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葭说的是在之前,他以东方曜的身份出现的时候吗?
可是青葭一口一个大皇子,每次青葭在赫连绝身边的时候,赫连绝都是带着面具的,羑言就凭借着这个,也觉得,青葭说的一定不是刚刚东方曜来的时候。
那是指什么时候?
“就是我来给你送药的时候,他在外面,没有进来,走了。”
青葭给羑言解释的很清楚,赫连绝是来过的,只不过是又走了而已,她不过是告诉羑言,赫连绝应该不是见有眼了。
最起码在短时间之内,他是不会在见她了。
就是这样,羑言是真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其实也不就,不过就是几天时间而已,可是对羑言来说,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长过。
之前赫连绝就算来的不频繁,但是至少没两天会来看她一次,不会多停留,确定她是安好的他就会离开。
从羑言到俞朝国之后,东方曜跟她说过最多的话也是在那天。
平时他带着面具,好像连说话的能力也被封住了一样,他不远在自己面前多说话。
羑言从来不觉得,只是一个面具而已,为什么会改变一个人的气质,难道是他装的吗?那他装的也太像。
可是之前怎么没有?
坦白说,羑言怀疑起赫连绝的时候,还是早些时候在玄邺国,那个时候每一次见到赫连绝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不知道,原来那熟悉的感觉是来自于东方曜。
尤其是那双眼睛,现在想来,是真的很像。
东方曜好像也没有想过刻意的隐瞒,因为他在以赫连绝身份跟她相处的时候,也曾经说过,他喜欢她的眼睛。
当时羑言就心想,这也太巧了吧。
不过,东方曜就是赫连绝,也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但是现在,羑言从来没有直视过赫连绝的眼睛,不是她不想直视,而是就算她能直视,赫连绝也会换种形式悄然避开她直接性的眼神。
他好像有什么秘密隐藏在他的眼中,只要他多看几眼,就会被她知晓,是这样吗?
现在连着青葭也不怎么出现了,她只是在药点的时候将药送来,有时还不是青葭亲自送来,会换成别的人。
从按天之后,羑言更是没有见过紫莛和木狼了,两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宫中赫连绝只留了青葭一个人,那木狼和紫莛都被他派去做什么了呢?
有到了该吃药的时候,这次来的是宫女,不是青葭。
宫女将药放下话没说就走了,羑言叫住她,“等一下!”
“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宫女说话的时候低着头没有看羑言,怕是不敢看,可是也不想,好像就是避开羑言的直接视线。
“我很可怕吗?”
“没有。”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她又不会吃了她!
宫女无奈的抬头,闪烁着眸光,“姑娘。”
倒不是她不敢看羑言,而是青葭姑娘吩咐过了,不能跟羑言过多的交流,最好是将药送进去出来,一句话都不要说。
关于宫中的事情,更是不能跟羑言说。
至于青葭为什么这么吩咐,当然是因为赫连绝,赫连绝不让任何人告诉羑言宫中的情况。
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羑言一直呆在俞朝国皇宫内,不可能永远不开口,难不成赫连绝还想瞒着她一辈子。
青葭当初是这么问的,赫连绝是怎么回答的?
“无所谓,晚点知道也不早点知道的好。”
这算不算是自欺欺人呢?
“青葭人呢?”
羑言询问着青葭的情况,听到羑言是问青葭,宫女好像松了口气,回答道:“青葭姑娘陪在赫连绝身边呢。”
说完,还不忘打量羑言的脸色。
没人知道羑言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毕竟他是被赫连绝带回来的人,神秘的很,赫连绝也很是保护着,不让其他人来打扰她。
大家都是不敢惹她,也不敢多说话,谁也没有在羑言背后说过不该说的话,因为,大家都忌惮赫连绝的恨。
要说,也不是怕赫连绝,而是怕东方曜。
当初东方曜以赫连绝的身份留在皇宫,对宫里不守规矩的人都严惩不贷,大家都被罚怕,杀鸡儆猴的效果也是相当有效的,所以,他们都很严谨。
这一点,赫连绝是要感谢东方曜的,至少他现在管起人来没有那么费事儿。
“哦。”羑言点头,又接着问,“那赫连绝呢?他在哪里,每天都在做什么?”
羑言这算是查岗吗?那她要说吗?
宫女谨慎的考虑着,最后只是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羑言笑了,“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她不过是问个大概,又不用她说细致的东西。
能被安排到羑言身边照顾她的人自然都是赫连绝信得过的人,那也自然清楚赫连绝的行踪和动态,怎么可能摇头呢!
羑言看着她,“你说吧,就说说,你们俞朝国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有运单担心的还是俞朝国和玄邺国之间的战事。
可是,宫女以为,羑言真的知道了俞朝国的内变,于是就交代了。
“是有,您别乱说啊,让大皇子知道了,得怪我在您面前乱嚼舌根了。”宫女有些急,带着乞求的语气对她说道。
“真有!”
