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络没有在回她,想来是去看新的病人了。
辛乐收起手机,想了想昨天墨路夙回来的样子,这样下去好像真的不行。
可是生意场上的事情她也不懂,就如同墨路夙说的,多少人正在看着他,他现在不能出任何的失误。
辛乐:我想不到能帮他做什么?
辛乐失望的躺在床上,哎,是真的想不到啊。
水安络一直没回她,辛乐等的都要睡着了。
一直到十一点,水安络的会诊结束,她的手机才响了起来。
水安络:你就好好的在家给他生猴子吧,他还需要你做什么?生意你又不懂。
辛乐:可是看着他那个样子,我就觉得好难受。
水安络:反正你就是看不得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呗,以前怎么着有你帮着他,现在好了,他做的事情你什么都不会。
水安络:辛乐,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人就是典型的受虐体质吧,他是男人,这些本来就应该是他做的。
辛乐:你不懂。
水安络:我是不懂,我不懂你犯贱啊,怎么就舍不得他了,你还非要把他的什么事情都打理好啊?
辛乐:
辛乐:别这么犀利好吗?
辛乐:难道爱一个人不是这样吗?
水安络:辛乐,你知道吗,我不这么想,我觉得爱一个人,就是在你把自己照顾好的前提下,做力所能及帮助他的事情,可是你如果连自己都不在意了,他又怎么能放心在外面工作?他最在乎的是你,不是钱,你不好了,他赚钱做什么?
辛乐:
辛乐:我不知道,看着他那样子我就会觉得我什么都帮不了他,很无能。
水安络:
水安络一直没有再回她,辛乐趴在床上闷闷不乐的,好似也没有在继续等答案。
而这会儿还在开会的墨路夙却接到了水安络的截图,他起身暂停了会议,然后拿着手机出去。
将截图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墨路夙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她和你说的?”墨路夙站在栏杆边,看着下面的行人,十八楼的位置,看不真切,人脸都是模糊的。
水安络把玩着手中的笔,“不然呢,师兄,你认为的爱情是什么?”
墨路夙转身靠在栏杆上,看着里面来来往往工作的员工,“我回家,她好好的,就是我要的吧,在奢望一些,以后还有个孩子。”
他要的,就是这么简单。
水安络:“那个她,是非辛乐不可,还是任何人都能代替的?”
“非辛乐不可。”墨路夙坚定的开口说道。
“那你就和她说啊,哎吆我的妈,你们两个愁死我了,一个死倔着不说,一个偷偷摸摸的揣度,有意思吗?”水安络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墨路夙微微低头,眼眸中闪过一抹无奈。
“说清楚真的那么重要吗?”墨路夙低声开口说道。
“当然,说清楚没用发明什么我爱你这三个字。”水安络怒吼了一声。
墨路夙微微勾唇,眼眸中也多了几分坚定,所以,中午那个地方是一定要带着辛乐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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