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楚铮在和谢妖瞳乘机一起去美国的途中,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很丢人的梦。
在梦中,他老人家是那样的‘蹂躏’谢妖瞳,而且还让人家给听到了他那些淫声浪语,当时就别提有多难为情了。
虽说很难为情,但不能否认的是,那次在梦中他重温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幸福。
当一个人想得到某件他迫切想得到的事物时,总会通过做梦来实现,这也是很自然的事儿。
楚铮也是这样。
现在他最大的希望不是摆平2012,也不是在12月21号那天去拯救整个世界,而是想让他兄弟重新恢复昔日风采。
哪怕是在梦中……虽说不真实,可梦境中的感觉却也是很真实的,就像是现在他伸手摸到了翘起来的小鸡鸡。
“靠,老子又做梦了。还是别打这条蛇的注意了,免得做梦吃蛇肉会咬到舌头。”
楚某人很遗憾的缩回手,将死蛇放在一旁,望着阮灵姬那具若隐若现的身躯吞了口吐沫,喃喃的骂了自己一句后,就准备继续睡觉,等候这个美梦的破灭。
不过,就在楚铮重新闭上眼想等待这个美梦醒来时,他身下那玩意儿却更加的翘了,而且还发热,弄得他心里很痒痒又睁开眼看着阮灵姬:“我知道我有这种感觉是在做梦,可就算是在梦中找回一点以往的快乐,好像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而且说不定会一下子好了呢?”
楚某人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稍微沉吟了一下,遂决定和躺在腿上的这个小越妞来一番巫山云雨……反正这一切又不是真的,顶多梦醒了后让人家鄙视几下子拉倒。
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后,楚铮不再犹豫,抬手抓住小越妞腿上的白纱,呼的一下就掀到她胸部以上,却没有给她遮住脸。
自从被花漫语‘破身’后,楚某人在和女人爱爱时,就有了个臭毛病:他在‘奋斗’时,必须要看到女人的脸,因为只有看到女人脸上的享受加满足的表情后,他才为他是个男人而自豪!
所以,他在撩起阮灵姬身上的白纱时,并没有遮住人家的脸。
白纱飞扬间,一具健康而青涩的裸体,就这样赤果果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这时候,他身下那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恨不得随便找个小缝隙的啥的就那个啥……
“我知道我做梦把你这样的做法是很卑鄙的,不过幸亏不是真的,顶多算是在梦中的yy罢了,嘿嘿。”楚某人伸出右手慢慢的放在小越妞的右腿上,脸上带着邪邪的淫笑,顺着人家的大腿向上一点一点的摸了上去。
作为一个曾经和那夜璀璨、谢妖瞳两个绝代尤物发生过深入关系的男人,只要他不是和猪那样的笨,肯定能学到一些‘安抚’女人的技巧,这是无可否认的,比方当手儿摸到女人身上时,该先动哪个部位和用多少的力度,万万不会像那色狼似的上来就‘直捣黄龙’的。
楚铮的手,此时完全变成了刚才死去的那条蛇,贴着阮灵姬的左大腿根侧慢慢上滑,当到了腰肢时才平放到小腹的肚脐眼那儿。
在楚铮的手爬上阮灵姬的身上后,他可以感觉到小越妞的身子发颤。
不过楚铮并没有在意,反正这是在梦中,别说她身子发颤了,就算她忽然爬起来给他一耳光再骂他流氓……他还是会继续流氓到底的!
‘神’的手,在轻轻摸索了那枚圆月般的肚脐眼几下后,就欢快的游过一马平川的小腹,直奔那两座高峰。
阮灵姬身子发出的轻颤停止,加速的心跳使得那对挺翘的双峰,都可以夸张的看出明显的耸动。
根本不在意这些的楚铮,左手食中二指jia住阮灵姬右边那个鲜红的蓓蕾时,看到她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可却没有睁开眼。
阮灵姬的这些反应,当然逃不过楚铮的那双如炬慧眼,但他根本没理会,身下那玩意的越来越胀,让他弯腰伏下脑袋张嘴就叼住了另外一颗蓓蕾。
马上,小越妞就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哦!”
