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爹的话你都不听了,你敢动小姐一个指头试试。”祝大福把东厢门敲的咚咚响,声音里满是急切。
屋里头姚宴被推倒在炕上,半个身子撞的发麻,此时此刻姚宴再也摆不出旁观者的心态了。
呼唤系统,系统就跟死了一样不搭理她,没有退路,她姚宴从今往后就真的是姚胭儿了。
&君行,你耍流氓是吧。”
蓦地,祝君行死死把要爬起来的姚宴按在炕上,一扒她的百褶裙狠狠就打了一巴掌,“呵,耍流氓,我是你夫君,别说打你屁股就是弄你那也是天经地义。说,金首饰哪来的,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还有那个卖货郎,你一条一条的给我说清楚!”
姚宴因长相的缘故,打小时候起就明白一个道理,若想不被男人欺负,只有自己强悍到令男人不敢随便欺负才能真正的保护自己。所以她从山村考到北大之后就利用暑假打工赚的钱学了跆拳道,别人学跆拳道也许只是为了防身,而姚宴学跆拳道却是为了揍男人。
姚宴从一个农村娃考进中科院做了植物研究员,太多的人见过她之后都以为她是利用美色睡上去的,可姚宴却不是这样的人,她的一切都是凭借的真实力。只是随着事业的稳定,年龄的增长,她有了结婚生娃的打算,才开始物色丈夫,然而围上来的男人却大多只是想和她玩玩,等知道了她想结婚的打算之后都会嗤笑一声消失无踪。
就这样的待遇,姚宴也没放弃,山不就我,我就山,她拿出考博士的态度,在网上学习撩汉技能,等她觉得自己随口一句都能撩汉的时候,勇猛出击,逮着那些一看就像顾家好男人的汉子先撩后逼婚,五年一共撩了六个,六个被她认定是“顾家好男人”的汉子都特么出轨了。
理由竟特么一样,仿佛开了天眼,觉得她有现在的成就是靠睡,并指证她娴熟的撩汉技能,姚宴每每都想糊他们一脸狗屎,真当美色是万能的了,植物科学界又不是他妈的娱乐圈,就算是娱乐圈光有脸没演技也迟早糊到地心。最可笑的是,这些“顾家好男人”都说自己想找个处女当老婆,可她根本就没和这些未婚夫上过床,却并非她在乎自己那层膜,而是觉得没到那个情分上,到了那个情分上发生关系在她看来是水到渠成的。
可笑,她的未婚夫们却都想拐她上|床,仿佛她很容易拐似的,一旦发现她的拒绝,她第三任未婚夫竟指着她的脸说她装个屁,呵呵,自然第三个未婚夫被她揍了一顿掰了。
从来只有她姚宴揍男人的份,而今却被一个老古董揍了,姚宴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炸开了。
&流氓是吧,好啊,来啊,谁怕谁。”姚宴千辛万苦挣出一只手就往祝君行裆|部掏去,祝君行一点没防备被抓个正着,腰一弯痛苦的捂住裆,下意识就放了手,姚宴趁机一骨碌爬了起来,推倒祝君行,翻身骑到他身上,一巴掌扇他脸上,“敢打我,嗯?你打我屁股我就打你脸!”
却在一刹那,天翻地转,姚宴被反压在了炕上,双臂被钉在头顶,抓着她手腕的那一双大手如同铁钳子似的。
这一刻姚宴明显的感觉到情况不妙,因为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像锁链一样牢牢锁的她动弹不得。
姚宴剧烈的喘气,胸前一起一伏,红唇倔强的紧抿,一双美眸气的往外喷火,她此时就像是一头被公老虎制服又坚决不服气的母老虎,内心里恨不能冲天咆哮。
而在祝君行眼里,此刻的姚宴做的那些事儿虽然让他恨不能生吃了她,可她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半个雪白和绣了合欢花的红肚兜却刺激的他眼角发红。
自从文翰礼找来之后,她就不愿意让他碰了。他知道她渴望回到过去,过着穿金戴银,锦衣玉食,仆婢成群伺候的生活,她受不得贫穷之苦,她看不起他们祝家,把祝家依旧当成奴仆对待。
可他既答应了恩师照顾她一生一世就绝不会食言,哪怕她厌恶他,也绝不。
更何况她还有一张总能令他看迷了的脸。
从前的姚家掌上明珠,那是天上的月亮,遥不可攀,她见了他也从不给个好脸,从来都是娇蛮刁钻的模样。她被发卖那天,若非他暗中搜得了主持发卖的教坊司奉銮刘盛武的把柄,只凭五千两白银他绝争不过那些意图买她为禁脔的恩师曾经的政敌们。
之所以能全身而退,这里头还有文家的功劳,文家宗妇姚大夫人是她的亲姑母。在急于撇清和姚家的关系之余,让姚家仅剩的一点血脉嫁到农家去,也许就是姚大夫人对姚胭儿最后的慈悲。
如今,他把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压在身下了,祝君行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可又一想到这个大小姐如今的变化,祝君行还是想掐死她。
然而千金一诺,他是做不出真掐死她的事情的,那就只能调|教了。
也许这个女人只有在被他弄到欢愉巅峰的时刻才会甘心情愿看他一眼。
既如此,他就教她个乖。
屋里的气氛从两虎相斗的紧绷剧烈慢慢变的欲潮渐升,灼热暧昧。
祝君行一口咬破姚宴的下唇,姚宴震惊了,厉喝:“你干什么,打架还动嘴了,你还是个男人吗。”
祝君行冷笑,一边扯姚宴银红滚边的腰封一边道:“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的。”
姚宴看着他的动作冷笑起来,“今儿你敢对我用强,明儿我就敢给你剪了,你信不信?”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猛然传来团姐儿哇哇的哭声,姚宴也不傻,一看祝君行根本不理会她的威胁急忙道:“给我死一边去,没听到孩子哭了吗。”
祝君行心疼孩子,却又不甘心这样放过姚宴,就瞪着姚宴道:“说清楚,谁给你的金首饰,你又和那个卖货郎做了什么?”
