中,宫明月和莫如诲走在前面,莺歌和流光则是抱着下午买好的礼物跟在后面。
他们前行的方向,赫然便是宫老爷的书房了。
随着距离一步步缩进,宫明月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过头看向莫如诲,笑道:“你紧张么?”
虽然莫如诲和宫老爷早已熟识,但这次的意义完全不一样,所以紧张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可谁知,莫如诲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不紧张。”
甚至于,他觉得心情越来越柔和,越来越舒畅。
“为什么?”这倒是叫宫明月有些好奇了。
“不为什么。”莫如诲道,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路,脸上带着淡淡的难言的笑容,那模样,竟是让宫明月觉得,他整个人好似是笼罩在什么圣光中一般,祥和安定的不可思议。
虽然她知道,用祥和安定来形容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并不合适,可她真的再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词了。
“这条路,是通往伯父书房的路,同时也是通往我心中最美好的梦想的路。”莫如诲道,“我每走进一步,就离我的梦想更进一步,所以,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呢?我有的,只是欣喜和期待了。”
原来是这样。
宫明月看着他完美的侧脸,不知怎的,心里竟是涌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倾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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