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萌哒哒翻倒章表白技术小哥
可是白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
算算日子也到了温白月记忆中贺凛离开的日子了。贺凛并不是个合格的演员往日里在白月面前他总是笑的没心没肺不像如今这样,纵然带着笑可是眼底深处却带着深深的忧虑。偶尔看着白月时整个人也会显得心不在焉。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个星期贺凛停留的最后期限恐怕也到了。
高二文理分科时两人都选了理科,不知贺凛那边使了什么手段让两人分到了一个班甚至成了同桌。最后期限那一整天里贺凛都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桌子遮掩之下他死死拉着白月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过就连白月瞪他了他也抿着唇执拗地拽住不放,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些什么一样。
最后贺凛好像实在是忍不住了,带着白月翘掉了晚自习,半拖着白月来到了第一次两人一起来的宾馆。面对着白月时,他开始有些惊慌后来又像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心。抱着白月就胡乱亲了上去,亲着亲着渐渐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手也顺着白月的衣摆往上摸抖着手摸到了她的内衣扣。
白月推了他好几次,贺凛都没有像往常一样放开她,反而伸手将白月双手禁锢在了身后,白月的胸脯被迫紧紧压在了贺凛坚硬的胸膛上,在她的耳际贺凛的声音都在发颤:“媳妇儿……媳妇儿,别拒绝我……”
白月一怔,胸前就是一松,束缚就被解了开来,贺凛的手抚上了她肩背处细腻的肌肤。他的手上带着些茧子,抚上白月肩背处细腻的肌肤时有种触碰到上好丝绸的错觉,生怕一不小心就划伤了她。可是手下光滑细腻手感绝佳的触感又勾得他想要狠狠地用力,想要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难以抹消的痕迹。
贺凛的眸色渐渐深邃起来。
他面庞看起来还略显青涩,但是他到底是男人,一冲动起来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白月起先还妄想如同往常一样让贺凛停下手,可是等到自己被贺凛一下子抱起,然后背部接触到软绵的大床时才意识到:贺凛这次是认真的。
白月顿时有些慌了,慌乱间对上了贺凛的眼睛,少年以往清亮认真的目光此时却黑不见底,眼底深深的波涛汹涌的漩涡,让她产生了会被这漩涡吞进去的荒谬错觉。贺凛俯下身撑在白月头侧,自上往下地看着白月,朝着她伸出了手。
白月下意识紧紧闭了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心脏更是“砰”“砰”“砰”跳个不停,几乎跳出了嗓子眼,让她喉咙堵着什么东西一样,说不出一个字来。
虽说前几次贺凛也会有意无意想要占她的便宜,偶尔亲亲摸摸,不太过分她就随他去了。因为她潜意识一直知道,贺凛不会真的对她动手。他虽然是个霸道的性子,但是却十分听她的话的。
因此纵然两人经常独处一室,她也从未对贺凛抱过过多的警惕。
可是这次,显而易见的贺凛是真的不会停手了。
白月的心情有些复杂,她来这个世界是替温白月完成心愿的,在这个完成心愿的过程中她认识了贺凛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并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她是非常开心的。温白月的心愿中有答应贺凛的追求这么一条,但是她却并没有要求白月和贺凛继续纠缠下去。
贺凛终究会离开,也许也会像温白月记忆中的那样一去不回。白月根本不知道现在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是对是错。
正思量间,一只手突然触上了白月的胸口,比之她的体温要高许多的热度让她止不住颤了一下,双手下意识环在了胸前,浑身僵硬起来。
“贺凛……你别……”
断断续续的阻止还没说完,白月就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个个湿热的吻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胳膊,肩膀上。
白月大脑一片空白,紧紧闭上了眼,除了装死,她已经什么都不会做了。
…………
贺凛走了。
悄无声息的消失并没有给众人忙碌的高三生活带来什么波澜,偶尔有人好奇想要询问,但是一遇到白月一如既往冷淡的眼神,就什么也问不出口了。
如同温白月一样,贺凛的离开似乎对白月也没什么影响。她将更多的时间花费在埋头苦读上,常常到深夜,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成绩一点点稳步上涨。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从题海里抬起头短暂透一口气时,看着窗外黑沉天空中点缀的点点星子,白月总能想起那晚,少年滚烫的眼泪滑过她的肌肤,像是要将她颈部肌肤灼伤一般的热度。
贺凛哭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贺凛、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贺凛、总是拍着胸膛坚称自己可靠的贺凛,在她面前一点儿也不男子汉的,脑袋埋在她的颈间,抱着她哭了。
那时他死死按着白月的头,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边哑着嗓子恶狠狠咬着她的耳垂威胁:“媳妇儿,乖乖等我回来。你凛哥哥向你保证,一定会回来的!”
