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浩然眼中只有宁悠悠,她在他眼中就像一只讨的苍蝇或者蟑螂。
自尊心强烈得她怎么忍受的了如此的侮辱!她要报复,她要毁了卓浩然和宁悠悠!
“看得出,你也喜欢宁悠悠?”她在试探着,一个新的阴谋在她心中酝酿。
“真是难得,你居然看出来了。”秦致远笑了,笑得冷淡,笑得戏谑。
“你想得到她么?你自然是很想的,奈何她已经被卓浩然给收了,你没有办法了吧?“这点事情,她倒看得很通透。秦致远耸耸肩,无言以对。
”和我结盟吧,这样你就能得到宁悠悠,我也能得到卓浩然!“宁安妍也笑了,她笑得冷淡,笑得阴险。
她给他抛出了最甘美,最具有诱惑力的毒药。
”哦,凭什么呀?“厌恶的情绪一扫而空,秦致远对这阴险的女人的提议产生了好奇。
”凭我的脑袋,凭我的不择手段!“宁安妍故意顿了顿接着道:”你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吗……?“秦致远皱起了眉头。
S市的夜晚,依旧那么美丽,弥漫的霓虹灯,让人眼花缭乱,这一切,都意味着S市的夜生活开始了。
香港的夜生活区域,主要在天字码头的沿江路、白鹅潭、江南西、S市的天河、天河区的体育路。
沿江路最著名的夜生活地方就是“酒吧街”,这个位于江边依水而建的小地方,日间与沿江路一般商业区并无两样,但到了晚上,这里却成为夜生活的天堂。
天河区那边的酒吧,则较多收费大众化的酒吧、酒廊及的士高。
而在这些地方,卓浩然最喜欢去的一家比较清静的酒吧,除了萧少辉那红毛猴子开的那家,就只有‘1900’了。
细细的凉风吹拂过深邃的夜空,轻轻吹乱着宁悠悠的头发,她用白瓷般的玉手撩拨了一下那又黑又直的秀发,卓浩然从‘积架’下来,拉着她的手缓步走进了酒吧。
卓浩然一言不发,他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又冷又硬的,或者应该用脸色难看来形容他比较贴切吧,宁悠悠偷偷地望了他一眼也不敢多话。
默默跟着他来到酒吧里面,卓浩然选择了一处人少的地方,但他好像不满意的样子,“叫你们老板出来!”宁悠悠愕然地望着他,卓浩然不以为意,他到底要干嘛呢?
难道是刚刚他没发泄他的怒火,所以还在生气,所以想殴打这家酒吧的老板解气?
“浩……浩然,哦不,主人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告诉姐姐听,好不好?“宁悠悠小心地伸出小手,拨开卓浩然的额头,翻转手背,贴在他额头上。
咦,有温度哦,还好还好!宁悠悠将自己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上,细心地对比了一下温度。
额头上传来的热量,比平时高了些许,是因为昨晚睡得不安稳踢被子弄得感冒,而引起低烧了么?
“干嘛?”干冰般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微怒,卓浩然轻轻拨开宁悠悠的小手。
“额头有点烫,发烧了……”尽管以前他就是这幅腔调,不过这一阵子以来她与他的相处中,卓浩然这干冰般的个性,倒也融化了不少,虽然他干冷的样子很酷没错,但不得不说,宁悠悠还是比较喜欢他温柔时的样子,温柔得能把她灼伤,温柔得能把她吃干抹净……
“怎么可能,我都很多年没有发过烧了!”卓浩然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又轻轻地抚上它的额头,尽管带着怒气,动作却温柔无比。
刚一触摸到她的额头,卓浩然不禁皱起了眉,这小妮子真是让他无语了,明明她额头上传来的体温比他自己的高呢……
“你忽悠我。”
“没……没有,真的有点烧嘛!”宁悠悠嘟着嘴抱怨着“你昨晚踢被子,冷了我整晚,都是你害的!”什么嘛,不过是没说谁发烧而已啦,她不过是看到他不开心,想耍耍宝逗他笑,逗他开心而已,天可怜见啊,这都是关心他好不好,这坏蛋居然还说她忽悠他!
“悠悠……”卓浩然勾住了她的小脸,不由分说地把愕然中的宁悠悠一把拉到自己怀里,重重得吻在她的樱唇上,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随即涌进宁悠悠的脑袋。
“文……主人,别……”突如其来的吻,惹得宁悠悠白瓷般光洁亮丽的小脸微红,怎么说这里也是公共场合呐,她还是做不到在这种有外人地方亲热。
宁悠悠扭动着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身,企图挣脱他的怀抱,但无奈卓大恶魔的力气实在是够大的,而她逐渐也被他吻得娇躯酥软。
她想放弃挣扎,就这样享受他霸道的吻算了,一个激灵闪过她的脑袋,不可以!
推不开卓大恶魔,宁悠悠急了,小嘴轻轻用力一咬,吃痛的卓大恶魔果然放开了宁悠悠,皱着眉不解地望着她。
“浩……浩然,主人,不要……在这里。”
“悠悠,你发烧了,我着急。”卓浩然正色地说道,然而她发烧了和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吻她有半毛钱关系么?
果然强词夺理的家伙最喜欢的就是歪曲事实嘛,哼,宁悠悠嘟起小嘴的样子真是可爱到极点。
“不知道,感冒或者发烧了的话,最快好起来的办法就是传染给别人吗?”干冰无声地笑着,笑得有些戏谑,感冒发烧了最有效的办法不是看医生吃药么?她重来都没有听说过传染给别人自己就很快恢复健康的说法。
“主人,你是在挑战我们地球人的常识么?”
卓浩然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宁悠悠不屑的话,她还想说点什么,但他的大嘴阻止了宁悠悠继续说话,卓浩然的吻又覆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之上,肆意的吻着,他冰凉的舌头努力地向着宁悠悠紧闭的牙关攻击着,游走着,宁悠悠皱着眉,奋力抵抗,一攻一守宛如一场战争。
宁悠悠对据守城门有着充分的自信,而且她也这么做了,然而小可爱不记得她自己最怕,最致命的据守关键是她怕痒,怕被呵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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