姚宴有心想说气话,可她却害怕,在打不过他的情况下,刺激他过了自己受罪,忙没好气的道:“你头上没绿行了吧。卖货郎我不过和他说了几句话,他硬要给我银簪我不要白不要,至于金首饰,那是……”
姚宴想了想道:“有个镇上来的三爷,要画山村风景画,我碰巧遇见,他要画我,我就答应了,金首饰只是报酬而已。”
祝君行才消下去的怒火顿时又起,“你让别人给你画像?”
&是我要的,他要画我……”
&弄死你!”
祝君行看着一点没有羞耻心的姚宴,打了她怕对不起恩师的托付,不打她又气的自己肝疼,祝君行气的,上手就撕烂了姚宴的百褶裙。
姚宴一手得了自由,一巴掌就糊了上去。
&的一声打的祝君行停了手,脸上顶着个巴掌印两眼往外喷火,“不想让你正经夫君碰,你想让谁碰你?”
眼见祝君行动了真火,姚宴正在集中精神想脱身之计,就在此时门被撞开了。
祝大福当先闯了进来,满面焦急,“大郎啊……”
祝君行蓦地反应过来,拽起被子裹住姚宴往炕里面一推挡在前面板着脸道:“爹,她是你儿媳妇,不是小姐,往后不能再叫她小姐了,不能再惯着她,这次她做的太过分了。”
跟在祝大福身后进来的祝君山、祝君石和文翰礼一见炕上的情形,文翰礼若有所失黯然的走了,祝君山红着脸退了出去,祝君石顿了一下,阴沉着脸也跟着祝君山走了出去。
祝大福背过身点头道:“爹知道了。那个、大、大郎媳妇啊,往后不能再这样了。大郎,你也吓唬够她了,行了,赶紧出来招待恩人,红梅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多亏了人家。”
祝大福叹口气,背手在后走了。
祝君行下了炕,看着靠墙坐着的姚宴竟还敢瞪他,就冷笑道:“让人画走了自己的画像,这等事你竟也能干得出来,你给我等着,等我打发走了文翰礼再找你算账。”
片刻后,祝君行又抱着孩子回来了,把哇哇啼哭的团姐儿放在姚宴怀里,警告道:“你但凡还有点人心,就不能干出针扎孩子的事儿,再有一次我就学村尾老癞汉对待乞丐婆那样对你。”
说完就出去了,还咣当一声锁上了屋门。
屋里有片刻的寂静,姚宴抱着孩子放松下来,这才有心细看孩子,孩子看起来才几个月大,又瘦又小,但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虽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却还是很可爱漂亮。
一直都想生一个宝宝的姚宴顿时被萌化了,听着孩子哭她连忙柔声细气的哄,“小宝贝别哭了。”
然而这么大点的孩子哪里听得懂,哭的越发厉害了,嗓子都要沙哑了似的。
姚宴冷笑。
孩子哭的她心焦,姚宴也顾不上嘲讽这个没用的系统了,忙问:“她饿了,要吃什么?”
&对对对,这么大的孩子只能吃奶。有奶粉吗?”
&你妹。”
但是姚宴也反应过来,这是落后的古代社会,哪里有奶粉。
怀里的小肉团这时候开始往姚宴怀里钻,姚宴一愣脸就红了。
&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见踪影,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出来碍眼吗,滚一边去。”看着小肉团的鼻涕泡,姚宴想找条毛巾用就看向上了锁的橱柜,问道:“钥匙在哪儿?”
姚宴这会儿也搜索到了,钥匙一直挂在姚胭儿的脖子里,她先把小肉团放下,接着从脖颈里拉出一条用几根红丝线编织成的红绳子,绳子上串着一枚黑漆漆的钥匙,样式和古装剧里实用的道具差不多。
姚宴一边去开橱柜一边嘲讽系统,“连这个都不知道,你真是废物。”
姚宴一听就呵呵了两声,“骂你是废物,没想到你还真是废物。”
“……”姚宴不搭理系统,打开橱柜就看到了一个包了银边的匣子,这个匣子应该就是放金首饰的那个匣子了。
姚宴没急着看,她找出姚胭儿珍藏的一块锦帕就再度抱起了小肉团,给小肉团擦干净了鼻涕和口水之后,感受着自己鼓鼓胀胀的胸脯,她纠结了。
&不死你。”姚宴看着小肉团哭的那个可怜样儿,心一软,牙一咬,掀开衣襟就把奶|头塞进了孩子的嘴里。
孩子一有了奶吃,哼唧了两声,顿时两手抱住吭哧吭哧大口吸吮起来。
喂奶的感觉略奇妙,姚宴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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