“你要记得我说的,你要是跟了别人…我就…我就……”不要你了。
然而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他胸口就跟被人挖了一刀一样,哽着嗓子再也说不出来。他向来是个霸道自私的性子,可以抢别人东西,却不许别人动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别人也不能轻易碰触,若是别人碰触了,尽管他一定会报复回去,但是同时他就不想要这样东西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十来岁时爷爷送了他一只纯黑的牧羊犬,他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吃饭睡觉洗澡都带着。那狗和谁都不亲近,只和他亲。可等他放心地出门一段时间回来后,那狗就和爷爷亲近了,甫一见他,居然冲他威胁地发出低吼,尽管在爷爷的呵斥下,慢慢认出了他的气味,亲昵地围着他打转,蹭着他的脚撒娇。但那时他只觉得索然无味,很快就将宠爱了这么久的东西直接抛在了脑后。
他想说倘若白月真的和别人好了,就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触过。依着他的性子,就算之前再怎么喜欢,他也绝不会再去接受的。
可是当换成白月时,这一切好像都不成立了。他无法忍受白月和别人好,那个场景连想想都觉得难受。倘若……白月和别人好了,他一定会弄死那个人,再把白月抢回来,不管她愿不愿意。
“媳妇儿,你一定要等我!”
纵然肚子里有一肚子想要叮嘱白月的话,可千言万语,都敌不过这句话重要。
…………
炎热的夏日里,高考终于落下了帷幕。
白月并没有过多担忧自己的成绩,因为她算是稳定发挥,成绩说不定比往常还要出色几分。高考过后,白月很快就找了几份兼职,毕竟她那张卡里的钱再多,也抵不住她这么只出不进。贺凛走时倒是留给了白月一张卡,但是白月并没有动这笔钱的意思,是以也不清楚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几份兼职中就有班主任给她介绍的一份家教的工作,为一个老师的孩子补课。
那老师对她十分有信心,让她去给一个高二生补课。冲着那份高额的家教费她也得去,幸好那个孩子本身也算得上优秀,几乎是一点就通,这份工作也算得上顺利。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白月做了几份兼职的同时去报了个武术班。虽然知道学不了什么真正的东西,但是聊胜于无,她并不想再次遇上类似于温母发疯的情景时,自己依旧处于被动。
成绩出来之后白月以近乎满分的优秀成绩被帝都第一大学录取,极高的颜值和成绩倒是让她这个“美女学霸”在网上狠狠轰动了一把,甚至不知是什么人将她的“恋爱史”po到了网上,她和贺凛当初也算得上高调,从未遮掩过什么,几个老师都是看在她成绩从未下滑的份上无视掉她偶尔的逃课约会,这在那位当事人的口中竟然成了“老师都支持”的恋情。
配图是一张两人不甚清晰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偷拍的,照片里只有贺凛一个朦胧模糊的侧脸,她的脸倒是清清楚楚的,看起来倒像是贺凛正在和她说什么,她凝神认真听的场景。照片上的男女看起来样貌都不俗,特别是白月,许是那张照片拍摄角度的问题,照片里金色的光线倒是让白月看起来表情柔和,竟显得意外的动人。
俊男美女的组合,引得下面一大群人哀嚎羡慕白月这个彻底的“人生赢家。”
网上热度炒过去时,正值白月大学开学。