……
在那条已经死去的蛇儿钻进阮灵姬的白纱下时,她从沉睡中醒来了。
当然了,因为是从沉睡中醒来的缘故,她所有的感官器官,包括触感神经还没有判断出爬到她身上的是条蛇儿。
不过,女孩子对冷血动物有种天生的畏惧感,就算阮灵姬不知道有一条可怜的蛇爬到了她的身上,可她还是会在一呆之下发出一声尖叫的。
就在阮灵姬刚睁开眼想张口尖叫时,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却蓦然消失,接着就看到有团白的东西就猛地飞到了她的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阮灵姬搞不清楚刚才身子上那个凉飕飕的东西是什么,但却清晰的看到了遮住她视线的是身上的白纱。
白纱,是阮灵姬身上唯一能够赖以遮羞的东西,白纱被掀起,她少女的侗体就会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这点她很清楚。
她还很清楚的是,现在能够掀起她身上白纱蒙住她头的人,只能是楚铮。
顿时,阮灵姬脑袋中就嗡的一声大响,几乎连喘气都忘记了:他、他掀起了我的衣服!他在看我的身子!他要干什么?是想趁着我熟睡时把我那个了吗?我、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反抗或者出声制止他?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他会不会生气呢……
就在阮灵姬全身绷紧,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楚铮却忽然又把白纱拉了回去,替她盖在了身上。
他要收手了……阮灵姬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后,微微眯着的眼看着楚铮,就听他在哪儿自言自语,说什么他又是在做梦,还说先别打这条蛇的主意了,以免咬到舌头啥的。
这时候,阮灵姬才知道刚才那个让她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东西原来是条蛇儿,而且她也想通了白纱为啥飞起蒙住她眼睛的原因了,顿时心里就惭愧起来:原来人家掀起俺身上的白纱,是因为在揪住那条蛇甩出去时掀起来的,根本没有打算要把俺办了。俺却以为他要对俺那样,这思想简直是太龌龊了啊。
阮灵姬为她错过了楚铮而羞愧,更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了,继续装浑然不觉状,只是眼睛却眯成一条缝的看着他。
她看到,那个刚给她盖上白纱的家伙,对着她身子发了片刻的呆后又闭上了眼睛。
我做人可真够失败的,就这样赤果果的摆在人家面前,人家都不东西,唉……就在阮灵姬心里发出一声轻叹、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失落时,就看到那个家伙却又睁开了眼:“我知道我有这种感觉是在做梦,可就算是在梦中找回一点以往的快乐,好像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而且说不定会一下子好了呢?”
听楚铮这样喃喃的自言自语后,阮灵姬心中的失落马上就被紧张所代替: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要……
阮灵姬这次并没有猜错,因为楚某人又揪住她身上的白纱掀了起来。
他、他要那个啥我了!
阮灵姬赶紧的闭上了眼,心儿也开始扑腾扑腾的狂跳起来。
少女的矜持,不但让她闭上了眼,而且还让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直到楚某人那只邪恶的手,好像带着某种魔力那样,沿着她大腿左侧、腰肢、小腹jia住她右边的ru头时,她才身子一颤的,下意识的仅仅咬住了嘴唇。
从没有被男人动过的阮灵姬,被楚铮的手指捕获蓓蕾时,就感觉浑身开始发烫,一种强烈的尿意使她本能的闭紧了双腿。
在蓓蕾被连续挑逗的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刚想伸手拿开那只魔手时,就感觉左边的蓓蕾又被一团温暖的湿润所包围,一种只有在触电时才会有的强烈抽搐,让她张嘴:“哦!”
这次的梦,好像比上次更加真实些啊……楚铮心里这样想着,松口从阮灵姬身上抬起头来,表情很是轻浮的舔了一下舌头,不害臊的问人家闺女:“喂,阮灵姬,你知道你那些人为什么要选择你为祭品不?”
楚铮的松口,让阮灵姬紧绷的神经稍微有了点放松,可她却不敢睁眼,只是速度很快的摇了摇头。
“那我来告诉你,你用心的听。”
说着话的工夫,‘神’的右手顺着她的小腹摸到了芳草菲菲间,手指头很是灵活的撩拨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第一因为你是个外国人,就算是被当作祭品杀死也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第二呢,却是因为你还是个处子,只有处子才能有成为祭品的资格。嘿嘿,所以呢,只要我把你变成了女人,你就是跪在人家跟前求着他们把你当祭品,他们也不敢冒着被‘我’怪罪的风险答应你的。”
楚铮说出的这些狗屁理由,阮灵姬根本没有听到心里去,她只是因为某男手上的动作,腰肢情不自禁的开始轻轻扭动起来,紧闭的双腿也微微的开启,下巴高高的仰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儿。
“所以呢,有时候当一个女人要比当一个处子要有很多好处。”
楚某人也没介意阮灵姬不和他说话,只是絮絮叨叨的说着,抱住她的腰将她平放在藤条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到四十五度角,半跪在地上的解开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只有在梦中才看到的狰狞的丑陋,然后双托起她的双腿,对准那块早就挂满了露水的……一挺腰身。
“啊!”随着某人的坚挺刺穿阮灵姬泥泞中的那层膜,小越妞双脚脚尖猛地绷紧,双肘支起地面的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带着痛楚的尖叫。
“不好意思啊,都是我不好,忘记你才是第一次。别怕啊,我会温柔些的,嘿嘿。”文质彬彬的向阮灵姬道了个歉后,楚某人放缓了动作。
(此处省略万字,以便大家可以自由的发挥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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