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涵说完,转身直接走进了班里。
我看着江静涵的背影愣了半天,最后狠狠的砸了一下墙,“艹!”
蚊子和宋铭见状,凑了过来,蚊子看着我,“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和一个公交车犯得上这么生气吗。”
“我特么就是不想看她再这么继续下去!”
“你是不是贱?你又不是她对象,你又不是她爸的,你操这个心干吗?”宋铭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
我听完后猛地扭头死死的盯着宋铭。
宋铭愣了一下,问着蚊子,“我说的不对吗?”
我用力的拍了拍宋铭的肩膀,无奈的说道,“你说得对,我特么就是贱的,在这充圣人呢。”
“不是,大哥们,这怎么个情况?我怎么有点蒙圈呢?”站在一旁的路凡很是不解的问着我。
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路凡看到我和他说话后,一脸贱笑的凑了过来,“天哥,这不是想哥几个了吗,就过来看看你们。”
“滚犊子!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我刚和江静涵争吵完,实在是心思逗这个智障玩。
路凡丝毫没看出来我生气,依旧顶着那副煞笔面孔看着我,“天哥,我求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我听完后一指我班,“你说呢?”
路凡听完后很是兴奋的看着我,“搞定了?我就说天哥一出手天下瞬间全到手!”
“你特么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搞定了?我要是搞定的话,我还至于和她吵起来吗?”对于路凡的这个智商,我实在是忍心再多说他什么。
路凡有些尴尬的啊了一声,然后哭丧着脸看着我,“天哥···”
“你别老天哥天哥的了,你现在就算是叫我地哥也没用了,你梦中情人现在有对象了,不扯你了。”
“啊?!”路凡听完后把嘴张的老大,有些失落的喃喃自语道,“不能吧··”
“什么不能?我和你说,江静涵她对象是五班的,叫王平,不信你就去问问。”我很是不耐烦的冲着路凡挥了下手。
路凡听完后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奶奶的!居然有人敢和我抢对象!我特么弄死他!”说完,转身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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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特么回来!”蚊子见状急忙冲着路凡的背影喊道,但是喊了好几声,路凡都没听他的。
蚊子有些着急的看着我,“阿天,就路凡这b样的去找猩猩他们,不得让他们揍成脑震荡啊?本来他脑子就不好使,这么一来不更缺心眼了?”
“他爱死不死,我现在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呢,我哪有心情管他啊。”我有些烦躁的说道,紧跟着我想了下,看着蚊子和宋铭,“一会都是什么课?”
“都是自习。”
“不特么上了,咱们上网去啊?”我心血来潮的问着他俩。
“行啊,我不是和你俩吹,我lol玩的老好了,全场carry不是问题,我在我那个段位堪称大神。”宋铭一听到上网,直接来了兴致。
“你什么段位啊?”蚊子很是嘴欠的问了一句。
“青铜啊。”
“···”蚊子无语的看着宋铭,紧跟着搂着我的脖子,“走,一会咱俩玩,不带他。”
说着,我们三个直奔后门,顺着墙就翻了出去。
这个时间段网吧几乎没人,我们三个人直接把网吧包圆了,等到开机后,我和蚊子俩个人理都没理宋铭,我们俩个直接开起黑来。
宋铭自己玩了一局感觉无聊,索性也不玩了,输入个网站,在那看起了电影。
我玩完一局后瞥了他一眼,看到这个b居然正对着电脑哭呢!我有些好奇,以为他是在看什么悲情剧,但是我一看他的电脑屏幕,发现他正在看黄片呢!
“卧槽!大哥,你真是绝了!”我很是无语的冲着宋铭竖着大拇指。
宋铭哭的梨花带雨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哭丧着脸看着我,“怎么了?”
“我听说过看黄片看的精尽而亡的,我见过看黄片看嗨了去大街上强奸路人的,但是你这看黄片看哭了的,我真是头一次见到,你真是为我的人生阅历增添了不少姿色。”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宋铭了,只好胡口乱说了一通。
宋铭抽搐了一会,平缓了下情绪,“阿天,你不懂,别人看黄片都是看情节,而我却从中看出了人生。”
“···”我被宋铭这句话弄得很是无语。
蚊子叼着烟,饶有兴趣的问着宋铭,“那你说说你到底看出了什么?”
宋铭擦干了眼泪,点了根烟,和哲学家似得对着我们俩个人讲着,“你们想啊,a片里基本都是女孩漂亮清纯,而男的则极其猥琐丑陋。这里边,女孩代表了我们自己,而猥琐的男人代表了生活中的丑恶和艰辛。虽然我们同样都是出淤泥而不染,但是面对丑恶的生活,我们也做不到完全抵抗他。所以,最后的结局都是纯洁的我们被丑陋的生活强暴,暴了又暴。而整部片子,则是我们从抵抗生活,到认识生活。最后身上的刺儿被磨平,反而享受生活的过程。所以我认为这才是a片的真谛!”
我和蚊子俩个人听完后直接被宋铭这一理论给震撼住了,我头一次见到看a片还能悟出人生感悟的人。
“牛b,真的,谁要是不服你都有罪!”蚊子很是敬佩的夸了宋铭一句,紧跟着直接扭过头玩起了游戏。
宋铭扭头看着我,“阿天,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太特么对了!我和你说,你妈就是生你生晚了,要是你早点出生的话,什么马克思列宁,都得排你后面!牛b!真特么牛b。”我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后,急忙站了起来,找了个离宋铭远一点的座位坐了下去,因为我觉得宋铭这个b的智商快要撵上路凡了,有点邪性。
我刚把机器打开,就看到网吧门外走进来五六个人,看样子也是我们学校的。
他们一面走着一面还聊着天,声音有些大,我听得很清楚。
我瞥了他们一眼,紧跟着就听到他们在那闲聊天,
“哎,你们知道郑海那煞笔被停课几天吗?”
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紧跟着回了一句,“愿几天几天,他不回来才好呢!真丢咱们体优生的人,让人家揍成那奶奶样!”
“要我说,郑海就是一煞笔,被人玩了还不知道!”这时,领头的那个人很是不屑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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