综合多方面的考虑,白月选择了学医。这个专业课程繁重,一忙起来,白月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她的生活完全是三点一线,宿舍、教室、图书馆,偶尔因着一两个男生声势浩大的示爱而被迫高调几天,而后渐渐又低调起来。
大一的暑假她还去外面找了兼职,后来几个假期因着她出色的成绩和表现,她基本都留在了学校的实验室里,帮着导师打打下手。偶尔也开始接一些导师分配给她的任务,生活逐渐平稳下来,整个人显得忙碌而充实。
偶尔想起贺凛时,她也只是会突然恍惚一下,想起那个少年通红的眼睛,灼烫的眼泪。
更多的在白月看来,那些不久前才发生的事都好像都被记忆蒙上了一层薄纱。她就像是做了一个仲夏夜之梦,梦终究会醒、人也会散。
“不用了。”男子的声音低沉,在巨大的雨水声中显得有些不甚分明:“我自己过去。”
一道身影从车中迈了出来。
男子身形高大,还来不及看清面貌就被举起的黑色大伞遮掩住了,只能看到隐隐的硬朗的下巴,男子在车前顿了顿,就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瓢泼大雨中。
狂风骤雨,凛冽的风卷起丝丝缕缕冰凉的雨水飘落在男子脸上身上,男子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似的,举着伞的手稳如磐石,动也不动。
随着男子步伐前进的方向,视野所及之处,逐渐出现了一个个半人高的……墓碑。
男人在其中一处停了下来,微微抬伞,露出被遮掩的全貌来。五官硬朗,气质深刻,黑衣西装衬出他宽肩窄臀,长腿结实有力的身形来。
“……我回来了。”男子喃喃,看着身前墓碑上女孩子微抿着唇的青涩照片,眸色复杂,心底混乱一片,难以言表。
贺凛在心底问了自己一遍,若是早已知道是这个结果,他是否还会在她的婚礼上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去?
他说不清自己的回答是什么。
只是觉得遗憾。
旧日的记忆早已不甚清晰,但是他还是记得当初少女面无表情地扔给他一包餐巾纸时,看着他的眼神明明和看着路边的小猫小狗一样,却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忘怀。他说不清自己在执着些什么,他只是遗憾自己的一厢情愿,遗憾少女从未给自己任何的回应,更是遗憾自己的感情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深厚。
否则当初做的就该是从婚礼上把她抢走,而不是沉默不言地转身离去了。
贺凛撑伞站在暴雨中良久,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最后沉默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伞撑在了墓碑上,为温白月遮住了倾盆而下的大雨,任由自己瞬间被冰凉的雨水渗透。
…………
“白月,媳妇儿!”
“醒醒!”
于睡梦混沌中白月听见有人叫着她的名字,摸着她的脸唤着她,将她从黑沉梦境中拉了出来。睫毛颤了颤,白月有些艰难地睁开疲倦的眼皮,明亮的灯光下,眼前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贺凛?”白月茫了一瞬,刚从梦中醒来,她的思绪仍有些迟缓:“……怎么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贺凛揽着白月,表情担忧地摸了摸她的眼角,心疼地搂住了她的肩背,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媳妇儿,你别哭也别害怕,我在这儿呢。”
做噩梦?
