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少玺扯下她的拉链,将满是沾污的羽绒服脱下来,里面的毛衣也湿了。
季安安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你还是个孩子?见到下雨不会躲?”
该死,这么冻的天,她淋了多久?
才感冒没几天,又把自己淋坏,她会不会照顾自己!?
季安安微微抗拒,可他按住她的肩头,带着强势的蛮力,三两下就把她剥光。
“别脱我衣服!”她嘶哑地低声喊道。
北冥少玺眼眸如火,低低地骂道:“你想被弄生病?”
“我不重要,重要的是leo!”不是他亲口说,她的命不值么?
现在不是该慌得天下大乱地寻找leo的消息么……
“现在知道他丢了害怕,下次就带上脑子,做的每个决定都问问我的意见。”北冥少玺即将她的鞋子脱掉,袜子都能拧出水来了。
一时间,季安安就剩下内衣裤,双手不安全地抱着胳膊。
蓬松的大毛巾将她头发上、身上的每一颗水珠都擦拭干净。
“把内衣裤脱了。”
她的双手紧紧绷着环绕着自己,不肯让他靠近。
“北冥少玺,我没心情!”
“你脑子在想什么?你都冻成冰棍了!”他雷声喊道,“你想感冒?”
“这一点不会的。”
他紧紧扼住她,“你脱光了在我面前跳舞的样子我都见过!怕什么?”
她什么时候脱光在他面前跳舞了?
北冥少玺目光一紧,在他的梦里……他们什么没做过?
“还是要我亲自给你脱?”
季安安尴尬地别开脸,转着身体,房车里的空间足够她避开,但是他完全将她夹在一角。
她背对着他脱下胸衣……
一股带着男性味的温热就将她罩住了。
北冥少玺的毛衣穿在她身上,将她两只手穿过袖子。纯羊毛绒绒的、非常保暖。
紧接着拿了大毯子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住。
季安安微微惊讶,一双长腿并拢着,脚趾寒冷地发白。
北冥少玺脱下鞋,将袜子也脱下来,套在她白嫩的双足上。
袜子长长的,都拉到她小腿上了。
季安安不解地看着他,纤长睫毛翘着,身体又转瞬间被移到他的怀里。
oss只剩下单薄的衬衫、没穿鞋袜的大脚板踩着地,双臂裹着她。
季安安那种颤栗的感觉,顿时好受得多……
北冥少玺从消毒柜里夹出一块热毛巾,摊开捂在她的额头上。
季安安被烫的闪躲
“别动,你想真的感冒头疼才甘心?”
“我……”
“季小姐,你敢再淋一次雨,市未来的五十年,就永远只有晴天!”
季安安嗓音微堵,惊诧不已看着他噙动的下颌,他未必还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可是为什么?他不是讨厌她,只把她当做卑微的情妇?
为了报复她,才故意留下她折磨她么!
现在这样对她,又是什么意思!
一罐热牛奶塞到她的手里:“边喝边暖暖手!”
季安安发怔地看着他,车窗外的雨势更大,噼里啪啦击打着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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