羑言激动的抓着宫女的手臂,“你说清楚了,我保证不会跟赫连绝说,这事你知我知,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但是,你要是不告诉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羑言威胁着宫女,宫女一下就缴械投降了。
“我告诉您。”
“其实就是俞朝国内部,前两天,听说有人假扮皇上已经被抓了,现在朝中大臣都觉得是大皇子在背后搞鬼,怀疑现在的皇上是大皇子的傀儡。”
也难怪,赫连擎消失了那么就,跟朝中人接触的最频繁的就是现在这个假皇帝了,所以,真的赫连擎突然出现的时候,大家都会惴惴不安。
有人觉得赫连绝带过分了,直接名目张大的干政了。
可还是,他们也没有办法拿赫连绝怎么样。
现在的赫连绝虽然不如东方曜那般心狠手辣,可是他要是执拗起来,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还有就是赫连擎就是赫连擎,他身上来带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谁再多说一句,就拖出去斩了!”
一开始大家都有疑虑,只是赫连擎开口后,大家心中也都有数,只有赫连擎才会这般傲慢,目中无人。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赫连擎的中心思想啊。
假的赫连绝哪有这么霸气,都是受着东方曜的支配,每次都要按东方曜的眼色行事。
现在赫连绝正在朝堂这之上,有些不怕死的人海在怼赫连绝和赫连擎,他们明摆的是受了东方曜的指使,这朝堂里已经没有什么人是赫连擎手下的人,心腹早已被赫连绝给除掉了。
剩下的都是中立派或者早已投奔到东方曜手下去了。
赫连绝看开这点,赫连擎更是不在乎,只要他在皇位一天,他就有足够的自信守住这皇位!
赫连绝摘下面具是早晚的事,所以在今天有人开口的时候,赫连绝就毫不犹豫的取下了面具。
“赫连绝已经带着面具好多年了,谁知道每次看见他的时候是不是就换了一个人,或许这面具之下根本就不是赫连绝呢?”
“是啊,是啊……”
那人见大家附和,又继续说道,“万一面具之下不过是个假人,那就说明,这人在操控着一切,他不怀好意,想必这个圈套怕是早就设下了,就等着大家入局!”
“他一定是想操控皇上,然后弄垮俞朝!”
其实,这里面也是有前朝的人存在的,可能他们被前朝的事情洗脑了,毕竟印象太过深刻,想忘都忘不掉。
“谁说的?”
有人出声了。
大家已经在朝堂之上吵起来了。
赫连擎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喧闹的场面了,这几天一直毒在养精蓄锐,可是他沉睡了那么久,不是一天两天,如今听着他们大声喧哗,他整个人都是晕的。
赫连擎揉着眉心,只希望下面的人能自觉一点,可是他们全然没有那个觉悟!
“都给朕安静!”
赫连擎不知道抓住了伸手,总之就是随后一捞,拿到东西就直接往地上砸。
砰
这一声很响,每个人都被吸引去了目光,赫连绝只是淡漠的扫视了一眼。
现在他们已经安静下来了,他也应该要过去了。
赫连绝走到阶梯之上,看着他们,淡然出声,“你们不是想看本皇子的脸吗?”
赫连绝这么说着,抬起自己的手,抓住面具。
很多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就怕呼出一口,就打破了这氛围,一切都会变成虚幻了。
赫连绝竟然要摘面具了,这么多年了,竟然真的要摘面具了!
好多人都不记得赫连绝这面具究竟带了多久,有些新官是刚升上来的,从入朝开始看见的赫连绝就是带着面具的。
很多人都不知道赫连绝为什么要戴面具,只是有一天,他就突然戴上了。
因为他是大皇子啊,所以没有人敢对他指手画脚,就算不满意,也没有人的当着他面说出来,因为当着面敢说实话的人都被他弄死了。
还有些人猜测,赫连绝可能是因为毁容了,所以才会戴面具。
但是,赫连绝毁容的原因,没有人知道,都不过是凭空的猜测。
赫连绝慢慢的将面具摘下来,那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就是羑言。
她一直都想看摘下她的面具,可是他每次摘下面具的时候,羑言都没有看见过。
不管面具之下的人是东方曜还是赫连绝。
羑言都从未见过他们在她面前摘下面具的样子,她也好奇,这面具下隐藏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现在,满意了吗?”
赫连绝冷峻的面孔露出来,众人都住了声。
因为,赫连绝跟赫连擎长得真的很像,赫连擎本就一直躺在冰棺里,就算是睡了那么就,可是他的身体就跟冻结住了一样,竟然和几年前的赫连擎没有什么两样。
而这期间,赫连绝一直在成长,他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像赫连擎。
但是,不得不说,他们父子俩身上的气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的赫连绝身上透露着一股傲气,而赫连擎,依旧霸气侧漏,但是眉宇改变不了的就是他的专治。
面具被赫连绝拿在手上,“还有人怀疑什么吗?”
他说话,下面的人只是眼睛盯着地板,不敢跟他直视,这样的赫连绝倒是比赫连擎还要有威信的感觉。
“说白了,就算你们怀疑又怎么样,就算像你们说的那般又怎样?”
就算真的有个假皇帝被他操控了,他们能怎样?
造反吗?
若是有这个胆儿,东方曜还能成功的操控假皇帝在俞朝国呆那么久吗?
说白了,这下面不过都是一群有嘴皮子功夫的人,也就只是有嘴皮功夫罢了,实际行动根本就没有一点表现!
赫连擎很满意赫连绝的表现,就是应该要这样,只有这样,下面的人才知道,他们不是软柿子,不是随便他们几句话就能否定的,他们才是真正的王者,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别。
羑言知道这消息的时候,亦是无比惊讶,俞朝竟然有人假冒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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