白月下意识地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只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泪水,她盯着手中的湿痕几秒,才反应过来,冲表情担忧的贺凛安抚地笑了笑:“我没事,都忘了自己做了什么梦了。”
……只隐隐觉得自己内心悲怆不已,像是经历了巨大的悲伤似的。仔细回想起来,梦的细节什么的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朦胧中记起梦中的瓢泼大雨,以及雨中不甚分明的男子孤寂的背影。
贺凛听了解释,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摸了摸白月的脸,盯着白月直到白月再次冲他笑了笑才安下心来,整个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媳妇儿,等着,我给你热杯牛奶去。”
白月看着奔进厨房的贺凛的背影半晌,微微摇头笑了笑。
几乎就在不久前两人才阔别六年再次见面,生疏的彼此还没有重新熟悉起来,贺凛已经以一副白月男朋友的姿态自居了,天天早上等在白月楼下送白月去医院上班,下午再去接她回来,有时候中午还为白月亲自送饭。
白月是从没想到过霸道任性的贺凛居然会为了她头次进厨房,虽然菜色经历了多次改善也并不怎么好,但白月还是在贺凛期待的目光下,给面子地一口口吃光了。
不知道贺凛怎么就那么闲,天天去白月面前刷存在感,时不时亲昵地对着白月亲亲蹭蹭摸摸抱抱,偶尔一个大男人还会搂着白月撒娇。
如此光明正大的举止,自然导致不多时医院里上上下下就都知道了白月有了男朋友这一消息。期间付钰飞也出现过,拦住白月满脸受骗上当的表情,但是还来不及表明心迹,白月就被突然出现的贺凛搂住了。
贺凛似乎跟没看到眼前的付钰飞似的,一个大男人蹭着白月撒娇般地道:“媳妇儿,我等你这么久了,今天回家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关键是他撒娇的动作熟门熟路,白月也根本没有拒绝。徒留付钰飞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被贺凛如此一搅合,付钰飞再怎么没节操也做不出当面挖人墙角的事情,只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去。
虽然之后时不时不甘心送花请求约会的行为跟挖墙角好不了多少。
每每惹得贺凛气得面色发黑,只拿眼睛委屈地盯着白月,谁知道他暗地里早就跟付钰飞过了不少招。倒是也顾虑到白月在付老手下做事,并未做的太过出格。
有好几次付钰飞消失过一段时间,再次出现在白月面前时,还来不及控诉贺凛的行径,就被两人的恩爱行为秀了一脸。
还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那就是白月终于见到了温父……那个记忆中风度翩翩却从未出现在温白月面前的“非常疼爱她的”父亲。
男人戴着金边眼镜,依旧儒雅有风度,只满脸愧疚地告诉白月:早些年间他和新组建的家庭一起移民国外,国内的联系方式几乎都断了。这次回了帝都,打听到温母的消息时震惊无比,他以为温母只会对着他歇斯底里,并不知道女儿白月也遭受了诸多苦楚,往事不可再提。只恳求白月能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跟着他一起去国外。
男人神情内疚,眼里的疼爱不似作假。
在贺凛愈发紧张的表情中,白月拒绝了温父。
纵然他是温白月的父亲,想要补偿女儿的心态情有可原,但是他想要补偿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若是可以,他应该去向上辈子的温白月忏悔。
……可上辈子他恐怕也回来得太晚了。
…………
白月并不排斥和贺凛过一辈子,虽然他霸道、小气、爱吃醋,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她足够用心,从少年时期的贺凛到成年时期的贺凛,对着她的眼神永远都是认真而执着的。这种全心全意的感情让白月动容不已。
“媳妇儿,你喝。”
自回忆中回过神来,贺凛端着一杯牛奶来到了白月的面前,牛奶的热气中,他的面容看的不太真切,白月接过牛奶喝掉后贺凛又将杯子接了过去放在一边,重新掀开被子躺上床,火热的手熟练地摸到了白月的小腹:“媳妇儿,我替你揉揉,时间还早着呢,你赶紧再睡一会儿。”
白月又是一怔,感受着小腹处手掌火热的温度,那种难言的酸疼感好像就缓缓消失了。温白月的身体并不好,自小就有痛经的症状,白月虽然调理了身体多次,但是月经期间还是会酸疼。每次到了这个时候,贺凛就有理由赖在白月家里不走,硬说是要留下来照顾她。
其实也没说错,贺凛的确是在照顾她,比之以往更加细心,连白月想要打扫卫生都被他阻止。白月肚腹间酸痛的时候,贺凛一脸忍耐,几乎比她还要疼。
此次贺凛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叫醒白月,恐怕也是夜间一直顾着白月,没太睡着的缘故。
“贺凛。”
黑暗中,白月小声叫了一句。
“嗯?”贺凛回答得很快,说话的同时换了另一只手捂在白月小腹处:“媳妇儿,是不是又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了一千五百字,我尽力了
活在别人口中的红毛
对渣男零容忍,再给我十章也能虐下去。篇幅缘故,我都没虐过瘾。
还有个情景是牧恒的,看着粉色杯子拖鞋啦,黯然伤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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